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推拒,卻仍是推不開,突然,他眼眸睜得大大,喊出聲的話語才被江煜吃入。
江煜帶著血腥味離開他的唇,又是一個重力抽送,將所有液體都射進拔拓刺孤的穴內後,才吐著息抽出。
醒來後,全身酸疼著,只要稍微牽動,就會引來巨大的疼痛。
拔拓刺孤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欲起身,手腕間卻被一條細繩綁住,另一頭則固定在床柱邊,他扯了扯麻繩,無法掙脫。
他坐起身,因麻繩的箝制無法走離床邊半步,想拿剪刀割開也沒辦法。
後穴里的液體因他坐起身的緣故,緩緩的流出,帶著怵目驚心的紅絲,拔拓刺孤伸手一抓,取過床被一角,擦拭起來。
擦了一半,他止了動作,默默地落下淚來。
他到底做了什麽事惹火江煜?昨夜一整夜,江煜纏著他不放人,就連他痛得昏厥過去,江煜還是沒放過他,甩了幾巴掌強迫他醒神,繼續周而復始的折磨。
他不明白,真的不能明白。
江煜連聲的咒罵,讓他摸不著頭緒。
心裡萬分委屈,淚眼更是止不下來。
房門被推開,傷心掉淚的拔拓刺孤並沒發現有人進入房內,他低頭頻頻拭淚,心裡愈想愈委屈,淚水也落得更凶。
江煜冷眼睇他,托盤重重的放下,發出不小的聲響,驚嚇拔拓刺孤,他抬首,見著江煜後嚇得連連後退。
“干什麽?”他不滿他的反應。
“不、不要靠近我……” 江煜哼笑,一步步逼近他。
“不──不要……滾開、滾開──” 他站至床前,“閉嘴。
” 怕不聽從江煜的話,會再次昨晚遭受的凌虐,拔拓刺孤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多哼一聲。
見他聽了話,江煜滿意的轉身,取了桌上的托盤,放置在他面前,“我帶了些東西,吃吧。
” 拔拓刺孤望了他幾眼,沉默了許久肚子實在餓得不行,捂上唇的掌心緩緩擱下,怯怯地:“你……解開繩子,這樣──我沒辦法吃……” 江煜朝著他冷笑,“誰說你需要用到手了?像你這種不是男不是女的怪物,當畜牲最適合了,直接用嘴巴吃。
” 他一愣,眼底閃過傷心,低頭沒說話。
見他許久不吃,江煜又再次冷嘲熱諷,“你有看過狗吃飯用手、用筷子嗎?你是個畜牲、是條狗,以後吃飯也不需要坐在椅子上,乾脆趴在地上吃就行。
” 拔拓刺孤仍是低著頭,沉默好一會兒都沒開口。
“這樣折磨我,你感到快樂嗎?” 幽幽地一句話傳入江煜耳里,他先是一愣,而後狂然大笑,“沒錯,羞辱你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件事。
” 他壓下拔拓刺孤的臉,措手不及的他整個臉被壓在白飯上頭,他陰恨地怒罵,“吃啊!快給我吃,畜牲!賤人!” “放……放開我……”眼淚很快又浸濕他的雙頰,他沒辦法抵抗江煜的暴行,只能受辱地落著淚。
壓制了好久,底下的人突然沒了抵抗、沒了聲音,江煜鬆開手。
拔拓刺孤靜靜地、愣然地淌淚,米飯沾黏上他的臉,他兩眼空洞而無神。
“喂,你別裝瘋賣傻。
”他粗魯地推了他幾下,發現拔拓刺孤全無反應。
江煜煩躁地離開床,喝了幾口茶水。
轉過頭,他還是那一副樣子,強烈的罪惡感籠罩著他,他不想承認自己做得太過分,掩蓋情緒似的,他衝上床,拉起拔拓刺孤,“你別裝死,說話、你說話啊!” 拔拓刺孤像個沒有生命跡象的娃娃,任憑他不斷搖晃,江煜氣極,拉起他往牆壁一甩。
身體撞上牆壁,滑落,一絲鮮血由頭頂流下,下身濕黏,似乎有什麽東西從他的私處緩緩流下,拔拓刺孤側手一摸,滿手都是鮮紅液體。
莫名的悲傷突然湧上他的心頭,像是失去了重要的東西般難受,心被緊緊揪疼著,好疼、好疼。
27 “他剛小產完,情緒上會有些不穩定,請多加註意,老夫開幾帖藥單讓母體補充血氣。
” 剛醒神,大夫的一串話語落入他的耳里,拔拓刺孤咬著下唇,淚水終究還是忍不住滑落。
江煜送走大夫,回到房內,望著肩頭不斷瑟縮的人,心裡閃過不舍,濃濃的罪惡感壓著他喘不過氣。
後悔嗎?不可否認,他感到懊悔。
曾經有個屬於他的孩子正孕育著,卻因他一時的怒氣而喪失。
他握著拳頭,頓時不知該怎麽面對拔拓刺孤。
望著他不停顫抖的身體,原來──被仇恨蒙蔽雙眼的他還是會感到難過。
“你醒了?” 背著他,語帶啜泣地回問:“大夫說……孩子沒了?” “嗯。
” 拔拓刺孤憤然地轉過身,朝著他大吼:“你是惡魔!惡魔……你殺了他……連我都還不知道有他的存在,就這麽……這麽……”他雙唇顫抖,臉色白得嚇人。
江煜的心發痛,為了掩飾心情的波動,他冷笑,“你以為在我得知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會讓你產下他嗎?” 一聽,拔拓刺孤滿臉震驚。
嘴裡繼續吐著惡毒的話,“想要我的孩子,你還不、配。
”他往床沿走近,扣住拔拓刺孤的手腕,顧不得他驚慌失恐的表情,扒下他的衣服。
剛小產完的他,根本沒有力氣去抵制江煜的暴行,“你要干什麽?你瘋了嗎?放開我……” “對!我是瘋了!瞧你對流產的孩子依依不捨的樣子,我再給你一個總行了吧?你滿意了吧!” “我不要──不是說我不配嗎?你放開我……我不要!” “是,你是不配,所以這孩子是我施捨給你的!”往花穴里刺入,腫大的慾望充滿著拔拓刺孤的花穴,他疼得原是慘白的臉又更加發白。
“你走開……走開……”他突然放聲大哭,所有的委屈頓時傾瀉而出。
江煜沒理會他,逕自的開始插送,絲毫不顧拔拓刺孤的身體剛小產完是否能再次承受他的暴行。
啜泣聲漸緩,終至沒聲。
他死命的咬著下唇,不願再發出任何弱者的聲音,連淚也不流了,傷口痛到最後,終究還是會麻痹。
一輪射插後,江煜退出,暴躁的將他推開,下床穿上衣服。
推開門離去的瞬間,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看我這樣子,你快意了吧……” 剎時,江煜心房猝不及防地──作痛著。
江煜加緊辦喜事的步伐,原是一個月後的成親匆促地提前挪移了幾十日,三天後便是江煜的人生喜事。
府邸內掛燈結綵,好不熱鬧。
而拔拓刺孤則一直待在房內,整個人毫無生氣。
他取出裹布,將自己私人的所有物品全都放入,綁住,塞回床下。
他在等著,等著那一天的到來,等著解脫的日子。
三天後的正午時分,江煜身著喜袍,騎著馬,一行鑼鼓喧天、浩浩蕩蕩的往城西方向移動,府邸的上下僕人,每個人歡天喜地,忙東忙西地收拾這、打掃那兒,希望能讓未來的少夫人有個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