“哼,欲擒故縱?說的也是,這招你們父子最常使用不是嗎?這樣才能將男人耍得團團轉。
”把拔拓刺孤壓在床上,手使勁一扯,立即將他身上所著的衣物撕成布條。
拔拓刺孤驚慌失措,用盡全身力氣打著江煜。
不!不要碰他!他的秘密……他隱瞞了十五年的秘密……不! 江煜氣怒地扣住他的雙手手腕,撿起剛才撕成布條的衣物綁住他的手腕。
“我不想繼續和你玩下去,給我乖點。
” 拔拓刺孤受驚地抖了抖身體。
“早這樣乖點不是挺好的嗎?” 他冷笑,手掌摸上由上等絲綢編織的長褲,一扯── “不──不要看!拜託你饒了我……我願意一輩子在這裡做僕人,只求你……求你不要再繼續了……”拔拓刺孤哭喊著,轉過身背對著江煜,肩膀不斷顫抖。
“求求你……” 江煜稍微愣住,他剛才是不是看錯什麽了?眼前這人的身體似乎不同於一般人…… 江煜將他翻過身,扣住他的雙臂至於發頂,絲毫不顧他的掙扎。
再次定眼瞧了瞧。
真沒看錯,他的身體構造的確和一般人大不相同。
伸出手,摸上虛軟性器下方的隙縫,撥開,裡頭的嫩肉還呈現豔麗的絳紅色。
須臾,他放聲大笑。
“老天爺……你真是送給我個奇特的奴隸……” “你這裡──應該還沒有人嚐過吧?” 拔拓刺孤咬著下唇,屈辱地別過頭。
被發現了……竟然被發現了…… 長指一戳,乾澀的花穴讓他有些難以進入。
拔拓刺孤的身體一顫。
“真是緊!瞧它饑渴的緊咬著我不放,大概是還沒有人嚐過,雖然我是挺想插前面,但,既然你的外表是男人,我們今天就先由後面來吧,至於前面……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急、不急。
”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聽不懂?沒關係,我們有一夜的時間,我會讓你明白的徹徹底底的。
” 3 “嗯啊……不要……啊!”身體被折成不可思議的彎度,火熱的腫脹在粉色穴里來來回回進出,曖昧的撞擊聲充斥的內房。
拔拓刺孤盈滿淚水的雙眸望著眼前在他體內肆虐的男人瞧。
為什麽會這樣? 他不是小廝嗎?為什麽他得做這種事? 這人對他說,這是他分內的事,還說什麽子承父業,父親都那麽淫蕩,想必兒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他聽不懂,也搞不懂,這如此時此刻,他為何得乖乖任由這男人擺布一樣。
“放輕鬆一點,你的穴兒咬得我很痛。
”大掌毫不客氣的拍擊著雙臀。
“你……求求你饒了我……” “會,我會放開你,等你讓我滿足。
”他殘忍地說。
“不……” 單掌扣住拓拔刺孤的兩隻腳踝胸前壓,雙臀翹得高,連躺在床上的他都能清楚瞧見性器是如何進入他的體內,拓拔刺孤羞得別過臉,耳邊傳來那人的訕笑,“故作清純嗎?” 他漲紅了臉,想說些反駁的話卻被江煜一連串猛烈的攻擊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斷的喘息呻吟。
“啊……嗯……” “這樣淫媚的模樣,跟你父親果真是一個樣,下賤到了極點!”一把扯住他垂散在頸邊的黑髮,往上ㄧ扯,惡狠狠地咬住他的唇。
“你後面的穴這麽緊,不知前面的穴是否也一樣?” 拔拓刺孤大驚,“不!不要……”他沒辦法接受他身為男人,卻有著女人獨有的器官,如今還得面臨被男人強暴的命運,這……太羞辱了! “又不是現在要上,何必緊張?” “我、我求求你……不要……”他捂著臉,淚珠一顆顆地從晶亮的水眸中落下。
“就和你說暫時不會用到那裡,相信我,暫時不會的。
我現在對你後面的穴比較有興趣呢!你曉得嗎?你這裡緊咬著我不放,感覺比上女人還要痛快,難怪阿難怪,我爹對你父親的身體這麽感興趣……”他臉色變得陰冷,腰間的動作加劇,手掌移到胸前,摸上兩點紅暈,用力一扯。
睜開眼,窗外的天色已轉成青藍。
天亮了? 拔拓刺孤撐起上半身,未料,卻因手臂虛軟無力而倒回床鋪上,他猛然倒抽一口氣。
痛! 花了好半晌的時間再次撐起身體,又花上將近一刻鐘下床,不下床不行,因為衣物被放置在幾尺外木桌上,才一下床,繃緊的雙腿扯痛昨夜的傷口,他吃痛地差點穩不住身體。
咬緊牙,他一步一步遲緩地走著。
全身黏膩,他甚至能明顯察覺到體內還殘留著那人昨夜射入的液體,而股間及大腿內側則是乾涸擦不掉的分泌物。
他還以為,他會死掉呢…… 太痛苦了,恍若從地獄走一遭似的,昨夜他不斷的求饒,那人不但沒放過他,反而更加粗暴…… 揪緊衣物,淚水不受控制的淌下。
為什麽他非得受這種折磨不可? 就連他隱瞞了十八年的秘密也被發現了。
從小父王不斷警戒他,身體的秘密是不容有其他外發現。
小時候他不懂,直到長大無意間看到皇兄的床事後,他才發現── 怎麽不一樣?哥哥為什麽沒有那條細縫? 然後他才了悟父王時常叮囑他的事情,他明白為什麽他的那兒每個月都會出血……因為他是不正常的人。
4 花了半時辰,他將衣服穿戴整齊,當他扣上最後一顆衣扣後,門被推開來,他僵住,緩慢地轉過身,清楚見到來人後,他鬆了口氣。
還好不是那人。
頭髮花白的總管走向前,“拔拓公子,你早。
” 拔拓刺孤對著他點點頭。
“少爺交代,以後拔拓公子除了當少爺的小廝之外,少爺外出後的其餘時間,公子你的工作皆交由我指派。
”頓了下,又道:“僕人們的早晨用膳時間皆統一於卯時,正午用膳則是午時,晚上是申時,請公子務必記住這點。
” “那……請問現在……” “現在時辰為辰時,所以公子已經錯過早晨的用膳時間,若要用膳得等到午時。
雖然少爺要我將你當成僕人看待,但公子畢竟是老爺帶回的貴客,所以私底下,老奴還是會稱拔拓公子為公子。
” “總管太客氣……你還是叫我名字吧……稱我公子,有點不自在。
” “那老奴就恭敬不如從命。
少爺出門一趟,中午時會回來,少爺命令老奴不得讓刺孤公子有所空閒,所以……” 總管實在是不敢命令鄰國皇子做粗工,況且老爺帶回拔拓刺孤回來時,不斷告誡他不許讓拔拓刺孤有半分差池。
但……他也不敢違背少爺的話,兩相較衡之下,他還是選擇聽從少爺的話。
“總管直說無訪。
” “在少爺回府前,請刺孤公子將前院的落葉掃凈。
老奴若有得罪之言,還望刺孤公子原諒。
” 拔拓刺孤苦笑,他已經是個沒有國家的罪奴,還有什麽資格對他人的無理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