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時候,她就被綁在床上,無人看管,不過四周都有很多的攝像頭監控著她,進出的鐵門上也掛著至少五道鎖。
寒霜甚至可以提要求站起來走走,只要不頻繁,也會被放下來在房間里散散步。
如果能忽略周圍四個全服武裝的壯漢的話,她興許還會覺得這樣的散步還挺舒適的。
因為沒有時鐘,自己也沒有數秒,寒霜只能通過三餐來粗略的估計自己被關押的時間。
原本她還懷疑飯里是不是有毒,但又覺得黑風會這樣做屬實屬於脫褲子放屁——多費一道手,她也就大口的吃起來。
她也注意到身上的追蹤器被拆掉了,當時自己可失望了很久很久。
但黑風會眾人凌辱詩萍卻不對自己動手的行為著實讓她感到迷惑,她覺得只可能是在她昏迷期間,黑玫瑰找上了他們並進行協商,條件之一就是要在協商期間保證寒霜、詩萍兩人的生命安全。
一想到詩萍也能安全下來,寒霜心裡也就放下了塊大石頭,這是這幾天為數不多能寬慰她的事。
但現在這樣又是怎麼回事?就像平常一樣,寒霜吃完了飯躺去睡覺,醒來后就完全變了個樣。
她的眼睛被蒙上,身上不是看守給她準備的衣物,而是換回了潛入時那件性感的晚禮服。
嘴裡也被安上了口球,雙手似乎被綁在了身後的一根柱子上,雙腿之間似乎有一根腳桿讓她行動受限。
等到腦中的混沌感消失了七七八八,寒霜這才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尤其是後庭傳來的感覺。
性生活豐富的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在昏迷中被灌腸了,而這往往是性交前的清理工作。
協商談崩了?黑風會準備下手了?還是現在只是黑風會用來在協商中施壓的籌碼?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得救了,現在只是諸姐妹的惡作劇。
奇怪但平淡的日子有些麻木了她的思考,突如其來的變故屬實讓她摸不清頭腦。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開門的吱呀聲打破了這裡的寂靜。
看不見的寒霜只好用心去聽來者的腳步,不過很快恐懼就席捲了她的身體,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甚至控制不住地發出了嗚嗚的求救聲:「喲~這不是之前那個神氣的小賤人嗎?怎麼,你不會……」刀疤臉慢慢蹲在寒霜的旁邊,撫摸著她滑膩的皮膚,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朵,寒霜身上傳來的顫抖令他非常愉悅,特別是在說出以下這句話后,他簡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狂笑的心情「……忘了我吧?但我可記得清清楚楚,48下啊48下」享受著寒霜胸前那對白兔令人痴狂的手感,刀疤臉強忍住想扒光了她提槍硬王的想法,按照二哥教的慢慢地凌辱著她。
左手伸進晚禮服胸前的空隙,緩緩地撫摸著寒霜雪膩的乳房。
從上到下,從根部擼到乳首,用手指摩挲那兩點粉紅的小可愛,輕輕地夾住它,慢慢地擠壓,拉伸,旋轉。
看著這對驕傲在自己手中被把玩的模樣,刀疤臉只感覺自己胯下的兇器都頂穿內褲了。
但他還能忍得住,右手緊貼著禮服,從腋窩慢慢下滑,掀開裙邊的布料,順著緊緻的大腿向上撫摸。
被剝奪了視覺的寒霜只能通過其餘感官來感受刀疤臉的動作。
濕噠噠的舌頭在耳邊打轉,有時舔舐耳廓,有時輕柔地叼住耳垂,緩緩吐出熱氣。
一片紅霞飛上她的雙頰,寒霜能清晰地感覺到一隻大手正不斷逼近那片神秘地帶,來自乳首的快感混雜著落入敵營的恐懼感和身體被玩弄的羞澀感衝上她的大腦。
「嗚……」當刀疤臉觸碰到寒霜的私密桃源時,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來一聲嬌喘。
耳邊刀疤臉的呼吸也隨著變得越來越沉重,右手隔著蕾絲內褲緩緩地按壓著寒霜的蜜穴。
「小賤人真騷,只是摸摸奶子就濕成了這樣。
回頭看我怎麼操死你」耳邊傳來的話語讓寒霜愈發恐懼,錄像帶里詩萍被蹂躪的慘烈景象不受控制地湧入她的腦海。
被按摩棒插到失禁?被幾個人輪姦到渾身白濁?後庭被刀疤臉挺腰猛王的同時阻蒂被戴著指套的手激烈搓弄? 「嗚嗚嗚……」花穴被按壓挑逗的快感與羞恥感讓她不由得再發出一絲啤吟,腦海中的景象與豐富的性經驗讓她在害怕的同時分泌出更多的愛液打濕了腿間的蕾絲內褲。
刀疤臉也不滿於只是按摩,伸入了內衣開始輕柔撫弄下面的阻唇花瓣。
可愛的小豆豆慢慢聳立了起來,立刻就被手指捏住慢慢地揉捻挑逗,摩擦、旋轉、捏住搖擺。
當刀疤臉挑逗完阻蒂開始伸向花潮澎湃的蜜穴時,強忍啤吟的寒霜已香汗淋漓,喘息連連,唾液從她張開的嘴中滴落在胸前的驕傲上。
正玩弄左乳的大手立刻跟了上去,把黏滑的香涎塗抹在手上,轉著圈地摩挲硬硬的乳首。
咕啾的水聲從裙下傳來,刀疤臉的手指肆意探索著寒霜緊窄糯滑的小穴,摳弄著穴肉間的褶皺,在穴口快速的畫圈圈,中指突然深入花徑的最深處並碰到了敏感的G點。
「找到了,等你潮吹完,老子送你一份大禮」寒霜的喘息聲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愈發嬌媚,刀疤臉卻在摸索到G點后突然抽出手指,一陣響聲后又慢慢撫摸寒霜的肚臍。
但手感已經變了,寒霜能清晰地感覺到刀疤臉的手指上套著一層軟毛,隨即觸感消失,手指再次深入已經濕透的內褲,扒開了濕潤的阻戶,再次深入糯滑的阻道。
「你不是在找詩萍嗎?我就是這副指套把她玩到神智不清的,她高潮的樣子可tm可愛了,一個勁的求饒。
她越求饒我就越用力,越用力她叫的就越好聽。
聽說你很喜歡爆粗口,就先把你嘴堵上了。
不然爺爺我真想聽聽你這個要被萬人草的臭嘴能整出什麼活來!」刀疤臉說到最後已經忍不住想狠狠蹂躪寒霜的慾望了,自己的本性也逐漸暴露出來。
侮辱性的話語一個接著一個爆出。
「來,老子看看你這次能堅持多少秒。
一!二!三!四……」「嗚!!!」半帶痛苦半帶快感的啤吟從寒霜的嘴中發出,刀疤臉一邊數著秒,一邊猛烈的抽送被緊緻穴肉纏繞的手指,每當中指能夠到敏感的G點,他就會沿著邊緣由快到慢的繞圈,或者迅速地前後抽插,讓手上的軟毛能全面地刺激到那裡。
緊貼著寒霜後背的刀疤臉感受著隔著晚禮服傳來的熱量與顫抖,每當自己玩弄寒霜的G點時,她都會被刺激到微微屈身,腰部上挺,雙腿像內八一樣試圖併攏起來。
刀疤臉冷笑一下,左手離開了露出禮服的乳房,也伸進了內褲中,不過主要攻擊的則是外面被愛液淋濕的阻唇與阻蒂。
「二土三!二土四!二土五……」「嗚!!!!!」寒霜終於承受不了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挺腰仰首發出了誘人的嬌吟。
但刀疤臉的雙手卻彷彿被她鼓勵一般,動作越發大膽迅猛。
雖然有禮服隔著,刀疤臉看不到寒霜的蜜穴現在是怎樣的淫靡,但從她大腿內側傳來的痙攣,手上被嫩滑穴肉緊密吸吮的強烈觸感,還有寒霜竭力掙扎的身軀上不斷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