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我我瞧你,各自在腦海里勾勒出香艷春景。
長樂公主那般纖瘦,駙馬這麼勇猛,就不怕把公主弄壞了……
曖昧的聲音一直在響,不知疲倦,宮女們的臉色紅白相間,之前不該有的旖旎想法都煙消雲散。
駙馬何止是勇猛……照這般弄下去,公主真要被他弄死在床上……
“你們在幹什麼?”
囂張跋扈的聲音響起來,宮人們一驚,都叫苦不迭,紛紛朝著來人行禮。
來人是陛下的親妹妹安平公主。安平公主記恨萱蕙的母妃,進而遷怒萱蕙。陛下登基后,她經常找借口欺負萱蕙。
安平公主的囂張性子遠近聞名,是以現在還沒有人願意做她的駙馬。
即使尚公主的都是家中次子或幺子,也沒誰想把兒子送給安平公主作踐。
安平公主先是聽說萱蕙帶著駙馬回來了,又聽說她的駙馬有些來頭,頗為好奇,趕來想看個究竟,卻撞見這麼個場景。
裡面的聲音不僅沒有停歇,反而越來越大了。她帶來的宮女們也紛紛羞紅了臉。
安平公主神色奇異,不禁咬牙切齒。
“長樂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你們就縱著他們白日宣淫?都是死人嗎?去把他們拉開!”
她一邊叫著一邊往裡走,宮人們不敢攔,也不敢跟上,都遠遠看著。
貼身宮女狗腿地推開了殿門,安平公主一進去,就被撲面而來的麝腥味熏得皺眉。
殿內的氣息甜膩又曖昧,令她呼吸困難。她朝聲音來源看去,頓時愣住了。
滿地都是破碎的衣物。床帳只放下了半邊,遮住床上兩人的上半身。
她看到一條玉腿高高架起,似是被男子架在肩上,另一條腿被大手按在床上。雪白的雙腿被分得很開,腿心毫無遮掩,一根紫紅色的粗壯巨物在其間飛快進出,巨物上沾滿了晶瑩的黏液和乳白色的泡沫。
男子膚色較深,身體緊實有力,應該是練家子。萱蕙雪白的肌膚和他形成鮮明對比,兩人的肢體上下交錯糾纏,刺激著安平公主的眼睛。
萱蕙按在床上的腿布滿了鮮紅的掐痕,看著十分可憐。安平公主回神,眼珠一轉,大叫一聲“放開我妹妹”,便朝床鋪走去。
相比欺負萱蕙,她更想看看萱蕙的駙馬是何方神聖。
“滾。”
一道勁風從床帳里刮出來,甩在安平公主臉上,將她甩到殿門附近。
她的宮女們根本沒看清裡面的動作,立刻意識到長樂公主的駙馬不好招惹,驚慌失措地將她往外拖。
安平公主臉上劇痛,一摸,滿手都是血。
她立刻尖叫起來:“衛萱蕙——”
外面似乎來了一些侍衛,尖叫聲越來越遠了。
寢殿內,司墨暫時停下,汗珠滴落在她胸口,“這樣算不算幫你出了一口惡氣?”
萱蕙沒想到他讓那麼多宮人聽牆角,羞恥感與快感夾擊之下,早就軟成一汪春水,完全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司墨笑了笑,當她默認了,便咬著她的唇,將她送上了極致的巔峰。
懷裡的小人兒不時抽搐一下,似是因為花宮吃得太滿,有些不適。司墨翻身躺下,讓她趴在自己胸口,手指沿著她的背脊,一路往下撫摸,劃過臀縫,摸到了兩人相互咬合的地方,感到異常滿足。
從前他只想為天界征戰,現在還多了一個願望:想讓萱蕙一直留在身邊。
他想與萱蕙日日耳鬢廝磨,相互糾纏。讓她永遠都別離開自己。
司墨看著她疲倦的睡顏,感覺自己的唇角慢慢揚起,怎麼都止不住。
這便是清霄說的動心么?"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不更
第十一回(高H銅鏡玉勢) 章節編號:6302187
不知陛下如何教訓了安平公主,之後的小半個月,安平公主再沒出現。
宮裡最擅長見風使舵,長樂宮一改冷清,宮人們上心了不少。
清早,宮女伺候他們用完了早膳就退下了。然而等了一會兒,都沒聽到那種聲音。
算下來,已經有七八天都這麼平靜了。宮人們不免好奇。
難道是公主的小日子來了?
他們只猜對了一半。
萱蕙身子有些弱,小日子不長,就三四天。加上她還病著,就多歇了兩天。
但對於司墨而言,別說三四天,一兩天都是煎熬。
於是,她剛剛好轉的當晚,司墨便壓著她要了一整晚,弄得花穴紅腫破皮。
若是崑崙的九玄行宮,萱蕙的身子會自然而然地恢復。然而這是凡間。
他沒好意思問清霄取葯,只能一直忍著。
用完早膳,司墨照例把她抱來腿上坐著,褪了裙裳,查看傷勢。
穴口仍有些紅腫,兩片肥厚的玉蛤也高高拱起,無言地控訴他的粗暴。
他伸了根手指進去,在裡面摸了兩圈,聽見她抽了口冷氣,連忙抽手出來,害怕再傷到她。
“乖乖別動,我給你上點葯。”
萱蕙小臉紅撲撲的,目光有些迷離。聽說上藥,連忙抓住他的手,搖搖頭。
不想讓神君上藥,太羞人了……
司墨吻她一下,示意她放鬆,一隻胳膊繞過她腿彎,架住一條腿,讓花心敞開。
她習過舞,身子十分柔軟,這點程度完全傷不到她。
司墨取出枕邊的藥膏,指尖沾了一些,便往花穴里送去。
她皇兄是個識趣的人,頭天晚上就派內宦送來個錦盒,裡面裝著一些藥物,還有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藥膏雖然比不上清霄的好,在凡間也算上品了。
萱蕙低頭,看見他的手指伸了進來。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繃緊身子,蜷起腳趾。
藥膏一沾上內壁就化了,他的手指卻還在往裡伸。點按旋轉,攪得她氣喘吁吁才退出去。
如是再三,整個花徑變得濕漉漉的,甚至有一股汁水淌出了穴口,往臀縫裡流去。
他的手指又沾了點藥膏,慢慢地推進來。花穴發出咕嘰的吞咽聲,羞得她想閉上眼睛。
“好了。”
萱蕙剛剛鬆了口氣,卻被他合起雙腿,單手抱著腿彎,換了個方向。
看清楚前方的物事後,萱蕙一個激靈,掙紮起來,卻被他牢牢按住。
她背靠著司墨,坐在他懷裡,雙腿被他併攏抬起,嫩紅的花心毫無遮掩地映在了銅鏡里,花唇還在微微翕動,蜜汁淌過的水痕清晰可見。
萱蕙又驚又羞時,司墨已經取來一個長物,頂在了穴口。
是一根碧綠的玉棍兒,做成了陽物的形狀,連兩個肉囊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司墨抓了把藥膏,照著玉棍兒來回套弄,便將玉棍兒往裡推入。
有藥膏的浸潤,玉棍兒很快連根沒入,只有兩個碧綠的玉囊懸在外面,隨著她的呼吸緩緩起伏。
她耳邊傳來男子的低笑:“萱蕙兒要咬緊了……”
話音未落,他就彎曲手指,在玉囊上重重一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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