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的鳳眼露出一絲激動:“是啊,曹衡菊是法國人,跟凱瑟琳一樣金髮藍眼。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我們私下都叫她‘寶兒’。可惜天妒紅顏,曹衡菊很早就離開我們。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會我怎麼跳探戈。”
我不敢問曹衡菊是什麼原因早早過世,這裡面一定觸及到相關機密,問了也是白問,除非姨媽自己說出來,她要是不說,我絕不會問。見姨媽感傷,我嘻皮笑臉地轉移話題:“不知當年的三季梧桐里,誰最漂亮?”
姨媽瞥了我一眼:“哼,這還用問?”
何芙心思敏捷馬上插話:“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媽微微笑道:“都漂亮。別看屠夢嵐如今年老,想當年她在東南亞有無數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說了,有一次外交酒會,幾個國家的外交官為她爭風吃醋。”
我急問道:“那媽呢?”
姨媽的眼珠子在我臉上轉了轉,無限感慨道:“沒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嗎?”
我連連搖頭,姨媽這樣的姿色沒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姨媽臉一寒,嬌斥道:“奸笑什麼?走了。”
回到源景花園社區,夜幕已降臨。雨落不止,整個社區灰濛濛一片。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們撐著雨傘,冒著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別墅鐵門前等候姨媽大駕。車剛停穩,秋雨晴急忙迎上來,站在車門邊為姨媽執傘擋雨,姨媽連說謝謝。下車時凝神細看,立刻認出秋雨晴曾經在王怡家出現過,一愣之下,隨即回頭對我怒視。我心虛到不敢與姨媽一起撐雨傘,乾脆三步當兩步,跨上別墅台階,朝別墅跑去。與姨媽詐傷不一樣,仍然躺在床上靜養的嚴笛剛從醫院回來,這也可間接得知姨媽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裡更是心虛,又誠懇地向嚴笛道歉一番,這時姨媽與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繼走進來。悄悄看了眼姨媽,她也悄悄地掃了我一眼,似乎在說“咱娘倆總有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方阿姨,下著大雨您還來看我,真感謝您。”
嚴笛是直爽之人,見姨媽蒞臨,她高興極了。特別是知道姨媽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對姨媽充滿景仰。美女愛英雄,何況姨媽是巾幗英雄。姨媽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傷了你,來看你是應該的,怎能讓你謝。唉,下著大雨,不方便買什麼禮物,這點心意你先收下。”
說著,姨媽遞上一個大紙袋,裡面裝有二十萬現金。
“上一次中翰給我十萬了,方阿姨就別再給了,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嚴笛趕緊婉拒,還說當時姨媽出手是無心的。姨媽卻說無心傷害別人也是傷害,李中翰給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媽給的是她的心意。見姨媽堅持要給,嚴笛最終拗不過姨媽,只好欣然收下。
“讓我看看傷勢。”
姨媽關切道。嚴笛點點頭,瞥了我一眼。姨媽馬上會意,扭頭瞪我一眼:“出去。”
我趕緊離開房間,嚴笛要給姨媽看傷口自然要脫衣服,我一個大男人當然不好待在一旁。一個人在偌大的別墅里閑逛,腦子裡盡想著如何應付姨媽。既然與小君的戀情已被姨媽發現,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好手段,反而又被張思勤的事擾亂心神。發生這麼多事,腦子裡亂鬨哄的,哪裡還能應付強悍的姨媽?算了,引頸就戮吧。這一下別說征服姨媽,恐怕連小君也會離開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難過,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趕緊走向洗手間。
“好漂亮的浴室,連水床都有,真會享受……”
我一邊尿尿,一邊打量被裝飾得美輪美奐的洗手間,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別墅的洗手間。這裡每一個細節都很完美,衛浴物品繁多,可以說極盡奢侈。我不由得嘆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當年得勢時肯定更奢華。拉上褲襠拉鏈,按下沖水,我嘆息著正要走出洗手間。突然我發現漢白玉大浴缸邊有一個半人高的塑膠柜子,柜子上有三層卷疊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間的那一層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團蕾絲。因為蕾絲是白色的,一眼看過去並不顯眼,不仔細看不知是何物。我很好奇,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條精美的蕾絲小內褲,真是極品。我內心狂喜,回頭看了看門口,閃電般將這條白色的蕾絲小內褲拿在手裡。指尖柔滑、幽香撲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這條小內褲沒洗過,因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絲縫裡。我見獵心喜,正想將蕾絲內褲收進口袋據為己有,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嬌斥:“你幹什麼?”
我嚇一大跳,轉身回頭,雙手交握在身後,將小內褲握在手心裡:“是……是煙晚姐呀!剛才內急,借你的洗手間方便一下,希望你別介意,呵呵。”
秋煙晚狐疑地看著我問:“用完了嗎?”
幾天不見,秋煙晚更憔悴了,大概是為了照顧嚴笛吧。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請你離開,我要用洗手間。”
秋煙晚的語氣不善。
“好好。”
我剛要邁開步子,秋煙晚卻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麼?這裡應該沒有屬於你的東西。”
我立即板起臉,色厲內荏問:“這是什麼意思?你當我是小偷?”
見我很嚴厲的樣子,秋煙晚的氣勢頓消。她不敢輕易得罪我,畢竟是得到我的幫助后,她們才能夠繼續養尊處優。尷尬笑了笑,秋煙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拿了什麼。其實這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就算再值錢,李總裁也不會看在眼裡。我多心了,李總裁別介意。”
我鬆了一口氣,見好就收:“沒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幾步,將要與秋煙晚擦身而過時,突覺眼前一花,秋煙晚意外地擋住我:“等等,拿出來!”
我緊張問:“拿什麼?”
秋煙晚雙眉緊鎖,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褲子。”
我暗叫不妙,這次要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辯:“什麼褲子?”
秋煙晚冷冷道:“真不要臉,女人的內褲可以亂拿嗎?”
“什麼……什麼內褲?”
我窘極了。見我結巴,秋煙晚更確定了。她回頭看了看門口,低著聲音威脅我:“你不拿出來我就喊了,你姨媽在這裡,看你的臉往哪放。”
我敏銳地覺察到秋煙晚同樣色厲內荏。她名義上是一名寡婦,而寡婦最忌諱是非,特別是書香門第的女人更在乎臉面。我眼珠子一轉,乾笑兩聲:“嘿嘿,我拿了又怎樣,你喊呀,看看你的臉又往哪放?何芙在這裡,我跟她說你想勾引我。”
“你……”
秋煙晚沒見過無賴,這次她算真正見識到了。看她瞠目結舌的樣子,我想大笑,話語也更輕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這次拿你的褲子,我們算是有緣。。”
“你滾!”
秋煙晚氣得臉色發白。我笑嘻嘻地朝秋煙晚擠擠眼,猥瑣地拿著蕾絲內褲嗅了嗅:“好香,謝謝煙晚姐的內褲,改天我送幾套內衣賠你。”
“流氓,拿來。”
秋煙晚羞怒交加,猛撲過來要搶回小內褲。我手一收,順勢將撲來的秋煙晚抱在懷裡,秋煙晚大驚掙扎道:“啊,你幹什麼?”
我壞笑:“是你主動投懷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秋煙晚怒氣更盛,拚命掙扎中,聲音略為提高。我趕緊伸出手將洗手間關上門,秋煙晚一看,驚恐道:“你關門做什麼?這裡是我家,想幹什麼?”
我惡向膽邊生,何況今天剛殺了張思勤,全部身心都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見秋煙晚不敢聲張,我更大膽,雙手在秋煙晚身上到處輕薄。秋煙晚顯然剛洗完澡沒多久,沒幹透的頭髮以及豐潤的嬌軀上散發著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閑服里高高聳起,我一摸就摸個結實。隔著棉質外衣,我連她的乳頭也能感覺到。秋煙晚大怒:“李中翰,你瘋了嗎?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緊秋煙晚,令她無法動彈分毫:“煙晚姐,我知道你喜歡我,你別拒絕我,做我的女人並不吃虧。”
秋煙晚掙扎幾下:“你放屁……我從來沒喜歡過你。”
連粗話也吐出來,可見秋煙晚真的生氣了。可我不為所動,身體貼緊她,用隆起的襠部不停摩擦她的下體:“說假話沒用,上次幫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時,我就感覺到你喜歡我。
“你到現在還拒絕我,只是礙於雨晴先跟我有肉體關係,你不願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個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鐵軍,他沒資格擁有你們兩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資格。”
秋煙晚羞怒交加:“渾蛋、下流無恥!你有什麼資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鐵軍更年輕、更帥氣、更有情趣,另外我還更有錢、更體貼、更溫柔,當然我會更霸道。既然我對你秋煙晚動了心,就會千方百計得到你。如果你鐵了心拒絕我,後果將是一場災難。”
秋煙晚的鵝蛋臉氣得脹紅:“什麼意思?順你者昌,逆你者亡嗎?你嚇我?”
沉默片刻,我緩緩地點點頭:“是的,我是在嚇你。”
秋煙晚愣了一下,隨即斥責:“你以為你是誰?皇帝嗎?滾開。”
我悶哼一聲,將秋煙晚的雙臂反剪到她身後,然後瘋狂地吻她臉、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煙晚越掙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喚:“哎喲,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衝動至極,抱住秋煙晚朝水床挪去。秋煙晚雖拚命掙扎也無濟於事,不一會兒就與我一起滾到水床上。這張水床呈淡藍色,並不大,只適合一個人躺,適用於躺在戶外曬太陽或者用於塗按摩油。秋煙晚皮膚細膩柔軟,只是一個人無法塗全身,難道嚴笛會幫忙?嗯,有可能,她們兩人情同姐妹,你幫我按摩、我幫你塗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亂摸,我真的要喊了。”
秋煙晚掙扎半天,終於在我狂嗅亂吻下耗盡體力,她已氣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於等到現在?看來愛面子是秋煙晚的罩門。洞悉秋煙晚的弱點,我奸笑連連,更肆無忌憚,連拉帶扯地將秋煙晚的長褲脫下。真幸運,秋煙晚不僅沒穿內衣,連內褲也沒穿。入眼處神秘的下體毛絨絨一片,甚是整齊。我壓上去掀起她的外衣,兩隻大白兔躍然而出,嬌嫩的粉紅異常奪目。低下頭,我瘋狂含住粉紅搭蕾盡情吮吸。秋煙晚尖叫:“啊……住手。”
我嚇了一跳,趕緊鬆開大白兔,吻上秋煙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無奈美人閉緊嘴唇,我不得入其門。
“煙晚姐,你真要做貞婦烈女嗎?嘴被我親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傳統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們既已肌膚相親,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性慾一定不弱。你絕對不是性冷感,你也經常想男人,你也想過有性愛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響,秋煙晚抽空擦了擦臉上的唾液,惱怒道:“李中翰,你現在停手,我……我可以當一切沒發生。”
我笑了,就像看著一個很可笑的傻子:“煙晚姐,你說這句話連笨蛋都不會相信。衣服被我脫了、身體被我摸了,你能當一切沒發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