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啟料想到宋明德會單獨審問他,只是沒想到那麼快。
他全身赤裸著跪在桌子上,細細的麻繩綁遍各個敏感的部位,宋明德坐在一把太師椅里,拿拐杖敲了敲他腿間的囊蛋。
“啟兒,來公司多久了?”
“十年。”韓啟忍痛回答。
“我對你怎麼樣?”宋明德像條惡蟒似的盯著他。
“g爹我錯了。”
“哦?你錯哪了?”
韓啟疼得說不出話來,他眼睜睜看著宋明德用一把架子夾住了他的陰精,采了最細的針往上面扎。
“你一個公關部的鴨子,老子調你到身邊是為了謀大事,不是讓你背著我泡女人的,還是那麼個妓女生的下賤貨,你可真出息,嗯?”
“g…g爹,我真的錯了……”
“居然為了她反咬老子一口,好g兒,你膽量不小啊!”
“啊哈……真的不敢了g爹……”
“呵呵,你以為狠心拒絕她就是在保護她?告訴你,她已經答應做我的玩具娃娃夜夜伺候我,你的那點心思可以拿去喂狗了孩子。”
身後的幕簾被拉開,一面密封的玻璃牆后,衣著火辣的女孩綁成羞恥的姿勢跪在床中央,她蒙著眼,背對著他們,雙手握著一根通紅的陽具正在自慰,大開的穴口彷彿有流不盡的淫液,一直在出水。
腰身疼到弓起的韓啟瞬間變了臉色,額角的冷汗似乎更涼了,他下意識磕頭懇求道:“g爹,您怎麼折磨我都行,求您放了她!”
啪!
“混賬!”宋明德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鮮血飛出嘴角,他流著淚,高挑身軀蜷縮成一團,頭一次體會到命比狗賤的滋味。
“咳咳咳……”血混著淚水強咽下去。
畢竟是培養多年的義子,還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宋明德還沒想著要弄死他,教訓給到位也就能聽話一段時間了。
“她要是不願意,會叫得那麼淫蕩嗎?”宋明德取下一隻耳機放給他聽,“啟兒,別傻了,女人沒有一個不犯賤的,她們就喜歡這樣被弄。”
他低著頭,額發濕濕縷縷,眉眼的掙扎不知道是因為誰,“她不是您的女兒嗎?”
“那是騙她們的,我沒有這麼賤的女兒,她是宋明遠的野種。”
韓啟慢慢抬頭看向他,覺得眼前的老頭過分Y冷恐怖,他的笑從不大心,永遠都是Y惻惻的。
“你也該g點正事了,離間宋言臻兩口子,讓他們儘快離婚,顧逸這小子絕不能留在公司。”
“你值得更好的女孩子,相信g爹,用不了多久,宋氏集團就是我們的了。”
宋明德給他鬆了綁,招呼女侍上來替他擦拭身體,穿好衣服,一切像是沒有發生過。
為什麼偏偏看中了她?
韓啟麻木地蹲在地上,他看著宋明德進到玻璃牆內,眼睜睜盯著那些人玩弄那個女孩。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卻永遠沒想過會有如此誅心的一夜。
她像只羊一樣吊在半空中,身體的各處都是蒙面男人,他們的手裡握著各自的陰精,或者是更沒人性的道具。
看得出來她快要昏死過去了,可是他們不讓她睡,一旦昏過去就會被電擊醒,而無恥的宋明德坐在她臉的正前方,伸著手指在她舌上攪弄。他不能人道,心裡的畸形扭曲全都發泄在折磨無辜的女孩身上。
韓啟一直是宋明德變態行徑的最強幫凶,唯獨這一天不是,以後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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