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黑化了,我害怕(快穿) - 聯姻王爺(35)夢回前世·這一輩子,你生是

系統給她的資料是客觀的,是一個短短的故事簡介,連細節都未過多地描繪,裡面也沒有提及過誰是女主。
系統只告訴了她誰是她的任務對象,也就是故事的男主。
所謂的“原女主”,是她看了原故事劇情后,自己下的定義。
所謂的“女主是男主生命里的陽光”“男主在得知女主的死訊后瘋了”,也都是她自己做出的判斷。
……所以她根本就是找錯人了?
秦渺回想了一下原故事的劇情。
【紀南城參加宮宴回來,看到房間里那兩具失去生命跡象的屍體,沉默了許久后,才讓人將地上的屍體處理掉。在那之後,他的手段變得更為殘忍無情,踩著無數人的屍體登上了皇位。登基后,他四處征戰,最終導致天下民不聊生,滿目瘡痍,了無生機。】
秦渺越想越覺得心驚,聯想到在她來到任務世界后紀南城的表現,她的心裡浮現出了一個猜測。
難道……
“秦渺”,才是這個故事裡的女主?
兩具失去生命跡象的屍體……劇情中,從未交代清楚,紀南城究竟是為誰而瘋。
是啊,為什麼不能是因為“秦渺”?
仔細想想,她來到這個任務世界以後,又真正做了什麼呢?
她一直都在扮演著一個貼心王妃的角色,既然紀南城會喜歡上她,那為什麼,紀南城不會喜歡上原故事裡的“秦渺”?
紀南城是為了保護她而刻意疏遠她,那在原故事劇情中,為什麼不能是那樣?
她為了保持人設,根本就和原主走了一樣的路啊。
不一樣的是,原主對紀南城是真心的,而她……是演的。
還被紀南城看出來了。
在夢境中,她擁有上帝視角,她見證了紀南城對原女主態度的冷漠……不,她不是原女主。
相比起紀南城看她的眼神,紀南城看許亦夏的眼神,就算用毫無溫情來形容也不為過,有時候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
她知道,那是因為她試圖把他往許亦夏懷裡推。
而在原故事劇情里,紀南城對許亦夏,明面上一直是恭敬客氣的,唯一一次不顧許亦夏的意願,是將她帶回了紀王府。
【紀南城對外製造了許亦夏死去的假象,暗地裡卻派人將她帶回了紀王府上,勒令禁足。許亦夏不堪受辱,讓秦渺給她帶來毒酒,而後一飲而盡。】
對於系統給的劇情,秦渺越看越覺得奇怪,紀南城除了不讓許亦夏出門以外,也沒做什麼吧?怎麼就侮辱她了?外面那麼亂,這反倒是對她的保護。
若是現在對她說紀南城和許亦夏玩了“強取豪奪”的戲碼,秦渺是不相信的。
不管是原故事的劇情,還是上一次的任務,紀南城心裡那個人,其實一直都是“秦渺”。
她重新做的這次任務更不用說,紀南城是重生的,自然也……
秦渺又回想了一下原劇情。
“不堪受辱”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亦夏到底是怎麼想的?她這表現,應該不會是喜歡紀南城吧……秦渺現在對自己的判斷能力產生了很大的懷疑,對什麼事都不敢輕易下結論了。
許亦夏害她,可能是有別的原因……她又是怎麼知道紀南城喜歡她的?明明紀南城藏的那麼深……
秦渺覺得自己想得幾乎頭疼欲裂,想靜下心來好好緩緩,再重新梳理一下劇情。
她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眼前的許亦夏身上,只見她正捧著那封和離書,細細的看著。
對於許亦夏,秦渺又一次無言以對。怎麼連別人的和離書她也要看?這有什麼好看的?
“這寫的倒是不錯。”許亦夏笑著將和離書收起來,“若是紀南城看到,估計會發瘋吧?”
發瘋?
許亦夏希望紀南城發瘋?
秦渺臉上的錯愕還來不及收起,就見許亦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換了一副面孔,滿眼的淚水說來就來,幾個呼吸之間,就變成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跟許亦夏比,她的演技還真是不堪入目。
這裡的聲響很快就吸引了外邊人的注意力,侍女進門看到地上的女子,面色一凝,一把推開還在哭哭啼啼的許亦夏,彎下腰去查探女子的脈搏、呼吸。
侍女沒有聽許亦夏的解釋,她叄兩下就制服了還在試圖辯解的許亦夏,將她的手反綁在身後,還用絲布將她的嘴堵了起來。
乾的漂亮。秦渺也覺得許亦夏實在是煩人的很。
她編故事的能力確實強,若是換做一個普通的侍女,也許就信了她口中的那些說辭了,只可惜她面對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侍女,而是紀南城特意挑選出來保護秦渺的人。
大廳內。
紀南城聽完許亦夏的一番哭訴,面色淡淡的沒什麼表情。
“鬆開她。”
“王爺!”侍女沒有照做,她望著那個坐著的男人,眼裡滿是不可思議,“這個女人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當時只有她一個人進去了,她怎麼平時不來找王妃喝茶,偏偏今天來?”
“說夠了嗎?”紀南城冷冷地打斷了她,“本王說鬆開就鬆開。”
“是。”侍女面上滿是不甘,但還是為許亦夏解開了束縛。
“這便是她留給兒臣的和離書?”紀南城接過許亦夏遞給她的薄紙,並未看一眼就置於一旁,溫聲道,“母親今日勞累了,早些去休息吧。”
侍女臉上的表情頗為訝異,秦渺都從她的臉上讀懂了她心裡的想法——他居然就這麼把她放走了?
許亦夏消失在大廳里以後,紀南城一直挺直的背松垮了下來,可他的手依舊緊握成拳,在那上面還能看見暴起的青筋。
“王妃死了?”
“回王爺……”
“本王知道了。”
紀南城下令將那些曾經他派去保護她的人一一處死,然後,他站起了身,順手捲住了被他置於一邊的和離書,瘋了一般朝她的房間跑去,到了房門口,他又慢下了腳步。
他動作僵硬地邁進那個房間里,看見躺在地上的女子,沉默著彎腰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他望著床上的女子,又是許久的沉默不語。
他的表現,好像太過平靜了。
暴風雨前的平靜才是最可怕的,紀南城越是這樣,秦渺越是擔心他。
不管他做什麼,都好過在這乾巴巴地坐著一動不動。
“渺渺,他們都說你死了,可我不信。”詭異的沉默維持了不知多久,紀南城才說了進房間以來的第一句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麼異常,就好像在闡述一個事實,“你沒有死,你不會死的。他們都在騙我,他們才該死。他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他們都該死。”
他反覆說了好幾遍,不知是在說給誰聽。
“渺渺,其實你只是睡著了對不對?我會讓人把你叫醒的,你別怕。”
秦渺想到了第二次夢境時空凈大師說的話。
“貧道聽聞皇上這些年一直在求神問道。”
他是真的不信她已經死了。
他為何要這樣?他明明都已經知道她對他不是真心……
床上的女子雙眼緊閉,安靜地真的像是睡著了一樣,她沒有給紀南城任何回應,紀南城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見他展開了剛才被他握在手心的那份和離書,照著那張紙上的內容念了起來。
“妾身與夫君二心不同,難歸一意;惟願一別兩寬,各生歡喜。願夫君相離之後,另覓佳人,姻緣美滿;兒女雙全,承歡膝下;事業有成,功成名就。”
“渺渺,你看看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胡話?夫君對你不夠好么?你怎麼想同夫君和離呢?”
紀南城說罷,兩手各捏住紙的兩端,只聽見撕拉一聲,那張薄薄的紙瞬間就成了碎片,他看著手裡的碎紙,嘴角勾起了溫柔又醉人的笑。
“渺渺,怎麼辦?我好像一不小心把你寫給我的和離書撕碎了。”
“這樣你還如何與我和離?”
“離不了的,渺渺。”
“你已與我拜過堂,成過親,這一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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