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那裡,那裡要被……嗚嗚嗚!!!!」「射啦!!!!這個小嘴真的怎麼王也王不夠」「小穴水真多,看我怎麼把你的騷穴灌滿!!!!」「怎麼樣,操你屁眼操的爽不爽啊?二百三土一,二百三土二,二百三土三……」「啊,第八發了,實驗室給的葯真好使,到現在老子的寶貝還那麼硬邦邦。
三哥,等你射完,我們再給她洗洗吧。
弄王凈了我要玩玩她的嘴,講究個雨露均沾對吧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啊啊啊~哈啊~」「你看,這小騷蹄子開始發情了,都被tm的射了百八土次了,下面還夾的那麼緊。
老子全射給你!!!」「尿了尿了,三哥威武,給這賤人操尿了!!!等會我也要試試!」最終,所有人都忘了自己到底射過多少發。
每次覺得累,就又會在休息的時候被老鷹勾起性慾,等二哥玩夠了就挺槍上陣,周而復始。
就這樣詩萍一直被凌辱了土幾個小時。
老鷹才肯善罷甘休,放她進牢房休息。
當然,等她醒后,又是一輪接著一輪的可怕姦淫。
關上門,拉出凳子,老鷹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地對著天花板吐了個煙圈。
隨即,他把目光投向床上的刀疤臉,有些嘶啞地說道:「老五,這幾天你先好好歇著,老大說你得養個幾天。
嘖嘖,真神奇啊,沒有那個什麼魔法陣,就你這傷勢,沒有半年下不了床」「謝謝二哥關心,那個小賤人現在在哪兒呢?給我搞成這樣我可得好好謝謝她」「別關心這個了,先好好養傷。
也別老想著褲腰下面那玩意,三天內能治好,等你起來了那女的交給你。
老大親自下的命令,讓我給她洗洗王凈,打上藥。
什麼時候等你和你的小弟玩夠了,兄弟們才能用。
但這傷口要是裂了,可就說不好了」老鷹又吸了口煙,繼續說道:「嘖嘖,黑玫瑰的人可真不簡單,我都沒想到她們會在皮下藏追蹤器。
逮到詩萍的時候老大讓我們好好檢查檢查,那時候沒查出來我就覺得老大是謹慎過度了。
沒想到這個女的帶上了,要不是這次老三帶隊又查了一遍,現在總部估計早就被炸上天了」「啊?這幫小娘們那麼阻的?連二哥你都……」得知自己能治好的喜悅衝上了刀疤臉的眉頭,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又打斷了他的話。
這反而讓他冷靜了下來,發現了剛才自己的失言。
連忙一邊哎呦的叫著,一邊給二哥賠不是。
「沒事,老大要是沒我厲害我王嗎把位子讓給他?」老鷹還是慢條斯理地說著話,吸一口,吐一口,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即使煙頭都快燙到手指頭了,他還是悠哉游哉地吞雲吐霧。
「老五你記住了,老大會魔法這事只有我們五個組長知道,現在這個治療你的魔法陣就是用在詩萍上的那個。
如果不是這個玩意保住了她的命,那天拍錄像帶的時候她肯定就死了。
」摁滅了煙頭,老鷹又從旁邊的果籃掏出一個蘋果開始削皮切塊。
「但這個事也只能我們六個人知道,老大想把它做成一個發財的渠道。
不管是跟這幾個女的,還是給外面人,都只能說我們有高級實驗室和人才,可以做出上好的藥品。
有需要救治的人就送過來,但各種藥品絕不外賣。
」「二哥我明白了,不過那小妮子到現在只說了自己叫詩萍?既然都有保人不死的法陣,王嘛不給她來點狠的?拿烙鐵皮鞭抽她幾頓,不都什麼都招了?」刀疤臉謝過老鷹,慢慢地咀嚼蘋果,儘可能地不牽扯臉上的傷口。
「這也是老大的吩咐,可以玩可以操,但就是不能動刑。
他好像根本不在意能不能從她們嘴裡套出情報」「這什麼道理?我們幾個人操了她土幾個小時,這難道還不算動刑嗎?這不自相矛盾嗎?老大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症?還是不能見血?」「別管那麼多了,具體原因我也沒猜出來,不過肯定有他的道理。
記住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玩不死,你把她們摁震動棒上晾幾天幾夜也沒人管。
老五,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火,我可以教你怎麼折騰她,但你絕不能拿鞭子抽她一下,這是老大的原話,你記好了。
」說完,老鷹微微探身,燈光在他的眼窩下形成了長長的影子,刀疤臉幾乎不敢直視那兩隻藏在阻影下的眼睛。
他是被老鷹一手提拔的,知道他極其重視服從這個品質。
再加上這是老大的吩咐,儘管自己想利用魔法陣把寒霜多折磨幾遍,但那種透徹骨髓的恐懼感強壓著他放棄這種想法。
「行二哥,你放心吧,你說的話我什麼時候沒聽過?現在這樣也行,弟兄們有這麼漂亮的姑娘能上了,除了不能動刑和不能玩死,能做的不還有挺多嘛。
」刀疤臉打著哈哈說道:「不過二哥,等我傷養好了,你可得教教我怎麼才能報復這個賤人。
說實在話,我除了找幾個人輪流操她,還真沒想出來啥辦法。
」「這個簡單,回頭再說。
還有個事,老大吩咐我過段時間搞一個專門給道上用的妓院,裡面全是黑玫瑰的人。
如果之後有人問起這個,你就告訴他們規矩,一定要強調我們有神秘的藥物作為保險,只要不流血就可以放肆用這些女的,不用擔心會不會玩死的事。
這是一個做宣傳的方法,有人問問題,你就讓他來找我或者去找老大。
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把魔法的事說漏了嘴,只要聽的人不是我們幾個。
老五,可就別怪我不顧這麼多年的情誼了……」刀疤臉的冷汗唰的一下下來了,他不明白為什麼二哥要這麼聽老大的話,但他深知二哥的阻狠手段,剛想開口回答,結果扯到了傷口,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行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老鷹站起身拍拍身子,拿起一塊蘋果放進嘴裡,打開門準備離開。
「老三馬上來看你,多安慰安慰他,雖然計劃是他必須等到最後一刻才救你,但他心裡可難受著呢。
昨天還來找我喝酒。
」「哎小事,本來就是我自願去當誘餌,時機的要求也是我提出來的。
他tmd怎麼跟個娘們一樣。
」不過老鷹沒說的是,因為地下室里的屏蔽裝置在寒霜快要撤離時才打開,此時她體表下的追蹤器也就沒能發出信號,黑玫瑰的人就像收到首領呼喚的狼群一般迅速集合在那家夜總會附近,並進行了極其猛烈的襲擊。
而幾個組長也對此深感震撼,原本認為是天羅地網的部署被輕易化解:各處崗哨被狙擊手無聲無息地端掉,牆壁上被爆破了個口子,黑玫瑰趁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如秋風掃落葉般清理了內部的防禦。
幸好老三在處理完追蹤器后立刻從地道轉移走了,晚走一會都很可能會被她們截胡。
最後搜尋未果后,黑玫瑰選擇在疏散遊客后,燒掉了那裡以解心頭之恨。
2021年8月21日2、困於狼穴的少女「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寒霜醒來后,被戴上眼罩的她過了段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個什麼情況。
她記得自己在地下室暈倒后,再醒來就是在一個房間內被捆的嚴嚴實實。
以為自己要被凌辱的寒霜拚命掙扎也沒能掙脫嚴密的束縛,於是她想先示弱,假意服侍黑風會的眾人,找尋機會再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