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無綠純愛第二次改寫版 - 【第04章】 (2/2)


我以為謝安琪有天賦,能對我的巨物有天生抵抗力,可聳動才幾十下,巨物的威力就令謝安琪吃了苦頭,一個不留神,巨物觸到了肉穴深處的某個敏感點,謝安琪嚶嚀一聲,撲倒在我懷裡,我趁機大肆索吻,還戲謔她:“完蛋了,你被男人姦淫了,你的第一次沒了。”

“你……”

謝安妮羞怒交加。我不為所動,嘿嘿奸笑:“被姦淫就算了,還感覺到舒服,這很可恥,你不感到蓋愧嗎?”

“我,我要咬你。”

謝安妮羞得滿臉漲紅,作勢欲咬。我搖搖頭,嘆息道:“你咬一個能讓你感到舒服的男人,你不覺得是恩將仇報嗎?”

謝安琪一聽,不敢咬了,美目如畫,楚楚可憐:“李中翰,你要我求你嗎?”

我點頭:“你求啊。”

謝安琪馬上小聲道:“求你了。”

我壞笑,抱住翹臀,用力沖頂,次次直插花心,謝安琪抱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喔,我是求你別逗我,不是求你用力……”

我只能用力,一邊笑,一邊用力,謝安琪不給我笑,主動吻上我的嘴唇,我雙手揉著她的翹臀,巨物一遍一遍地衝擊緊窄的肉穴,寂靜屋子裡,到處充斥著怪異響聲,謝安琪一點都不在乎被聽見,她勇敢的完成最後衝刺,密集吞吐十幾下,一聲悶哼,癱軟在我懷中,抽搐的翹臀在搖摞,我狠心給予她最致命一擊,抱扶抽搐中的翹臀猛烈上頂,謝安琪拚命咬住我肩膀,肉穴噴出燙熱的暖流,電流閃過,我狠狠打了一個冷顫,在猛烈的抽插之際迷失了諾言,積攢多時的熱情狂噴而出,射入了謝安琪的花心。蛾,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我一大早便與何芙見了個面,昨晚爽約,她表面平靜,實陸上她很生氣,我巧舌如簧,說出昨晚去趙鶴家的目的,聲色俱厲地控訴了趙鶴如何霸佔謝家產業,謝家又是如何忍辱負重的經過,當然,我與謝家姐妹的情事,以及和翁吉娜之間的曖昧肯定隻字不提。何芙聽得勃然大怒,原諒了我昨晚爽約,說立即收集趙鶴的材料,如果情況屬實,一定拿趙鶴開刀。

“紀檢領導都如此,他管轄的地方豈能有正義。”

何芙恨恨道。我點頭稱是,又向她彙報了約見胡大成的情況,何芙眼露喜色:“怪不得昨晚到處是警笛,我還以為是地方勢力故意給我們示威,原來如此,中翰,幹得漂亮。”

我頗為得意,眼珠一轉,把視線轉回趙鶴:“既然與趙鶴攤牌了,謝家的人留在源景就沒意義了,等會我就送謝家的人回上寧,喬羽已經指示我們不要動陳子玉,所以,我們的目標要調整,先拿趙鶴開刀。

“嗯。”

何芙點點頭,朝我面授機宣:“上午要召開縣委常委會,連續開兩天,我列席參加,順便透露點消息給你聽,常務副縣長,縣常委張學兵,縣人大副主任施正紅今天凌晨都被秘密雙規了,這次對縣裡的高官採取措施,沒有通過縣紀委,由我們中紀委直接執行,等縣常委會一結束就公開宣布,你呢,先把這消息在縣紀委內散布,震懾一下陳子河,陳子河知道后,必定有所收斂,另一方面,也是嚴厲警告趙鶴。”

凌晨抓的?我心念急轉,猛然醒悟,心中大為佩服的同時又深深地感動,如果猜得不錯,昨晚何芙久等不見我去找她,她以為趙鶴為難我,倉促間做出了圍魏救趙的霹靂手段,這也是官場爭鬥的慣用手法,你找我麻煩,我也找你們麻煩,想到這層,我情不自禁握住何芙的手,動情道:“小芙,我想你。”

一臉正氣的何芙看了看四周,用力甩開我的手,嗔道:“說事就說事,怎麼一轉眼你就動手動腳,婆婆媽媽的,我不喜歡。”

“好吧,今晚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山莊,我叫姨媽做好吃的。”

我尷尬不已,幸好街上沒人注意我們的舉動。何芙自覺過分了,語氣略帶歉意:“知道了,我盡量回去,你別只顧著姨媽,還要多關心我媽媽。”

“都關心。”

我回答得毫不含糊,柏彥婷美艷逼人,就算何芙不叮囑,我也會經常關心她分別時。何芙露出了個清新微笑,一身幹練的她居然羞答答道:“下次要跟我做,記得帶套子,我工作很忙,不想懷孕。”

“遵命!”

我將身體立得筆直。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便來到單位,眼下源景官場的氣氛緊張,我低調些,將寶馬750i停在最角落的地方,下車時,一輛黑色捷達剛好駛來,停在我的車旁,我馬上認出車上的人是縣紀委副書記任華安,對於這位濃眉細眼,精明幹練的中年人,我有一絲敬畏感,所以矗立在車旁,等候他下車。

“任書記早。”

我主動上前,微笑著打招呼。任華安對我的態度有所轉變,熱情地與我握了握手,寒暄幾句,問起我在源景的工作生活是否滿意之類,我自然說很滿意,任華安語鋒一轉,似乎濩不經心:“李處長,追款的事情辦得如何?”

我心有準備,遲疑了一下,淡淡道:“別人問起的話,我會敷衍,任書記問起,我實話實說,錢已經追到。”

“哦。”

任華安一愣,從我話語中察覺出什麼,炯炯有神的細眼射出一道光芒:“李處長不特別忙的話,來我辦公室談談怎樣?”

我謙恭道:“正想請教任書記。”

普通的綠茶冒出騰騰熱氣,白瓷杯甚至有些老土,就連辦公桌都顯得陳舊,任華安告訴我,這張辦公桌跟了他幾十年,無論辦公地點如何變化,無論職務升遷或降貶,他始終對這張辦公桌不離不棄。

“好幾次,這張辦公桌都搬去了舊貨市場,我還買回來,不少地方磕破斑駁了,我就親自買來油漆塗上去,手藝自然沒專業木工好,馬馬虎虎。”

任華安笑了笑,輕輕地撫摸著辦公桌,就像撫模情人的身體一樣溫柔。我表面平靜,內心卻對任華安肅然起敬,混了這麼多年,我多少對道貌岸然有點體會,像任華安這種樸實念舊的情感是裝不出來的,環顧樸實的四周,不知內情的人一定以為這間辦公室的主人頂多是副科級別。

“任書記與眾不同。”

我由衷地感嘆。任華安搖搖頭,自嘲道:“應該說,我是格格不入,李處長才是與眾不同,辦事態度與眾不同,手段與眾不同,這麼快就追回那筆錢,百貨公司那邊也有重大突破,短短几天,稽查處就碩果累累,真是可喜可賀啊。”

“職責所在。”

我謙虛一句,小心翼翼試探道:“其實,五個大案就是一個,只要財政局這案子能了結,其餘四個案子就能迎刃而解,不知我的判斷是否正確。”

任華安兩眼發亮,驚詫地看著我,喝下一口茶水,又恢復到平靜狀態:“我難得糊塗,李處長深諳其中奧妙,我就不多言了,就不知李處長打算如何處理追回的這筆錢。”

我知道任華安已經含蓄地同意了我的判斷,源景官場盤根錯節,每個案子就互相牽扯,動一個等於動五個,之所以遲遲無法偵破,究其原因就是官官相衛,各方都處於利益鏈子上,哪處斷裂,就全部斷裂,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任華安了解官場本質,自然明白其中奧妙。我思索了片刻,又一次試探:“請任書記定奪,任書記希望我立刻上繳,我就立刻上繳。”

任華安濃密緊鎖,同樣思索了良久,臉色凝重道:“不,恰恰相反,我倒希望你暫時扣住這筆錢。”

“為什麼?”

我佯問,心裡一陣輕鬆,如果說趙水根是我在源景急需的朋友,那任華安就是我急需的戰友,他是重量級別的人物。

“你我心知肚明,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任華安城府一笑,眼裡多了一絲擔憂:“只是李處長你這樣仿,冒的風險太大,容易成為眾矢之,邀你來談談,就是想問問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我心裡一陣暖意:“謝謝任書記,我會找你幫忙的,但眼下我不需要,我可以告訴任書記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故意停了一下,見任華安在凝神傾聽,我身體朝他傾了傾,神秘道:“縣人大副主任施正紅,副縣長張學兵已經被中紀委秘密雙規,有關部門正對他們進行突擊審查。”

“啊,我昨晚還見張學兵。”

任華安大吃一驚,細眼裡精光四射,追問一句:“這消息確切嗎?”

我淡淡道:“任書記,你應該對我有信心。”

任華安難掩驚喜,連說幾個“非常好”我舉茶杯,輕嘗一小口,意味深長道:“先告辭了,謝謝任書記的茶,味道很好。”

離開任華安辦公室時,我手上多了一張紙條,上面是任華安的一個秘密電話,他告訴我,這個電話是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開著,有急事,隨時可以撥打。

“李處長。”

聲音很悅耳,身後的腳步聲嗒嗒響。我趕緊把紙條放進褲兜,回身看去,正是縣紀委頭號大美女韓郁知,她美貌端莊,溫婉知性,大家都稱呼她小韓,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歡她,但沒人敢接近她,因為韓郁知是趙鶴的辦公室秘書。

“早啊,小韓,今天好漂亮。”

我熱情不失紳士,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也不敢接近這位制服美女,韓郁知是趙鶴的追求目標成了縣紀委的公開秘密,但今天已不同,我已不再給趙鶴臉色,更不忌憚他的權利,我不僅要接近小韓,還要利用她給我傳播消息。

“好幾天沒見李處長了。”

韓郁知兩眼發亮,漂亮的臉蛋迅速多了一片紅雲,美麗的女人尤其在乎被男人讚美,可在縣紀委里,韓郁知很少聽到這種恭維,趙水根曾經告訴過我,至少有十二個男人因為大膽接近韓郁知,結果被趙鶴毫不留情地調離,這兩年來,縣紀委上上下下,已經很少有人敢接近韓郁知了。

“難得小韓牽挂。”

我言語輕鬆,與韓郁知並肩行走,不時與陸陸續續來上班的人的打招呼,大家見我和韓郁知親熱,都投來驚訝的目光。

“牽挂?”

韓郁知馬上停下了腳步,表情很不自然。我假裝失望,笑眯眯道:“不是牽挂嗎?我還以為小韓你幾天不見我,心裡惦記著,要不然,你剛才見我為何這麼興奮。”

我暗暗好笑,如此大膽之極,當然是有意為之,這對韓郁知來說,應該是破天荒頭一遭。韓郁知紅著臉,急忙辯解:“我哪有興奮啊,我只是跟李處長打招呼……”

“呵呵,那我誤會了。”

我展顏一笑,瀟洒地道了個歉,韓郁知這才出現跟我並肩行走,下意識地她拉開了與我的距離,眼睛不時飄向我:“幾天不見,李處長好像有點變了。”

“變成什麼樣?”

我露出了招牌笑容,觀察過自己的笑容,總結為,有點壞,有點深情,再加上一點陽光。小君就最愛我的笑容,楊瑛,閔小蘭也喜歡,對付少女,我的招牌微笑還有非常有用的,就不知能否對付韓郁知。

“變得開心了。”

韓郁知想了半天,才想出開心這個詞,估計芳心裡一定是諸如變得輕挑了、變得大膽了之類的話,只是礙於面子,不敢說出來而已。我沒有揭破,眼看就要跟韓郁知分道,她去她的辦公室,我回我的辦公室,臉色一沉,緩緩駐足長嘆:“小韓,你有所不知,我樂在表面,苦在心裡,干我們這一行的,哪有開心的,每天千的都是受苦受累的工作,本職工作倒無所謂,就是莫名其妙地參加一些份外的活,昨晚陪中紀委高官去達捕幾個人,今晚又不知要去遠捕誰。”

“唉。”

我一聲長嘆。韓郁知驀然驚詫,也停下腳步,小聲問:“真的呀,都逮捕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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