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拓刺孤微笑,搖搖頭,“沒關係,我也閒著沒事。
”提起斧頭,不料卻壓上受傷未扎的掌心,吃疼,斧頭落在地上。
“刺孤公子,怎麽了?”王小紅湊近一看,不免驚嚇,“你的手怎麽受傷了?我去拿藥粉跟白布。
”說完,她像一陣風似了跑離,須臾的時間,王小紅拿了一卷白紗布跟幾瓶藥罐子。
“這只是小傷罷了,小紅姑娘你太大驚小怪。
” 王小紅拉過他的掌心,細察,“就算是輕傷也大意不得。
這傷到底怎麽弄上的?似乎有什麽東西殘留在傷口裡……” “不小心把茶杯弄碎了。
” “那可得趕快把裡頭的碎片取出才行!”她握緊他的掌,用兩指的指甲細心地把碎片一一取出。
拔拓刺孤看著她專註的側臉,這畫面讓他突然有些熟悉,好像以前也曾經有人為他做過這類的事,他想了好久,記憶才緩緩湧入,原來那人是滅掉他國家、將擄他回炎夷國的江風。
25 拔拓刺孤看著她專註的側臉,這畫面讓他突然有些熟悉,好像以前也曾經有人為他做過這類的事,他想了好久,記憶才緩緩湧入,原來那人是滅掉他國家、將擄他回炎夷國的江風。
父王卧病在床、高燒不退,當時他和青兒姑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後來青兒姑姑說郊外有種藥草能強制退燒,因此他和江風到郊外找藥草,只是找了許久,藥草沒找著,他反而被帶刺的雜草給札傷,那時江風細心地幫他把刺棘取出,望著江風認真的神情,有股奇妙的感覺蔓延他的全身──溫暖而令人安心…… 他一直以為江風是好人,他還開心地喊了他數十次江叔叔,只是萬萬沒想到他是披著羊皮的狼,江風毀掉他對他的信任、對他的好感。
他恨江風。
拔拓刺孤盯著王小紅的側臉,失了神。
她挑完刺後,抬頭,看見他竟發著呆,不免莞爾地笑出聲,“刺孤公子、刺孤公子……” 他愣愣地回神,撞見王小紅取笑的神情,紅了臉,“我、我在想事情……” “刺孤公子真可愛。
”王小紅邊幫他包紮傷口,邊笑道。
聞言,拔拓刺孤本是微紅的雙頰更是燒紅著,“被女孩子說我可愛,我一點也不開心。
” 王小紅哈哈地笑出聲,神情非常愉悅。
見她如此開心,原本窒在胸口的悶氣也緩緩消散,他微笑,又繼續和她談笑著。
這一幕歡樂合諧的畫面落入了尋著拔拓刺孤身影而至的江煜眼底,他陰霾了臉,轉身忿然地離去。
一整天拔拓刺孤都和王小紅待在一起,夜色暗下,兩人一同用完晚膳才各自告別。
他踏著愉悅的腳步返回房間,想著明日再去找她談天。
推開房門,室內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他正打算點上油燈,卻被迎上的巴掌震得打翻油燈,他捂著發疼的臉,毫無頭緒。
“誰──”話未落,又是一道巴掌,他被打偏了臉。
他驚慌失色,連連退後好幾步,“你是誰?”他朝著門邊不著痕迹地後退,心想只要一有危險他立即拔腿就跑。
“賤人。
”黑暗裡,吐了句話。
他愣然,突然之間他被一股力量往裡頭拉扯,他慌了手腳,不停的掙扎、拍打,只是那人抓他抓得緊,力道大得快將他的手腕捏碎,他顧不了疼,只想快快逃脫這人的箝制,但他的力量在這人的眼裡似乎是蚍蜉撼樹般不自量力。
拔拓刺孤被那人轉身按在木桌上,衣服的撕裂聲響起,他大驚,隱約間明了這人將要對他做的事情,他轉身推拒,可手腕卻被扣住按在木桌上,長褲被脫了下來,股間巨大的劇烈痛感,讓他瞠大眼,呀然失聲。
“賤人,非要人好好調教你一番是吧?不過幾天沒碰你,就耐不住寂寞,今天非要插得你哭爹喊娘不成!” 拔拓刺孤認出這聲音,是江煜。
“為……為什麽?”頭顱被按在木桌上,他流著淚水。
昨天明明還好好得不是嗎?怎麽今日全變了個樣? “為什麽?怎麽不問你自己為何這麽下賤,給你點顏色就開起染房來!”把桌上的所有茶具掃落,撐起他前半身壓上木桌,無情地抽插起來,即便他的體內乾澀得難以進入,他發狠地來回插著,空氣中隱約帶點血腥味。
前一陣子才剛好的傷口又被江煜的強行進入而撕裂。
溫熱的液體滑過臉頰落在桌上,他無聲地掉淚,下身劇痛疼得他深眉緊鎖,他喊不出聲,咽語梗在喉間。
“怎麽?爽得說不出話了?這麽久沒上你,很懷念這根吧?”說完,又是重重的一挺。
像是找出了聲音,拔拓刺孤哭咽著,“好疼……不要……不要再進來了……” 他狂妄地大笑,自然沒聽從拔拓刺孤的求饒,手掌連續擊了好幾下他的臀部,將的臀部打成紅通一片。
“賤人,水性楊花……非要上得你下不了床!”他奮力的衝刺,絲毫不管身下的人疼著臉色發白。
江煜歹毒的話語一字一句落在拔拓刺孤的心上,像是被人狠狠用鞭子抽著,很疼、很疼…… 趴在他身上撞擊了一會兒,突然一震,頂入後噴發。
抽出,股間緩緩流下和著血液的白濁。
他將拔拓刺孤轉身,分開他的腿,再一次頂入。
“唔!不要……不要再來了……” 心情煩躁的江煜怒火頓時一上來,揚手又是一道巴掌,怒火中燒的他收制不住力道,拔拓刺孤的嘴角破了,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拔拓刺孤嚇著,他懼怕地看著眼前在他身上肆虐的江煜,只覺他好陌生,他不是他認識的江煜,眼前的人讓他打從心底害怕。
“放開我……我不要……父王……父王救我、救我……”他哭喊著,眼淚不停的掉落。
26 “放開我……我不要……父王……父王救我、救我……”他哭喊著,眼淚不停的掉落。
江煜只是笑,殘酷地潑冷水,“你要他來救你,拔拓無極現在不知在何處和我爹逍遙痛快,那還會想起你啊?沒人要的小孩。
” “你胡說……父王是愛我的……” “要是他愛你,你會把你扔在這裡?會讓你受這些苦?” 刺入拔拓刺孤的內心,他搖頭,不停的搖著頭。
不是那樣的,不是……父王是被強制擄走,父王、父王他── 他咬著下唇,不願哭出聲,不願讓江煜知道他的話傷著他,他掩住雙眼,心痛得快要死掉。
江煜恣意地攻佔,沒有溫柔、沒有笑意,冷淡地盯著拔拓刺孤,怒火凶濤著,將他的理智侵蝕,似乎只有靠不斷的頂撞才能消卻他的怒意。
扯開拔拓刺孤覆於面上的掌心,一雙噙淚的黑眸懼怕地瞅著他,下唇咬得滲了血,囁嚅地顫著唇:“不要……不要再繼續……” 冷笑,扣著他的下顎,江煜低頭狠狠地咬上他的唇,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