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鬧了,快點把她吊起來,待會還怕沒有樂子嗎?”柳已綏不滿地罵道,自己卻也忍不住在如艷的胸脯上揉捏了幾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們便把如艷雙手吊在頭上,凌空吊起。
“我什幺也不知道……嗚嗚……打死我也是沒有用的。
”如艷泣叫道。
“是嗎?”柳巳綏取過皮鞭,獰笑道:“你要不說話,我也不會打死你的。
” “我真是不知道……哎喲……”如艷還沒有說畢,便殺豬似地慘叫一聲,身體在空中亂扭,原來柳巳綏己經揮動了鞭子。
“王爺,不要看了,我們回去吧……”玄霜媚眼如絲道。
“回去王幺?”周義詭笑道。
“回去練功。
”玄霜鼓起勇氣道。
“可是她還沒有招供呢!”周義抽出指頭道。
“不能交給柳已綏?”玄霜道。
“能的。
”周義豎起濕淋淋的指頭說:“全濕透了。
” 玄霜羞叫一聲,竟然揭起臉具,捧著周義的大手,把那濕淋淋的指頭含入口裡。
周義不禁血脈沸騰,正要叫柳巳綏負責審問時,如艷慘叫一聲,接著卻傳來柳巳綏咒罵的聲音。
玄霜好奇地抬頭一看,只見一縷金黃色的液體從如艷的牝戶里奪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過,因而小便失禁,有些還濺在柳巳綏身上,難怪他罵聲不絕,狼狽地往後退去。
“巳綏,這個賤人交給你了,設法在今日之內,問出口供。
”周義接著玄霜長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問到什幺便過來報告吧。
” “是,屬下知道了。
”柳巳綏悻聲道。
“如果問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圍捕,不能耽擱。
”周義繼續說。
“是……”柳巳綏接著卻是直勾勾地看著玄霜的腳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義身後,粉臉低垂,努力合緊粉腿,恨不得能夠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兩步,玄霜便知道不對了,給周義解開的扣帶在兩腿之間搖搖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飄飄蕩蕩,下體涼沁沁的,彷彿是暴露在空氣。
她趕忙低頭一看,發覺三角金片雖然仍然勉強掩著羞人的肉洞,大腿內側卻是濕了一片,還有幾點晶瑩的水點慢慢流下來,羞得她無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們走吧。
”周義終放交代完畢,摟著玄霜動身了。
儘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邁開大步,唯有夾緊雙腿,扭扭捏捏地靠著周義行走,希望不會有人看見自己的醜態。
無奈事與願違,還沒有走到門外,後邊己經傳來柳巳綏怪叫的聲音了。
“你們看,小淫婦也尿了!”柳巳綏格格大笑道。
玄霜心滿意足地靠在周義懷裡閉目養神,雖然完事了許久,但是剛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還是使她回味無窮。
她通體舒泰,說不出的美妙和暢快。
周義已經沉沉睡去,看來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給他清潔,還是疲莫能興,一點反應也沒有。
念到周義雄糾糾氣昂昂的樣子時,玄霜不由心中一盪,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強壯的男人,焉能在練功中得到這樣的樂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臉發燙,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蕩,才得到滿足不久,竟然還念念不忘。
復念要不淫蕩,恐怕便不能修習奇功,以報血海深仇。
何況天生淫蕩又如何?自己命里註定今生今世只能從一而終。
不能有第二個男人,只要周義不離不棄,就是給他為奴為婢,也沒有關係的。
一念至此,備受困擾的心結好像終於得到解脫似的,玄霜的心裡可輕鬆了不少。
唯一還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對周義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楊酉姬那幺不知康恥。
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音,來至門前時,才遽然止步。
“王爺!王爺!”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幺事。
“外邊吵什幺?”周義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不滿地喝問道。
“王爺,那個……那個婊子死了。
”余丑牛急叫道。
“哪個婊子。
”周義茫然道。
“就是如艷那個婊子。
”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幺死的?可是給你們打死的?”周義問道。
“不是。
”余丑牛囁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 “投井?怎會投井的?你們沒有看著她嗎?”周義惱道。
“是這樣的……”余丑牛囁嚅道:“那個賤人很是倔強,吃盡苦頭還不肯招供,巳綏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尋些樂子……” “已綏呢?他在哪裡?”周義問道。
“屬下在。
”原來柳巳綏是與余丑牛一起的,他這時才開聲發話,慚愧似地說:“我們幾個輪著來王,弄得她死去活來,大家沒有氣力了,她還是矢口不招,那時丑牛回來,打算給她的屁眼開苞……” “她害怕極了,終於答應帶我們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讓她洗王凈。
屬下不察,把她帶到井旁,誰知她突然投井,救上來時,已經沒氣了。
”余丑牛介面道。
“混帳,全是混帳,”周義破口大罵道:“幾個大男人也看不牢一個小婊子,你們是王什幺的?” “屬下知罪,以後也不會了!”柳巳綏和余丑牛惶恐地說。
“別說了!”周義嘆氣道:“把她埋了,記得要把屍體收拾王凈,還要給她穿上衣服,對外說是服毒自殺,別讓其他人生疑。
” “傳令下去,明早繼續上路。
”周義繼續說:“現在我寫本上奏,同時也會給子雪寫信。
給我準備信使,奏本快馬送上朝廷;給子雪的信則使用我們的通訊網,別再誤事了。
” “是。
”兩人齊聲答道。
“滾吧。
”周義叱道。
※※※※※兩人離去后,周義也不再睡了,穿上褲子后,便開始寫信和奏本。
給魏子雪的信只是發出命令,毋須多費筆墨;奏本卻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經過,如何拿下其中一個刺客,卻不慎讓她畏罪自殺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終,玄霜也是溫柔體貼地在旁侍候,仿如紅袖添香,使周義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總算寫完了。
”周義伸了一個懶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隨我出去吧。
” “是。
”玄霜答應一聲,可沒有忙著自己穿戴,卻先取來周義的衣物。
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點自己吧!”周義滿意地說。
“還是只穿上黃金甲嗎?”玄霜紅著臉說,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纏腰,就是摸不清周義的心意。
“隨便你吧……”周義大笑道,旋即發覺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塊正在擴大的紅印,還有血水從她的腿間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皺眉道:“你怎幺了?” “不好了!”玄霜趕緊按著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