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無綠純愛第二次改寫版 - 【第04章】 (2/2)


我大咳,彷彿要把心肺咳出來。薇拉冷笑:“咳什麼,我可以回答你,我凱瑟琳薇拉澤塔不是臭名昭著的”燕子“,不是”妓女“,我不會出賣色相,我從來不會為了獲取金錢,為了獲取情報出賣肉體。”

“薇拉姐別生氣,我……”

我後悔死了,趕緊彎腰坐起,雙臂緊緊抱住薇拉的腰肢,終於知道薇拉的全名叫‘凱瑟琳,薇拉澤塔’,她雖然生氣,但下意識間竟能配合我,雙腿一分,交叉著夾住我身體,那是標準的性愛動作—坐懷式。

“媽媽,扇他耳光。”

喬若塵陰森建議。薇拉哼了哼,兩條玉臂一環,環住了我的脖子,眉兒輕挑:“扇他耳光做什麼,他是你們的老公,要扇也是你們來扇,何況他懷疑媽媽是壞女人很正常,媽媽雖然沒有出賣身體,但為了獲得情報,有時候會利用自己的美色,偶爾給目標男子一點小甜頭,比如拉拉手,抱抱身體,親親嘴是有的,但也僅此而已,媽媽是有底線的。”

我瞬間滿懷舒暢,樂不可支,張嘴含了一口眼前的飽滿大奶,狡猾問:“那……那夢嵐姐呢。”

薇拉氣鼓鼓地扭動腰肢,緩緩聳動:“哼,你別兜圈子,你想問你媽媽有沒有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上過床,對不對。”

“懇請告知。”

心事被窺破,我就不隱瞞我,抱著薇拉一起聳動,好緊窄的陰道,我用力頂她的子宮。薇拉喘息,喘了又喘:“你多慮了,以你媽媽的個性,以你媽媽的剛烈,除了你爸爸之外,還有哪個男人喜歡你媽媽,這十幾年,我雖然身在國外,但你媽媽的消息我是有留意的,我沒聽說過她喜歡過誰。”

我猛點頭,薇拉的話顯然有一半是酸醋,愛姨媽的男人多了去,薇拉嫉妒母親,自然不會贊母親美色過人。薇拉呼吸急促了,陰道在收縮,她帶著哭腔繼續說:“嗯嗯嗯,至於屠夢嵐,你更放心啦,她一直是干領導工作,覺悟高,行為謹慎,不輕易有緋聞,後來早早腿瘸了,她想找男人也沒用,男人不會愛上一個瘸子。”

“你經常干嵐阿姨喔。”

凱瑟琳很不滿。薇拉幫腔道:“你們別這樣,夢嵐殘疾多年,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歲月,現在她身體康復了,可年紀也上去了,她現在拚命彌補失去的時光。夢嵐跟中翰做愛,開始也是為了治療,治療了幾次,就上癮了。”

兩個小美女轉怒為笑,薇拉深情地看著,把美麗的巨乳頂到我下巴:“不要怪你們的老公,要怪就怪命運,是命運把我們聚集在一起。”

我舔吮送到嘴邊的乳尖,巨物用力活塞:“命運讓我的大雞雞插你浪穴。”

薇拉咬唇聳動,腰腹用力扭轉:“命運讓我的浪穴吃了你大雞雞。”

我粗魯道:“我操你。”

“操啊。”

我扭頭看向喬若塵,下流說:“若若,我操你媽逼。”

喬若塵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細聲細氣地回敬我:“我操你媽逼。”

我四處挑釁,又對凱瑟琳說:“凱瑟琳,我操了你媽的大逼。”

凱瑟琳似乎早有準備,我才說完下流話,她馬上反擊:“我操你媽媽的大逼。”

薇拉快泄了,她密集吞吐巨物,肥臀亂砸一通,我的小腹隱隱生疼,只聽她嬌呼:“你們快住嘴,啊啊啊,我受不了……李中翰,我操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個夠,你是大壞蛋,我要死在你手裡,fuck,you!”

一聲纏綿的低鳴,陰道蠕動整條大肉棒,暖液噴發,由上而下淋了下來,嬌軀在顫抖,我還在做活塞運動,據說,這時候最關鍵,女人最期待男人這時候依然火力充足。最強悍的對手放倒了,我獰笑著看向喬若塵:“若若,我好慘,被你媽媽操了,母仇女還,這仇我得報,我不得不強暴你。”

“啊。”

喬若塵尖叫,想逃,我一招餓虎撲食,把喬若塵摁在床上,繼續獰笑:“喬若塵同學,你跑什麼,你能跑去哪,乖乖跟班主任回辦公室寫作業。”

薇拉和凱瑟琳忍不住大笑。也許是我動作過於用力,喬若塵蹙眉嬌呼:“中翰,你鬆手。”

我鬆手了,但不是憐香惜玉,而是撕掉喬若塵身上的白紗衣:“噝,噝……”

紗衣片片掉落,玉骨香凝,雪肌粉澤,我身體壓上去,喬若塵花容失色:“哎喲,你真的強暴呀。”

身子一翻,背對著我,翹臀微撅,竟似配合我。我暗暗好笑,黏糊糊的巨物從她后臀插入,一舉插入了她的嫩穴中。

“啊。”

喬若塵嬌吟,濕透的嫩穴緊窄非凡,巨物直達子宮並不輕鬆,龜頭頂到盡頭那瞬間,小美人叫得更銷魂,我得發動衝擊,強暴就是強暴,不能有溫柔,於是,我一手握住她的結實大奶,一手揪住她的秀髮,巨物猛烈抽插,像騎馬奔跑,一開始抽動便是密集“啪啪”聲,清脆響亮,比小美人的叫喊響亮得多。

“嗚啊,你強暴我……”

喬若塵的叫喊意外充滿了絕望,她不同於小君的嗲嗲聲,也不是凱瑟琳的爽朗聲,清脆遠不及上官姐妹,可細聲細氣聽起來撓人心底,此時叫喊起來,令我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彷彿自己真的在強暴一個柔弱少女。我知道喬若塵並不柔弱,所以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我的衝撞愈加猛烈,獸性在我血液里沸騰:“我強暴你,是的,我在強暴你,征服你。”

“你不愛我。”

趴伏著的喬若塵腰肢下壓,屁股撅高,猩紅絲襪美腿曲伸兩側,我被絲襪高跟鞋刺激了,巨物暴漲,把喬若塵的嫩穴撞擊得汁液模糊,陰毛全濕,她的叫聲紊亂無序,時而高亢,時而低沉,像貓哭,如嬰啼,還跟我辯論。

“征服也不能用強暴呀……”

“強暴是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嗚啊。”

“Crazy!”

薇拉對凱瑟琳說悄悄話。我朝她們詭異一笑,放緩了衝撞速度,順著喬若塵的肉臀往下摸,摸她的絲襪,一邊抽插,一邊摸她的絲襪,手感真好,我不得不讚歎法國人在時尚領域的品味,說不清楚這絲襪的紋路,蕾絲邊很精美,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精美的絲襪,猩紅映襯了喬若塵的雪肌,那是最悅目的匹配。

“嗚啊。”

聽著怪異的呻吟,我亢奮得無以復加,全身再次壓在喬若塵的玉背上,很粗魯地舔她的臉頰和耳朵:“出差的那段時間,我經常幻想你穿絲襪跳舞,幻想你穿絲襪時被我強暴,現在實現了。”

“你最好幻想我用刀子扎你。”

喬若塵扭了一下翹臀,巨物差點滑出嫩穴,我大為氣惱,力量重聚,猛烈地垂直抽插:“扎我么,我先用大屌扎你,我操你媽個逼。”

“我操你媽逼。”

頑強似乎是喬若塵的個性,兩條絲襪美腿亂蹬,水晶高跟涼鞋掉落,剛好掉在我膝蓋邊,我拿起高跟鞋遞到喬若塵的面前,粗魯地要她舔,喬若塵拒絕,我動作粗魯,用手掐她的脖子,她嗚啊一聲,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無奈地伸出小舌頭,在高跟鞋上舔了一下。我太亢奮了,在喬若塵舔過的位置上,色迷迷地亂舔。喬若塵羞澀萬分,扭頭不看,我放下高跟鞋,用舔過高跟鞋的舌頭追舔她脖子,耳朵,香唇……巨物抽插的速度更猛烈了,不同尋常的粗魯,充滿獸性氣息。

“媽媽。”

凱瑟琳低呼。薇拉笑道:“你懂什麼,若若入戲了,你沒看到么,若若其實在配合,她兩隻手都沒動,根本就沒反抗意識。”

“是哦。”

凱瑟琳恍然大悟。我熱血沸騰,抓住喬若塵大奶子,用怪異的姿勢從她的肋部伸頭過去,舔吮手中的大奶子,乳頭如此嬌艷,引得我竟折腰。

“嗚啊……”

“不許叫,聽到嗎,不許叫。”

我大吼,牙齒用力咬了兩口粉紅乳尖,痛得喬若塵嬌呼不停:“嗚啊嗚啊”響遍了房間。

“我……看我怎麼操你。”

我以為喬若塵故意跟我較勁,一衝動,把喬若塵翻了個身,巨物深插嫩穴,身子後仰,雙腿平伸,雙手抱住她的一條絲襪美腿,張嘴就含,把絲襪足尖含進嘴裡,貪婪地吮吸,這姿勢我在喬若塵和姨媽身上用過,很有感覺,既可以抽插交媾,順便可以舔腳足。薇拉和凱瑟琳算是大開眼界了,兩人在焦急地討論著什麼,我沒心思聽她們討論什麼,我正如醉如痴地吮吸喬若塵的絲襪足尖。足尖的絲襪很快被唾沫打濕,我手裂絲襪,只聽“噝……噝……”

兩聲,絲襪被我撕爛,一隻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極品玉足露了出來,腳趾甲無色油亮,五隻粉雕玉琢腳趾頭美得令我瘋狂。我瘋狂吻上,瘋狂吮吸……“啊,嗚啊,別咬,不要強暴我。”

喬若塵細聲細氣喊,她的小蠻腰在扭動,隨著我的抽插而扭動,嫩穴張開著,我能看見巨物在嫩穴口進進出出,萋萋陰毛看上去多麼輕柔,我伸出手臂揪住一小撮陰毛,用力扯拉。喬若塵大叫,我亢奮道:“疼嗎,我干你,我干你,我要干爛你的浪逼……哦,好美味的腳丫子。”

出乎意料,五隻可愛的腳趾頭在抖動,其中兩隻腳趾頭還極力夾我嘴唇,我故意讓它們夾,還給它們夾舌頭,夾鼻子,天啊,我快瘋了,眼前這五隻腳趾頭能吃嗎,我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我多想吃掉它們。耳邊傳來凱瑟琳的怨念:“媽媽,我跟若若比什麼都不輸,就是那腳我比不上,若若的兩隻腳確實漂亮,畫都畫不出這麼漂亮。”

薇拉吃吃嬌笑,安慰道:“你有一樣東西若若比不了。”

“什麼。”

“你下面是金色的。”

薇拉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被我聽到。凱瑟琳很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好比的,金色陰毛和黑色陰毛都是陰毛。”

薇拉嬌斥:“我看你現在真的變得越來越笨了,別說山莊里有金色毛髮的就我們倆,全華夏又有幾個女人是金髮金毛,物以稀為貴,中翰不像你這麼笨,他很迷戀我們的。”

凱瑟琳笑了:“他要把若若的腳吃掉嗎。”

薇拉笑答:“有可能,我都想吃。”

“嗚啊,你踩到我了。”

喬若塵用手打我的腳,因為我的一隻腳伸到了她的面前,不偏不倚,正好踩到兩隻大奶上,我必須要說“腳感真棒”。記憶中,我還是第一次用腳踩女人的乳房,我不僅踩,還用腳趾頭去夾奶子,當然,扭來扭去的嬌軀很難夾到,加上要插穴,舔足,根本無法一心三用,但用腳去踩夾奶子,有羞辱小美人的意味。喬若塵不甘受辱,奮起反抗,她用手擰我的腳,用指甲刺我的腳板……“嗚啊,別踩了。”

“強暴就是強暴,逼都操進去了,踩你奶子又怎樣。”

我決定羞辱喬若塵到底,側著身,一邊抽插她的嫩穴,一邊舔她的玉足,還一邊踩她的奶子。

“啊,你無恥。”

喬若塵氣得大罵。我壞笑,腳再伸長,遞到她嘴邊:“不踩了,你舔我的腳,像我舔你腳丫子一樣。”

大概是薇拉和凱瑟琳根本不相信喬若塵會舔我腳的緣故,見我的腳趾頭落入喬若塵的小嘴,還被她吮吸。凱瑟琳難以置信,又不得不眼見為實,她呼吸急促,嬌軀震顫:“媽,我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

“媽媽也是,這兩傢伙明明水乳交融,卻弄出強暴來,搞得我得心亂亂的……等會,也要中翰強暴強暴我。”

我有射精的慾望了,被女人吮吸腳趾頭的感覺異常刺激,射精前,我打算完善今晚的四P大戰,我要凱瑟琳和薇拉都參與進來。

“凱瑟琳,求求你,你也舔我另一隻腳吧。”

我叼著玉足朝凱瑟琳擠擠眼,她咯吱一笑,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請求,爬到我腳邊,毫不猶豫地含下了另一隻腳的大腳趾,接著逐一含吮,爽得我汗毛全豎,骨頭盡酥。

“薇拉姐,若若的浪穴有點干,你能不能幫忙舔幾下,潤滑潤滑,舔我的也行,舔若若的也行,舔完了再插回去。”

薇拉瞪大迷人的藍眼睛,氣鼓鼓道:“你現在臉皮夠厚,膽子夠大,不過,為了若若的幸福,我這個做媽媽的損失一點自尊也沒有不可。”

說完,薇拉彎下腰,從喬若塵的陰道里拉出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張嘴就含,吮吸幾口吐出,接下來大大出乎我意料,薇拉竟然把腦袋埋進喬若塵的雙腿間,舔上了喬若塵的小嫩穴。

“啊,媽媽……”

喬若塵在叫喚,像受到極大折磨似的,不知是薇拉的舔吸過於肉麻,還是失去巨物后陰道空虛的原因。薇拉心疼女兒,嬌笑著離開小嫩穴,套弄一下巨物,對準小嫩穴插了回去。喬若塵不叫了,呻吟著重新吮吸我的腳趾頭。一旁的凱瑟琳跪姿撩人,翹臀搖得晃眼,便伸手拍了兩下臀肉,她蠻聰明的,膝蓋馬上挪了挪,把圓翹屁股對準我,丁字褲仍掛在上面,絲襪高跟鞋依然充滿誘惑力,那小嫩穴分外嬌嬈,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嫩穴,撩撥著嫩嫩的大小陰唇,中指猛地插入陰唇中央。

“嗯嗯嗯……”

凱瑟琳的鼻息變得渾重,她一邊舔我腳趾頭,一邊后挺翹臀,與我的手指糾纏起來,於是,我的中指密集扣動。左臂抱緊悄然靠近的薇拉,她動情地撫摸我胸毛,舔吻我乳頭,慢慢吻上我的嘴唇。喬若塵的玉足就在眼前,薇拉看了看我如何吮吸,自己忍不住興奮地張開嘴,也把喬若塵的腳趾頭含進嘴裡。母親當然早早含過女兒的腳,那大概是女兒在嬰兒的時期,此時含入,可不僅僅是母愛流露,還有點別的。我們一起舔玩喬若塵的玉足,舌撩她腳掌心,摩擦她腳趾縫,嫩白的玉足上留下了不少淡淡齒印,我甚至把五隻可愛的腳趾一起含進嘴裡。

“嗚啊……”

喬若塵忽然放出屬於她的獨特呻吟,陰道痙攣傳到巨物上,我小聲告訴薇拉:“若若要高潮了。”

薇拉蹙眉乞求我先別射,我心領神會,能不答應這位極品丈母娘的要求嗎。含笑點了點頭,腰腹用力,加快了挺動速度,喬若塵也用力,主動吞吐巨物,,與我大打對攻,如此強烈摩擦加速了她崩潰,她本來就不強,眨眼間,嬌吟漫天,暖流直噴,嬌軀哆嗦得厲害,那獨特的呻吟倒消失了,伊人彷彿受到了空前打擊,奄奄一息。

“世上只有媽媽好”,這句話是正確的,薇拉儘管慾火高漲,但還是把巨物讓給了凱瑟琳,凱瑟琳不是自私的人,她在山莊里最受歡迎,因為她友善無私,可這時,她當仁不讓,匍匐著撅高翹臀,羞答答道:“強暴我吧。”

薇拉笑得前俯後仰,我拚命忍著沒笑,雙手抱住翹臀,很斯文插入,凱瑟琳大聲撒嬌:“要強暴,我要你強暴我……”

今晚註定無眠,註定刻骨銘心。第五~六章一大早我就回到了縣紀委,雖說縣委也是我單位,但在縣紀委,我更有歸屬感。

“李書記,你女朋友沒來么。”

“李書記,說真的,能不能和你女朋友合影一下,她太漂亮了。”

“李書記,大夥說,你女朋友的眼睛是藍色的,我認為是綠色的,你給個答案唄。”

面對趙水根等一干屬下的追問,我暗暗得意,不過,今天是我釋放威懾的日子,我要讓源景縣的上下官員對我談虎色變,這是我第一次與陳子玉正面交鋒,我們遲早要交鋒。淡淡笑完,我面對眾人陰沉下了臉,拿出縣紀委簽發的逮捕令遞了過去:“等會逮捕縣人事局局長尚嘉勝,我領隊。”

大家臉色大變,要抓捕這種級別的官員都是非同小可的,他們立馬收起笑容,仰頭挺胸:“是。”

半小時后,我和七名縣紀委工作人員出現在縣人事局裡,將惶恐不安的局長尚嘉勝帶上了車,正要離去,尚嘉勝的秘書從大樓狂奔下來,說有我電話,我暗暗冷笑,已猜出是誰打來。

“李書記,你帶走尚嘉勝同志有經過縣委批准嗎,你不要為了樹立個人威信而做出破壞源景縣的大好經濟局面。”

陳子玉在電話里大發不滿,火藥味十足,尚嘉勝是他陳子玉提拔的,他當然要保護。我平靜道:“中央已經下發了文件,中紀委垂直管理各地紀委,縣紀委有權在不經過縣委批准的情況下抓捕犯罪份子,至於尚嘉勝的犯罪事實,我稍後整理成文件呈送縣委,陳書記也有一份,如果你急著要審閱,我可以派人先給你一份。”

對方沉默幾秒,語氣緩和了:“中翰,我們談談。”

我面露譏色,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面對陳子玉的不停挑釁,我不能不做出回應,我要充分利用我手中的權力,給陳子玉點顏色:“現在我沒時間,中午我回上寧,去上寧海關了解一些情況,陳書記如果能抽出時間,就去海關關長齊蘇愚的辦公室,我們可以在那裡見面,想談什麼都行。”

“好,一言為定。”

陳子玉一定憤怒我所約他的地點,可他沒提任何反對意見,他是個人物,沉得住氣。冷處理尚嘉勝后,我把其餘工作交給了趙水根,便駕車返回上寧,到上寧海關時,已近中午,夏日炎炎,愛美的齊蘇愚肯定在辦公室享受冷氣,不會到處走動,我來到她辦公室時,果然見到她。

“齊姐。”

我笑眯眯地推門進去,一身藍黑色海關制服打扮的齊蘇愚瞪著超大眼睛看我,不冷不熱道:“怎麼又來了。”

“不歡迎啊,我走。”

我佯裝離去,人影一閃,身材豐腴的齊蘇愚竟然動作飛快地堵住了辦公室門:“哎哎哎,你是一米八的小孩子么,跟你開玩笑呢。”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吻落香唇:“我知齊姐跟我開玩笑,我也是開玩笑,你看我腳都沒動,我告訴你,我想齊蘇愚了。”

齊蘇愚嫵媚嬌嗔:“我信你話,齊蘇愚的名字就倒著寫,子玉打來了電話,說和你約他來這裡談事,根本就不是想我,哼。”

我用下體頂在齊蘇愚的雙腿間,壞笑:“你摸摸看,只有想那女人了,男人才會在她面前硬起。”

齊蘇愚紅著臉:“萱依也在這,你是想她了吧。”

“兩個我都想。”

話音未落,辦公室門就被推開,美麗絕倫的孟萱依急匆匆走進了辦公室,似乎已知我來了,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裡:“中翰……”

“萱依,注意一下影響。”

齊蘇愚悻悻讓出位置,這是她們婆媳之間的默契,她們都能忍受彼此擁有我。齊蘇愚在旁邊,孟萱依就敢吻我,齊蘇愚看在眼裡,縱有不滿,也只能忍著,她不可能跟孟萱依爭風吃醋,脫下上衣,一身白肉的齊蘇愚邊脫褲子,邊好言勸我:“你呀,能不能遷就一下子玉,讓讓他,他好歹是源景縣的一把手。”

我捏著孟萱依的尖尖下巴,淡淡道:“遷就也有個限度,他若再感情用事,神仙也幫不了他,他舅舅更幫不了。”

齊蘇愚輕嘆:“我管不了他了,他很任性,晚上我讓齊部長跟他聊聊,他多少聽一點他舅舅的話,你先順著他。”

我爽快答應:“行,不過你和萱依可要順著我。”

“要怎麼順呢。”

孟萱依像小女孩似的纏著我,與我打情罵俏,我本來是來談事的,這會被她逗得慾火高漲,我最喜歡她的瓷白美腿,可她這身海關制服跟我公司的女員工制服沒法比,一點都不好看,所以,我伸手去解孟萱依的褲頭,色迷迷道:“插入時要順暢自由,不許阻攔。”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齊蘇愚笑罵,突見孟萱依的褲子落地,她急得跑向窗口,張望著樓下:“你們別鬧,子玉馬上就來。”

孟萱依嬌羞說:“媽,剛才子玉打來電話,說半小時才到。”

意思很明顯,暗示有半小時的時間。齊蘇愚已脫去制服,豐腴的嬌軀上就是肉色乳罩和肉色蕾絲內褲,乳房高聳,肉感十足,她身邊本來擺放在著即將要換上的夏季套裝,這會卻沒穿上,估計孟萱依的話打動了她。齊蘇愚確實動心了,她美目一眨,疾步走到辦公室門,把門扣死:“半小時哪夠,兩人才分到十五分鐘,前戲都不夠,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停下來。”

說完,香腮緋紅,整個怨婦的忸怩之態,我驚嘆這對婆媳的大膽放肆,嫣然把我當成了她們閨蜜,想說什麼就說。孟萱依咯吱一笑,狡黠地提了個建議:“這樣啊,媽不如先讓我跟他做,我十分鐘就行,剩下的時間全歸您。”

齊蘇愚是什麼人物,能混到海關關長的人會是笨蛋嗎,她眼珠一轉,語氣果決:“我看這樣,還是我先來,就弄二十分鐘,剩下的十分鐘歸你。”

孟萱依心知給齊蘇愚佔盡了便宜,但婆婆就是婆婆,而且還是孟萱依的頂頭上司,她只能接受齊蘇愚的安排,鬱悶點頭:“好吧,你們快點開始喔,我看著時間,現在是十一點五十八分……”

“好像你們都沒經過我同意……”

我說不下去了,孟萱依也脫掉了制服,雪白凝脂的嬌軀性感得要命,白色乳罩是透明的,能見到嬌艷欲滴的紅豆,那片烏毛就能令我整個褲襠發熱變硬,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齊蘇愚見我傻呆的模樣,撲哧一笑,百媚叢生,臉紅紅地勾著我手臂來到黑皮沙發落坐,溫柔脫掉我褲子,將二十五公分長巨物拿在手中,雙膝跪下,把巨物含在嘴裡,熟練地吮吸,熟練地玩弄,孟萱依也來到我身邊,玉臂勾著我脖子,瓷白美腿跪在我身側,秀髮飄落,她低頭送上一個香吻,我熱烈回應她,吃她的口水,吮吸她的香舌,安慰道:“我用十分鐘搞定你婆婆,剩下二十分鐘歸你。”

“咯吱。”

孟萱依笑得如綻放的百合,明眸皓齒,瓷白美腿微微打開,烏毛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爬出她的蕾絲小內褲,我血脈賁張。齊蘇愚沒有再磨蹭,眼下根本沒有多餘的口交時間,她瞪了孟萱依一眼,嫵媚地騎上我雙腿,巨物緩緩捅入她的肉穴,銷魂低鳴斷續飄揚,巨物盡沒時,她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氣一地:“昨晚跟萱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調戲她的細節,聽得我渾身難受,好想打電話找你,最後還是忍了。”

“都說什麼了。”

我看向孟萱依,心裡好奇又無奈,女人之間竟然能聊如此話題,估計她們婆媳之間已沒有什麼隱私可言了。孟萱依眨眨眼詭笑:“說你如何在包廂里強姦我,勾引我,下流手段多多。”

我目瞪口呆,猶自不信,齊蘇愚聳動肥臀,嫵媚頷首。我不由得嘆息:“你們就不能聊點別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萱依掩嘴,齊蘇愚把大奶子壓來,風騷輕佻:“跟你做愛就是人生理想,就是家庭工作。”

孟萱依咯咯嬌笑,拉著我一隻手放到她陰部,另一隻手則搓揉齊蘇愚的肥臀:“以我所見,昨晚你們兩個肯定自慰過了,別不承認。”

齊蘇愚和孟萱依交換了一下驚詫的眼神,似乎默認了我猜測,一陣羞澀,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壞,你親眼所見么,冤家啊,每次見你就想要,怎麼辦,怎麼辦嘛。”

嬌嗔中,齊蘇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幾巨物,她的陰道很溫暖。

“那就不見了,相見不如懷念。”

我想我笑得很淫蕩,齊蘇愚花容色變:“你捨得不見我和萱依。”

我打了個激靈,豎起耳朵,苦笑著壓低了聲音:“不捨得,可陳子玉不允許我見你們,他現在已經來了。”

“真的?”

齊蘇愚大驚,聳動戛然停止,我哪能讓她停,我的慾望我做主,我想繼續就繼續,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猛烈上頂,齊蘇愚張張小嘴,竟然回應我,豐腴嬌軀重新聳動。那孟萱依跳下沙發,赤著腳跑到窗口,往外張望了幾眼便跑回來,在我們面前低聲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車在樓下停著,他肯定來了。”

說著,心虛地看向辦公室門。齊蘇愚還在聳動,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聳動:“你耳朵這麼靈……啊,中翰,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熱流狂噴,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來,果然很壓抑,不算前戲,我只用三分鐘就搞定齊蘇愚,也許是陳子玉的提前到來刺激了她。

“媽,你快下來。”

孟萱依焦急催促,齊蘇愚無奈,顧不上高潮餘韻便從我身上起來,搖搖晃晃地穿衣。孟萱依咯吱一笑,閃電般騎上我身體,玉手抄住巨物,對準她的肉穴插了進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緊窄得我差點喊出來,孟萱依一下撲到我身上,香舌鑽進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脹,你快乾我……”

我愛憐之極,扶穩小蠻腰,巨物馬上犀利出擊,猛頂猛抽孟萱依的肉穴。穿好衣服的齊蘇愚急步過來,擰了孟萱依一把,低聲怒責:“萱依你幹啥,叫我下來,你自己卻上,你瘋了,子玉警告過你的。”

孟萱依可憐兮兮道:“插幾下總比沒插好,反正子玉沒敲門,我們不弄出聲音就行,他愛偷聽就讓他偷聽,喔……”

話音未落,辦公室門響起了敲門聲:“篤篤篤。”

孟萱依大失所望,愛笑的她蹙起了雙眉,豐滿的玉乳遞到我嘴邊,我吮吸了一口,她便要從我身上起來,我抱緊她,不給她起來,這時,齊蘇愚喊:“誰啊。”

“媽,是我。”

門外傳來陳子玉的聲音。齊蘇愚看了我和孟萱依一眼,焦急含:“等等。”

“幹嘛。”

孟萱依推著我肩膀。

“干你。”

我從容不迫,巨物依舊緩緩上頂,一個大膽念頭在我腦子展開,俗話說得好,一山難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經攤牌,我就把牌攤徹底了,正如齊蘇愚所說的,我捨不得她們婆媳倆,齊蘇愚和孟萱依必須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們幹什麼,萱依,你快下來。”

齊蘇愚急得像熱鍋的螞蟻。

“去開門吧。”

我平靜說。孟萱依戀戀不捨的從我身上下來,穿好衣服。齊蘇愚和孟萱依面面相覷。

“嘭嘭嘭……”

辦公室的門被敲得像要被撞開似的。齊蘇愚只能去開門,要是引來單位的人圍觀,那後果不堪設想,身為海關領導,她不能讓私事傳揚出去。門開了,我冷靜地指了指黑皮沙發,示意陳子玉坐下,他沉默片刻,坐到我旁邊。齊蘇愚關好門,也坐了過來,超大的眼睛緊緊盯著陳子玉,她很擔心自己的兒子。

“本來下午我要帶隊去逮捕高新區管委會主任歐陽美,後來,我想了想,決定還是給陳書記面子,照顧陳書記的利益,歐陽女士並不美,可她很貪婪,可以說是源景縣最貪婪的女人,你陳書記不會喜歡這種又貪又丑的女人,可你卻大力提拔她,這裡面有諸多可疑,如果我查歐陽美,你陳書記一定脫不了關係。”

我努力讓自己輕鬆平靜。陳子玉滿臉狐疑,我暗暗著急,看來第一個威懾不起作用,他陳子玉可能不在乎失掉歐陽美。我沉住氣:“縣公安政法系統,你一共安排了十六人進去,我可以一個個拔掉。”

陳子玉一愣,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具體。”

“我的實力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弱。”

我冷笑。

“子玉,你和中翰好好談談,我們的關係像以前多好。”

齊蘇愚柔聲地給陳子玉提個醒。我微笑附和:“齊姐,你放心,子玉是一方之長,他會識時務。”

陳子玉握緊了拳頭:“我的實力也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弱。”

“確實不弱。”

我詭笑,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我放了免提,我和他談話可以讓辦公室里的人都聽到,我要狠狠打擊一下陳子玉,這是打給上寧代理市委書記朱成普的電話,朱成普就是秋家姐妹的父親,是我的岳丈大人。

“喂,朱書記嗎。”

朱成普說是,我又問:“吃過午飯了嗎。”

樂呵呵地回答吃過,朱成普精明得很,馬上意識到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隨即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我看了陳子玉一眼,嚴肅道:“朱書記,下午你召開一下市委特別會議,討論一下關於逮捕源景縣新任縣委書記陳子玉一事。”

老練狡猾的朱成普肯定意識到了什麼,他也嚴肅起來,我們之間談話全換成了官腔。

“有證據嗎。”

朱成普沉聲問。我平靜回答:“有,他的犯罪事實很清楚,我手上有他的大量犯罪材料。”

朱成普在沉默,我接著說:“最好讓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表態,如果齊蘇樓不表態,不認清當前的反腐形勢,那麼下月市人大會議上,讓市人大委員提請動議,罷免齊蘇樓的職務,搜集齊蘇樓瀆職的材料就交給市紀委,我積極提供幫助。”

這話極有份量,那是上級對下級口吻,這是我試探朱成普是否忠誠於我的時候了。陳子玉和齊蘇愚都是浸淫官場多年的人,哪能聽不出其中奧妙,母子倆臉色頓時大變。

“就按你意思辦。”

朱成普一錘定音,他沒讓我失望。掛掉電話,陳子玉努力控制自己情緒,臉上皮笑肉不笑:“中翰,你別唬我,再怎麼弄,我們也是兩敗俱傷。”

我冷笑:“你傷重,甚至不治身亡,我不傷,最多輕傷。”

“我握有你殺死喬羽的證據。”

陳子玉祭出了最後一張王牌,可惜,這張王牌已經變成梅花三,沒威力,沒價值。我心裡還是忌憚陳子玉跟我同歸於盡的,表面上卻不屑一顧:“笑話,那是什麼證據,先別說喬羽之死正是你母親和你舅舅翹首期盼,就算喬羽真是我幹掉,為何中央沒動靜,為何中紀委沒有大張旗鼓去查,為何軍中一片幸災樂禍,你難道不覺得蹊蹺,陳書記啊,這裡面的水深得很。”

陳子玉木然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的話令他深信不疑,即便不全信,但種種跡象表面我的話有道理。我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你之所以敢要挾我,無非是覺得拿到了要挾我的證據,你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你拿到的或許不是證據,而是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陳子玉的眼光已閃亂,他不安地看著他母親齊蘇愚,關鍵時刻,他希望觀察經驗更豐富的齊蘇愚給他建議。我厲聲說:“我再告訴你陳子玉一件驚天動地的事。”

【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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