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職 - 第482節

電梯至一樓,打開后,許正陽邁步走出,向樓外走去。
兩名身穿便衣的男子和三位警察便都圍了上來,並且歪頭對著微型通訊器向上級報告著。
然而當他們走到許正陽跟前的時候,卻都愕然站住,眼睜睜看著許正陽從他們身旁走過,從玻璃大門處邁步走了出去。
醫院大樓外,幾輛警車停間隔開停放著,幾位警察在燈光下來回巡邏著。
他們也都注意到了這個黃皮膚的青年從大樓內走了出來,看向他的眼神中便都含著疑惑和警傷之色。
不過他們並不認得許正陽,自然也就不會知道,這個其實就是他們要重點保護的對象。
這幾天每日到醫院來的黃皮膚人委實不少,也算不得什麼稀罕事兒。
許正陽走到路邊上,招手搭上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很快駛向遠處。
融入在了川流不行的車流當中。
兩分鐘后,醫院裡炸開了鍋,警局那邊兒也像沸騰了,許正陽失蹤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層層護衛監視下,人怎麼就沒了?兩輛警車呼嘯著駛到了醫院門口,警局局長和幾位負責人匆匆步入醫院內。
監控室內,幾個人看著監控錄像中顯示的影像,簡直氣得頭都要豎起來了。
因為在許正陽從病房中走出,一直到離開醫院,每一位警員似乎都注意到了他,並且有上前阻止他詢問他的跡象,但是每每在付諸行動的時候,都會突然間很詭異的停下來,像是被人用槍頂在了腦門兒上一般。
而監控室值班的兩位警員卻很無辜的解釋說,他們當時根本就沒現許正陽離開。
事實是,他們在那幾分鐘時間裡,意識都被詭異的東西控制住了。
現在顧不得去追究責任人了。
先把許正陽找到才是重中之重,華哥溫警局立刻動用了大批警力。
在各個路口開始嚴加盤查,同時啟動市內所有監控錄像,按照許正陽離去時所乘坐的計程車和方向,一路追查。
許正陽突然失蹤,大使館那邊肯定要找他們要人,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這且不說,警方和政府的高層們可都清楚一件事實真相,那就是許正陽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他有著乎尋常的本領,一旦他這次出去是因為有了些線索,去報仇的話,那會生什麼讓人不敢想象的大新聞事件?這些天華哥溫已經夠不平靜了,當街槍擊爆炸襲擊案,當街暴起殺死四人,黑幫團伙內訌火拚,截肢碎屍案,一樁樁事件無不都是血淋淋極其恐怖,民眾對於警方和執政部門已經有了很大的成見。
市中心華埠區赫斯丁大街墜號。
千禧夜總會。
霓虹閃爍,彩燈高懸,夜總會門外寬大的停車場停滿了各種豪華高檔的轎車,寬大的玻璃旋轉門處人進人出絡繹不絕。
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的許正陽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表情還略有些尷尬。
他出來的時候,因為心事太多,所以竟然沒有找些錢帶在身上,於是只好很無恥的吩咐蘇鵬控制住這位司機師傅,人家不容易,先等等吧。
可憐的黑人司機不由自主的開著車停靠在邊上。
許正陽則是邁步進了夜總會。
不一會兒,一位大腹便便滿面油光的大老闆從夜總會裡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位穿著暴露性感的金大波妹,嚷嚷著你這是要去幹什麼。
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啊?那位大老闆徑直走到計程車跟前,掏出幾張鈔票扔進了計程車內,揮揮手示意他走吧。
黑人司機師傅網回過神兒來小還尋思著剛才怎麼了?哦,那個該死的黃皮膚小子竟然還沒給錢”不過當幾張鈔票扔進車內,那位油光滿面的大老闆揮手示意他離去的時候,黑人師傅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感謝上帝,這些有錢人當然不會欠自己的車費”大老闆一頭霧水的站在路旁,有些出神幾,很是納悶兒。
“嗨,你在幹什麼?”金大波妹極其好奇的問道。
“我做什麼了?”大老闆問道。
王勇敢小翼的躬身跟在許正陽旁邊,低聲道:“大人,已經付了車錢。
”“嗯。
”許正陽微微點頭。
推開一間豪華的包房門,許正陽邁步走了進去,裡面燈光昏暗,**之氣四溢。
沙前的長几上擺著果盤點心及一些啤酒飲料,三位穿著極其暴露的小姐正圍坐在沙上一個中年男子身旁,嘻嘻笑鬧著,貼身廝磨著。
那位男子顯然已經喝的有些高了,雙手極其不老實的在小姐的大腿胸部臀部任意的遊走,偶爾還會探入衣服內部。
中年男子叫楚壽生,出錢給霍斯醫安,讓他毒死許正陽和丁常日的人。
沒有人會想到,警方現在甩你捕的犯罪嫌疑人楚壽生,根本沒有離開華哥溫,而辦概樟區。
當然,楚壽生現在還不知道警方正在追查他,因為所有有關許正陽這幾個人的消息,都處於嚴格的保密中。
而霍斯醫生,已經和他聯繫過了,說他現在已經到了倫多市,等一切安排妥當后,就讓他把錢匯給他。
楚壽生是個聰明小心的人,給了霍斯錢之後,不管他是否能夠成功。
楚壽安都暫時先離開了自己工作的地方,以防萬一。
音響中還不斷在播放著一些流行歌曲的樂聲。
**中的人竟然沒有注意到有人走進了包房中,直到許正陽站在了男子面前,四人才豁然醒悟過來,紛紛停下舉動,詫異的看向許正陽。
“你是誰?”楚壽生面露不滿的說道。
許正陽有些厭惡的看了看那三名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子,揮了揮手。
於是楚壽生愣了愣神兒,推開三名小姐,擺手示意她們先出去。
三名小姐面露詫異,但是在風流場所見多識廣的她們當然不會去多問什麼,起身嬌笑著拋著媚眼和飛吻離開了包房。
楚壽生起身跟過去反鎖了房門。
然後表情麻木的走回到沙旁坐下。
音響中激昂的旋律響起,這讓許正陽覺得很吵,不過他也沒去關閉這些東西,一來是這些噪音對他有用;二來,他沒空去琢磨如何關閉掉這些東西,雖然這種事兒看似很簡單。
許正陽走過去,直接坐到長几上,和楚壽生面對面。
楚壽生從痴傻中清醒了過來,看到對面坐著的年輕人,以及房內沒有了其他人,心中不由得一驚。
一股恐懼感襲上心頭,急忙想要大叫。
但還沒容得他叫出聲,或者。
他只是想開口問問這個青年是誰吧?青年抬手拿起一個酒瓶,劃出一道弧線,砰的一聲砸在了楚壽生的腦門兒上,酒瓶碎裂,楚壽生滿臉是血,忍不住慘叫一聲,卻被許正陽啪的一個嘴巴子生生將剛剛慘叫出來半截的聲音給打回了肚子里。
楚壽生不是一個擅長打架鬥毆的人,哪兒經歷過這種場面?所以他連反抗的膽量都沒有,滿是懼意的看著許正陽。
“我是許正陽。
”“你許正陽又抄起一個酒瓶子,楚壽生本能的抬手側頭想要阻擋閃避,可惜酒瓶子來的很快,砰的一聲小再次在他的腦袋上開了花。
“不不,有話好說滿臉是血的楚壽生明白這時候絕對不能大喊大叫,不然有可能會被直接殺死。
許正陽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
掏出煙來點上一支,不急不緩的抽了一口,叼著煙眯著眼問道:“給國內聯繫你的人打個電話,就說我都知道了,哦,晚些到了警察局之後。
華哥溫警方和我們大使館的人,會找你問話,你實話實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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