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管得異常嚴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法律規定:禁止和未發情Omega發生性行為,陳惜的發情期還沒到。
孫淙南身為政府官員,能知法犯法嗎?當然不,但他知道怎麼鑽法律的空子。在他美其名曰“要我等你,總要讓我得到點好處”的日子裡,他頂著一張正義的臉到陳惜家,無視陳惜的哥哥兼好友陳權詫異的目光,留下一句:我來找你妹妹,然後光明正大地甩開為自己開門的人,往陳惜房間去。
他和她沒臉沒皮地關在房間里,當然不可能做什麼要臉的事。在屬於她的小天地里,她總是埋首於他胯間,在他的教導下,慢慢地舔那根與他美好皮相截然相反的東西。
那根邪惡的東西,生長在濃密曲卷的黑色毛髮中,紅中帶黑,像一門大炮,筆直地指向她,又像一把利刃,插進她小小的喉嚨眼裡,讓她無法喘息,唾液直流。
每次她感覺自己幾欲窒息,害怕地握住根部不讓他前進時,他會用沙啞的嗓音蠱惑她:惜惜,你的喉頭在抖動,真可愛。
真可愛。
這句平常的話從孫淙南口中說出來,成了致命的利器,陳惜認為那是誇讚,高興到無以復加,衝上大腦的喜悅使她鬆開握緊的手,任由孫淙南為所欲為。
她太好控制,一個詞,一句話就能讓她沉浸在他製造的假相中,甘於奉獻,忘記羞恥。而孫淙南呢,他不僅享受著生理上的快感,還有心理的。
當這種單方面的奉獻取悅了他,他不再只是張開雙腿端坐在女孩粉色的單人床上,那隻每天簽署大量文件的手爬進了女孩裙底,剛開始僅是調情,隔著棉質內褲揉捏渾圓彈軟的臀瓣,不時輕甩一下,惹得女孩發出委屈的呻吟,暗示意味濃厚。後來,調情變為挑逗,細長的食指鑽進內褲,在粉色裂縫上輕輕划動,弄得女孩身體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汁水更是淌濕了內褲。
孫淙南的技巧是高超的,但他根本沒對陳惜使多少技巧,陳惜已經心悅誠服,張著腿讓孫淙南狎玩。日子一久,陳惜嘗到了滋味,也開始懂得求孫淙南讓自己舒服,比如現在——
吃完飯的陳惜跟著孫淙南回了家,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爬上床,等孫淙南也洗完澡,她主動握住孫淙南浴衣里尚未勃起的東西,慢慢擼動,等他完全硬了,她再含進去吮。
“嘖嘖”的吮吸聲傳出,陳惜很熟練,也很賣力,可是她從頭做到尾,精液都吞到胃裡了,孫淙南卻只是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就像她是一隻乖巧的寵物。
“淙南……”陳惜張著酸痛的嘴軟軟地喊,喉頭還帶著腥甜味,雙腿之間的隱蔽處濕嗒嗒的,極度渴望被愛撫,但她不懂男人為什麼不摸她,她幫他舔,他摸她,一向是同步進行的,她已經養成習慣了。
孫淙南枕著手臂靠在床頭,暖黃色的燈光下,他的眼神淡淡的,儘管他裸著身體,那種威嚴還在,彷彿與生俱來,融入了骨子裡。他注視著陳惜,看她拉下肩頭的弔帶,把渾圓的乳房露出來。
陳惜自小就被養得很好,皮膚是白里透著光澤的那種,看著瘦,摸起來卻哪都是軟的,她有肉,並且長在該長的部位。
俏生生的兩團挺立在空氣中,搭上女孩純真的臉,漂亮極了,可孫淙南不為所動,他只是看著,眼睛上下掃視,似乎有點興趣,但也只是有點,這並不足以驅使他的身體動起來。
陳惜咬了咬下唇,長久的等待中,她不斷揣測孫淙南的想法——他帶她回家,意圖明顯,不可能是她會錯意,而她成功做到了讓他釋放,他應該滿足了——陳惜低頭看那縮成一團的東西,它並沒有再度昂首。
那麼還有什麼?
陳惜想不出來,她抓著孫淙南的手往自己身下去,睡裙的下擺堪堪過臀,他的手只要探進去一點點就會發現她底下什麼都沒穿,專門為了他。
他喜歡那裡不是嗎?數也數不清的舔舐與啃咬,滋滋的吸水聲,她的靈魂彷彿都被他吸入體內,情到濃時他還會問她什麼時候長大,她也很想快點長大啊,只有長大了她才能嫁給他,讓他標記自己。
“你摸摸,淙南,摸摸我,很濕了……”陳惜把男人的大手按在腿間,柔軟的花瓣被擠開,露出小小的花穴口,她輕輕扭動腰部,在男人堅硬的虎口磨動。
“嗯,嗯……”虎口的弧度正好貼合花谷,微微鼓起的小肉粒撞在大拇指上,陳惜快活極了,她幾乎要忘了現在的情況,直到耳畔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惜惜,做錯事是要罰的,你晚上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陳惜猛地頓住身體,腿間的快感一下子消退,她瞪大眼睛看向孫淙南,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他舒服過了,他要收手!陳惜趕忙夾住腿,兩手抓著孫淙南的手腕,不讓他抽。
“不要,不要罰我!”陳惜著急解釋,“不是我報的名,是連季,連季幫我投的,我不知道,你不能罰我!”
“我不能罰你?”孫淙南似乎聽到了什麼不愉快的話,稍稍拔高了語調,陳惜立馬改口,“可以,可以罰——不要罰我好不好,淙南?”她轉為軟軟地求,“我明天就去退了,你原諒我。”
陳惜努力想擠出眼淚,她以前被孫淙南玩哭過,她一哭,他就很溫柔,各種低聲哄。
出乎意料的是,眼淚擠到一半,孫淙南就開口了,“真的知道錯了?”他不是真的要罰她。
陳惜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想要?”
勾起的尾音讓陳惜眼睛發亮,她一點也不矜持,“想!”
孫淙南用另一隻手拍拍陳惜的臀,告訴她:“自己坐上來玩,小心點別吃進去,犯了法,我們都會完蛋!”他明明說著後果非常嚴重的事,說完卻勾起了嘴角,一點都沒在怕。
“嗯?”陳惜一時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直至她低頭看到男人胯間的那門炮又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