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就是要跟蹤監視好這四個人,確保不被他們溜掉,但是卻不敢胡亂動手。
因為,干這種附體奪魄的事情,必須有城陛大人下達的指令。
進入房屋內,四個人穿過這幾間屋子,行至另一處院落,打算由後面的安全出口進入一幢高樓,而後繞至另一側,坦然出去,分頭乘坐提前安排好的車輛離開。
這種事情對於職業的黑幫分子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然而就在他們進入院落江還未走進大樓的時候。
王勇敢和蘇鵬接到了城險大人怒衝冠的指令!這可了不得啊,大人的火氣前所未有!二人不由分說,立刻每人負責奪體一個,然後掏槍往走在前面的兩個同夥大腿上各開兩槍。
砰砰的槍響之後,兩個受了槍傷痛的齜牙利嘴躺倒在地哆嗦著的兩個傢伙一邊痛呼著,一邊兒瞪視著在後面開冷槍的兩個同夥怒罵質問。
然而迎接二人的,是冷冰冰的槍口!“大人,現在怎麼辦?,小蘇鵬通過鬼差令牌立刻報告。
“就地槍決嗎?”王勇敢狠戾的問道。
許正陽陰沉著臉一邊走著一邊道:“送回來,我要親手殺了他們!”“是!”二鬼差不敢有任何猶豫。
立刻上前把那兩個受了傷的傢伙身上的槍卸了,而後一人拖一個往回拖去。
往回出了屋子進入街巷,不顧二人驚恐疑惑的質問和哀求聲,二人徑直往巷子外走去。
在路過越聳車的時候,王勇敢忽然靈機一動。
向許正陽報告道:“大人,這是在國外,您要親手殺死他們,起碼也得弄介。
正當防衛啊!您等著,我們開車過去。
”陰沉著臉如一尊殺神般的許正陽被王勇敢這句有點兒冒犯的話所提醒,稍稍壓制了一下火氣,腳步放緩了一些。
很快,黑色的越野車從街巷中駛出,順遠路返回。
王勇敢控制著一個傢伙開車,蘇鵬控制一人在副駕駛上面朝後,用槍指著兩個受傷了的倒霉蛋。
看到許正陽之後,越野車停下,王勇敢和蘇鵬逼著那兩個傢伙從車上下去,而後他們拿著槍也跳了下來。
許正陽看到這輛轎車之後,理智瞬間就被怒火所吞沒,腳一蹬地,急的沖了過來。
幾十米的距離轉瞬即倒。
王勇敢和蘇鵬也確實沒有令許正陽失望,在許正陽衝來的那一瞬間。
二鬼差控制著兩個傢伙舉起了手槍瞄向許正陽。
在許正陽的後面,是遠遠駛來的兩輛警車。
砰砰的槍聲安刻響起。
但在目擊者的眼裡,這分明就是兩名犯罪分子驚慌中沒有瞄準,所以打偏到了旁側的牆壁上。
許正陽已經衝到了二人跟前。
怒火讓他根本不去考慮任何下手輕重的問題。
直接一拳上去,砰的一聲,那人的腦袋竟然被直接生生擊爆!碎裂開來,血肉骨渣飛濺!剛剛回過神兒來的另一人雙眼還沒有因為驚恐睜大,就被許正陽一個高劈腿砸到了頭頂上方,咔嚓嚓的聲響中,竟然連歪斜的機會都沒有。
身體更是沒有來得及受力彎曲側到。
脖子豁然消失,頭部一下扁了!眼珠子猛的爆激了出來。
在許正陽動手那一瞬間脫離了二人身體的鬼差,又迅的撲至另外兩個受傷的傢伙身上,佔據且控制著二人不顧腿部傷痛的向許正陽撲來,隨即又是一記直拳,一記飛踢!被直拳砸中者,因為力度和度極快的緣故,根本沒有到飛出去,而是胸口被直接貫穿了一個大洞!被抬腿側踢中的傢伙,則是整條右臂都被生生砸進了胸腔中人亦撞在了路旁的燈桿大結實的合金燈桿生生被撞種滯,一塊下去,出砰的一聲巨響!正常人類的身軀,怎麼能經得住一位官職過城隆府席判官的神祗。
全力的重擊?然而暴怒下的許正陽根本還沒有解氣,衝上前一腳踹在了越野吉普車的右側車頭上!咚的一聲響!巨大的力量將整輛車踹的車頭爆裂開來,生生側向後滑出去十多米遠。
緊急剎車停下的兩輛轎車被殃及。
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們的車頭都撞爛了,安全氣囊全部打開,警報聲痛呼聲從車內傳出。
隨後趕來的警車中,幾名警察和其他緊急剎車的車輛還有路邊的目擊者可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匪夷所思的畫面。
因為太過吃驚導致的大部分空白的大腦中,唯一沒有空白的的方寫上了幾個大字:“上帝,看到人了!”“舉起手來,快!”“雙手抱頭,不要亂動,不耍亂動,我們會開槍的!”“嗨,夥計,夥計,冷靜,冷靜!”幾名警察惶恐不安的舉槍瞄準著扭過頭來的許正陽,因為滿臉的血污使得臉龐黑,狠戾猙獰的表情加上之前他非人的身手力量,使得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從地獄里走出來的魔鬼一般。
尤其是,暴怒中的許正陽轉過身迎著舉槍的警察就走了過去。
“大,大人!冷靜,冷靜啊!”蘇鵬急忙的勸阻道。
“大人,要做什麼,您吩咐,您吩咐,我們來做,我們來做啊!”王勇敢更是急切中帶著哭腔的哀求道。
聽覺已經漸漸恢復了的許正陽當然聽得到那些警察的警告聲,同時聽著兩名鬼差的勸阻,理智終於戰勝了已經泄掉一大半的怒火,停下了腳步,冷冷的注視著對面的那些警察。
他身上黑色的風衣已經破裂。
後背上更是被爆炸激的金屬片玻璃碎片等物事給割裂的碎成了一張破網,露出了流著血的肌肉;深藍色的牛仔褲後面也全都是破開的口子;手上更是劃破了幾道口子滲著血,有自己的,也有剛才那名被擊穿了胸膛的傢伙。
爆炸是因為是低著頭貓著腰的緣故,頭部和脖子上並沒有受創,然而巨大的衝擊波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撲倒在地時,臉上也蹭破了幾層皮。
淤青和血跡加上污垢,顯得傷勢很嚴重。
終於,許正陽垂在兩側是雙臂微抬,雙手掌心向前伸開,他不會舉起手的。
但是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一直都舉著槍緊張不已的警察們懸在嗓子眼兒里的心往下放了放,而後互視了幾眼,同時向許正陽這邊慢慢走了過來。
許正陽猙獰的表情褪去,換作了令人生畏的平靜到可怕的臉色。
他在意**中,厲聲吩咐道:“這四個傢伙的鬼魂,給我嚴刑拷打,打到魂飛魄散!不,留下一個!問清楚是誰吩咐的。
”“是,大人!”王勇敢和蘇鵬立利在身前單膝跪地領命。
若是平時到用不著跪地,可現在他們著實害怕這位頂頭上司,他。
他可正在氣頭上啊。
幾名警察覺得這十幾米的距離。
簡直是太近了,近的讓他們一步就走到了這個魔鬼的跟前。
可惜職責所在,他們不得不走進。
站在了距離許正陽兩米多的地方,那位領隊的的警察掏出了手鏑,卻在猶豫著。
因為凍燈亭起。
前方的警車閃爍著警燈向前駛許正陽乘坐的這輛轎車剛剛開動。
車輪還沒轉夠半圈兒的那一瞬間。
停在右側旁邊的黑色越野車打開的車窗中突然伸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許正陽所在的轎車後車窗掃射起來。
突突突的槍聲幾乎是和玻璃碎裂的聲同時響起。
一切生的都極其的突然,突然到大街上的車輛都沒有在這一瞬間受到槍聲的影響,車輛依然是該開動的開動,該停下的停下,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