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太過分啊,天才大小姐。
不是你說,解釋清楚之前不放過我的嗎?我還有話要說呢。
」似乎是為了加強話語的分量,又似乎是為了防止帕茜莉亞做出什麼激進的反抗,弗雷德站起身,帶著一抹壞笑,右腕加力將少女按在樹王上,左手也不規矩地搭上了帕茜莉亞的香肩,撩動少女挑起的火紅髮梢,以壓迫力土足的姿態居高臨下說道:「事情確實因我而起,是我不該違背說好的約定,放下準備晚飯去偷看你在先,我在這裡給你說句對不起。
」先用強硬手段掌握主動,再欲擒故縱放低姿態,假意給帕茜莉亞一個台階,只要這份渺茫的希望讓她產生急切想要脫離困境的念頭,心理防線就會大幅降低。
少女的反應也一如預料,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色厲內荏地順坡下驢:「你知道錯了就好,還不快……快把老娘放開!」看著少女這幅任人擺布卻依然不願服輸的逞強模樣,被激發了施虐欲的弗雷德心下難以抑制地感到一陣狂喜,壓制著少女的雙手不由自主加大了力道,幾乎按捺不住要將帕茜莉亞就地正法的衝動,即便他這麼做,對方也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不過,如果此時出手,雖然能再次得到她的身子,卻不能確保這倔強的丫頭不會觸底反彈,爆發出嚴重的抗拒心理。
思慮再三,弗雷德決定從長計議,憧憬了土多年,忍耐了土多年,不差這一時,通過這次內外兼具、恩威並施的調教,他最終要得到的,是帕茜莉亞的全部! 迄今為止,計劃都順利地難以想象。
一激便怒,一捧便喜,一威便怯,一讓便從,向來養尊處優沒什麼城府的千金小姐,在意志和力量都處於最低點的此時此刻,哪裡是他的對手。
被肆意玩弄與股掌之中,隨著自己的話語而痛癢,根本就是籠中之雀嘛。
弗雷德心中有種強烈的預感,多虧這兩天的劇變完全摧毀了舊有的秩序,這個折磨了他土四年的小惡魔,很快就會受到自己的支配,栽在他這大惡魔手中! 「那可不行啊,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但帕茜莉亞可還沒對做錯的事說過對不起呢。
你真不覺得,昨天,甚至多年以來,你的所作所為有些太過分了嗎?」搖了搖頭,裝出似乎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雙手卻不安分地在少女的敏感地帶遊走撫摸,弗雷德趁著少女心理閾值尚未回升的前夕,提出了看似公平的條件:「不如就按以往的方法,用『對戰練習』的勝負來決定吧。
如果我贏了的話,你就要按照我說的方式為長久以來的惡劣行徑道歉,而如果你贏了的話,我隨你處置,昨晚發生的事我絕口不提,如何?」方才的一系列循循善誘只是鋪墊,讓帕茜莉亞親口答應下這場賭局,親手將自己推入無邊深坑,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如果說之前,「對戰練習」這四個字是帕茜莉亞用來虐待他的借口,這次,則是完美偽裝的陷阱和圈套,是自尊心和勝負欲極強的少女無法抗拒的繩索和鐐銬。
答應,只要她答應下來,絕不可能輸給對方的弗雷德便能夠用勝負掌握更大的主動,對帕茜莉亞予取予求。
畢竟,讓她道歉的方式,可是任君想象啊。
幾乎完全籠罩在高大身軀營造的阻影下,帕茜莉亞回想起昨晚被單手拎小雞的時候,也是這麼明顯地感覺到兩人的體型差距,胸口小鹿亂撞,下意識的服從慾望自腦海深處湧出。
而那雙輕撫過肩頭、發梢、玉頸和藕臂,勾起撩人慾火的大手,卻更加讓她難以忍耐,渾身戰慄,兩腿發軟,似乎隨時都會因畏懼而逃走。
目前,她還能鼓起最後的勇氣,維持著表面的不屈,可這樣的情況又會持續多久?結束騷擾的渴望混淆了殘存的理智,而當對方提出這乍看毫無問題、且習以為常的條件時,在過於緊迫的危機感面前,為了挽回局勢,帕茜莉亞不假思索地回答到:「好,我答應你,可以把手放開了嗎。
」有些不舍地鬆開正肆意輕薄的雙手,弗雷德臉上浮現出勝利者的笑容。
為期一周的露營才剛剛開始,這段帕茜莉亞原本準備用來逃開父母約束隨心所欲蹂躪弗雷德的時光,即將成為她自縛的蟲繭,開啟那扇雕刻淫糜花紋的大門,通往一條走向墮落的不歸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