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浮生(高幹) - 7、探春(H)

桃夭緊抿著雙唇,不肯回答褚江寧的無賴問題。
褚江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張口含住她的腳趾,牙關用力咬了兩口,桃夭一疼,大罵道:“你混蛋!”
“是么,那我就再混蛋一些。”他說著,鬆開她的腳趾,舌頭不住舔刮她的腳心,桃夭又疼又癢,聲音發顫,“你這個王八蛋……”
褚江寧聽來,卻越發開心。停下來打量起滿臉漲紅的桃夭,她此時身子有些後仰,雙手有些艱難地支著地,雖然雙腳都被自己控制了,可她膝蓋處仍然緊緊並著。褚江寧看出了眉目,聲音輕飄飄地問,“才這麼兩下就撐不住了,你是不是濕了?”
桃夭柳眉倒豎:“濕你個頭,不要臉……唔……”話沒說完,對方已經鬆開她的腳,緊接著身子傾過來,一手將她撈在懷裡,一手鉗注她的下頜,舌頭狠狠地在她口中攪動。桃夭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與褚江寧四目相對滿眼慌亂,齒頰留香,對方的力道越來越大,讓她喘不過氣來,可想推開終究徒勞無力。
直把那兩片唇吸的有些紅腫了,褚江寧才肯放過她,盯著面前嬌嬌喘喘的妖姬,他好整以暇道:“剛才你說什麼來著,濕我個頭?你想濕我哪個頭啊,嗯?”
桃夭自然聽懂了對方話里的意思,霎時臉色臊紅,低垂起眉眼不敢與之對視。褚江寧更歡騰了,手從她衣擺里伸進去往上探,鑽過胸衣,手指觸及一顆小巧的乳頭。那叄根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桃夭忍不住“啊”了一聲。
“看著我。”他命令般的語氣在她耳邊響徹,桃夭不敢不從,緩緩抬起眼來。那黑白分明的雙目,往常是眸如春水照人寒,此時是一片春情待酒澆。
“喜不喜歡我?”低沉的聲音,如一劑春藥,灌入她的耳朵,又從耳入腦,蔓延到身心四肢,讓她整個人都暈頭漲腦的。
“說呀!”褚江寧問著,輕咬一口她的下巴,衣服里的掌心也已包住了她一隻酥胸。桃夭想搖頭,卻敵不過本能,到底成了點頭。褚江寧滿意地笑了,又問,“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這麼對你?”
桃夭眼底驚慌,不知如何回他,褚江寧自答道:“不說話,就是都喜歡,是不是?”他的手於是繞到桃夭背後,解開她的胸衣扣,然後雙手將衣服往上一推,頓時一片春色照眼明。白花花的一對乳,渾圓飽滿滑膩如玉,甚至比她的腳還白了兩個度,乳暈不多,上面的乳頭也是很小一顆,手指微微觸去,乳頭即刻翹了起來,真應了那兩句詩:軟溫新剝雞頭肉,潤滑初來塞上酥。
褚江寧再也忍不住,將她壓在身下,埋頭銜起一隻椒乳,舔咬含吸。桃夭慌亂地想阻止她,不防雙手都被他鉗在頭頂,男人另一隻手則覆上那一側的玉乳,故意用力地揉搓著。
此情此景,恰如那晚的春夢,褚江寧忘我的品嘗著桃夭的雙峰,好半天才轉移目標,故意用下巴上的胡茬往她小腹的方向蹭。桃夭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就好像身體里蓄了一團水,急切地想要衝出閘口似的。她口中發出“嚶嚶”的吟哦,嘴唇微張目光迷離,那樣子在男人眼中美極了,當真是若教解語應傾國,任是無情也動人。
褚江寧伸手探她裙內,桃夭的大腿仍舊緊緊夾著,他戳了一根手指進去,發現腿間早已濕漉漉一片。他唇角勾起,信手解開她腰上那顆紐扣,然後將拉鏈一拉而下,玲瓏的曲線盡收眼底。白色的蕾絲花內褲,和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褚江寧趴下身子,沿著肚臍向下親吻的同時,桃夭感覺褚江寧的舌頭像一團火把,將她的肌體一簇簇點燃,可那些火卻在軀體深處又化匯成一條河,隨時可能洶湧而出。
都說男女情事上,男人比女人要心急。可此時的褚江寧,卻一點都不急躁,他有條不紊地將桃夭身上的多餘衣衫都除凈了,只剩下一條內褲,接著拿過剛才托盤上那塊干毛巾,墊在她腿下。桃夭又羞又怕,臉上格外滾燙,暝著雙眼任其擺布。褚江寧不開心起來,輕輕啄了一口她的乳頭道,“睜開眼看著我。”
見沒反應,褚江寧側躺在她身旁,一手支頭,一手執起她細嫩的手,解開皮帶順著自己褲管伸了進去。桃夭驚覺指尖被熱物猛地一灼,一時雙眼圓睜。褚江寧壞笑著對上她的眸子,嗓音沙啞:“是不是很燙,讓它疼疼你,好不好?”
桃夭說不出話來,想要鬆開手中那柄烙鐵一樣的大物,褚江寧卻不肯,硬將她的手扣在自己那處,臉上還是笑意盎然,逼問她:“說,我到底哪兒做的不好,讓你整天不待見我?是哪次見你左擁右抱了,還是出言下流讓你噁心了?是長得不合你意了,還是辦事兒不順你心了?”
桃夭搖頭,褚江寧故作不解:“搖頭什麼意思?還是說潘驢鄧小閑,哥哥哪樣不能滿足你,嗯?”
她又搖頭,褚江寧再問:“以後見了我,還甩不甩臉子了?”
桃夭早就折騰的毫無招架之功,只能繼續搖頭。這一次褚江寧笑了,故意罵道:“你個小騷貨狐狸精,現在知道老實了,不讓你長長記性,不知道哥哥的厲害是不?”說著,鬆開她的手,轉而坐起身子換個姿勢,語氣清冷,“看我今天怎麼罰你!”
褚江寧伸手去褪下桃夭內褲時,她表情反而自然許多,那薄薄的一層布,早在挑逗之下水了個透,她已經被那一片濕意浸的難受許久了,此時脫了反倒輕鬆,只是汩汩春流,仍是收不住。
褚江寧俯身去看她的風流處,豐隆柔滑,其軟如綿,墊在底下的毛巾也濕了大半,他罵著:“騷貨,這麼多水,成心的是不是?”
桃夭意亂情迷,嘴裡“嗯”著回應。褚江寧坐過去,將她兩隻腳重新分開,一左一右盤放在自己腰間,趴過去對著她的玉戶吹氣:“想不想要哥哥?”
“嗯……”她含糊地答應,“想……”
“想什麼?想哥哥操你?”
“想……”
“不對,要說想哥哥操你!”
桃夭終究張不開嘴,褚江寧依然從容不迫,吐出舌頭撥弄她的兩瓣花冠,她忍不住身子痙攣起來。
到底說出了那讓她恨不得找地洞鑽進去的話:“哥哥,操我……”
“哈哈……”褚江寧爽朗地笑出聲來,轉而探身看她窘迫的樣子,四目相對,男人臉上掛滿了惡趣味的笑意,“可惜你這話說晚了,哥哥現在不想操你。剛才既然說了要罰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不是?別怕,哥哥就是想多留個念想,讓你一輩子都記住今天。”
說完,他伏下去,雙臂使勁扣住她的兩條大腿,舌頭靈活地吐進吐出,在她花心思周來回梭巡。桃夭酥癢難耐,臉上又哭又笑,被勾得淚水不斷在眼眶裡打轉,身子抑制不住地來回抖動,只將眼中淚水都抖了出來。
軟玉溫香,銷魂入骨。淫靡浪蕩的聲音,縈繞在房間里,然而得力於這建築的良好隔音性,門外乃至隔壁,仍舊什麼也聽不見。
褚江寧喜歡這樣的桃夭,這才是他心目中暢想的,那種古典美人該有的情態。因著這份喜歡,他此刻就越發不肯放過她了,唇舌與她的唇相濡以沫,只消得春心滴破花邊漏,水流無限似儂愁。
桃夭心裡始終是癢的,彷彿那癢在心靈的最深處,褚江寧舌頭進得再多,也還是夠不著那處難耐的癢。她被折騰得嗓子都啞了,褚江寧才漸漸將其放下,拿毛巾為她擦了擦那一片滑膩。原以為總算結束了,哪知這男人還藏著殺人誅心的招,他將桃夭的腿夾在懷裡,放出自己熾熱又堅硬的金莖,抵著她的玉戶刮刮蹭蹭,偶爾與花心相碰,卻就是不肯探入。
桃夭哭得妝花眼腫,罵褚江寧:“你就是個混蛋,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哪來這些下叄濫手段?”
對方依舊笑著:“沒辦法,誰叫哥哥我記仇呢!”說罷,淺淺入了一下,又急急退出,就這樣來來回回地戲弄她,桃夭淚水滂沱地喘著粗氣,感覺自己心裡的癢更重了。
見她徹底磨沒了氣性,褚江寧才放下那具綿軟的身子,坐在旁邊五指緊攥金莖,自行解決問題。桃夭卧在旁邊冷眼看著這荒誕的一幕,眼中明滅,心裡不禁罵了聲“變態”。褚江寧好像會讀心術一般,瞪她一眼,“浪貨,發完了騷還跟心裡罵我呢是不是?”
說著又抓了那雙手在自己莖上,迫著她的手一伸一張,儘力效勞,嘴裡還邊嘟囔:“那些女人求著我操她們,哥哥都懶得搭理呢!到你這兒操你也怨我,不操你還怨我,要不是下午有正經事兒,早操得你哭都哭不出來……”
又擺弄了一陣子,褚江寧終於有了乏勁兒,末了對著桃夭胸上腹部一通發泄,濃稠粘膩的東西沾了她一身。桃夭這時緩過些力氣來,惱的抬手便要打他,褚江寧眼疾手快將一隻手捉住,雙臂一用力將她抱進懷裡,咬著對方耳垂說:“你再鬧,我可保不齊一會兒真頂不住了。”
桃夭無奈,自然不敢再有微詞,兩人坦誠相擁,徐徐都有了困意。桃夭閉著眼快睡著時,褚江寧將她叫醒:“大中午了還睡,不要臉的浪逼,快穿衣服起來!”說話間,對方已經拿東西幫她擦拭身體了,桃夭無力地撐起身子,也沒有別的衣服可換,只能重新去撿原先被脫下的衣服穿。
穿衣服時,她才發現褚江寧的心機,這死男人雖然步步緊逼地挑誘她,可並沒弄髒她的外衣和裙子,反倒是內褲和胸衣上,一片片的混合著雙方的痕迹,尤其是後者,上面的粘膩還沒幹。
桃夭氣不過,狠狠地將胸衣砸在對方臉上:“,剛才你拿什麼給我擦的身,你故意的是不是?”
褚江寧噗嗤一樂,還拈起來嗅了嗅:“你這麼高冷的女人,總得印象深刻點兒才能讓你記住!今天多聞聞我的味道,以後就不陌生了,當然你也可以不穿,反正形狀好,外面衣服一套有沒有這層都看不出來。不過萬一你又癢了,可得提前跟我說,否則奶頭凸出來讓別的野男人瞧見了,我可跟他們玩兒命!”
她沒轍,從對方手裡奪過來,而後火速將裡外穿齊整了,自顧自坐去一邊梳頭補妝。魏鳴珂打電話給褚江寧時,桃夭已經收拾完了,摸著臉上還未完全消退的潮紅,她知道今天是真讓褚江寧給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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