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浮生(高幹) - 22、露華 dónɡnǎnsんц.cóм

牌桌上有人認出了桃夭,不由起鬨:“行啊老魏,真的打算遵從母命了?”
魏鳴珂一挑眉毛:“別跟著瞎胡謅!”
那位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繼續嚷嚷:“嘿,這還沒怎麼著,就學會護著了!”說著看看桃夭,“漢服小姐姐可以啊,能讓魏伯母逢人就誇,佩服佩服。”
她有些嫌棄地望望那人,接著看向魏鳴珂:“我有正事找你,出去說。”
魏鳴珂在幾個朋友複雜的眼神下離場,領著桃夭去了庭院的泳池邊,相對落座。
“說吧。”
“高萬成的事兒,是不是你們做的?”
魏鳴珂擺手:“別捎帶上我啊!”
桃夭神色嚴肅:“你怎麼不攔著他?”
“嘿……”魏鳴珂面帶譏笑,話中有刺,“你們都這關係了,還不了解他?江寧認準了的事兒,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你別說我勸了勸不動,當年他爸硬逼著他入伍,他寧可挨藤條跟床上躺倆月也沒服過軟。”Pǒ⑱sǒ.ⓒǒm(po18so.coⅯ)
她聞言也沒惱,沉了沉說:“這件事做的太莽撞了,距離上次還不到半個月,就把人給弄進去了。雖然他只是在幕後布局,但別人一刨就能找到底細。”
“誰說不是呢?”魏鳴珂怪聲怪氣的,“可現在馬後炮有什麼用,事兒已經出了!你說江寧平常那麼縝密一人,以前無論幹什麼都沉得住氣,這倒好,衝冠一怒為紅顏。往後還不知道多少明槍暗箭呢!”
桃夭冷眼掃視對方:“你少在這兒含沙射影的。”
魏鳴珂話里話外都是刻薄:“我兄弟指不定哪天就得讓人背後捅一刀,雖說不一定傷得著他。可我說兩句,礙不著誰吧!”
“礙不著,不過這話我不愛聽。”她目光如炬盯著對方,絲毫不給魏鳴珂反駁的機會,“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我沒本事幫他擋刀,可有辦法讓他不被捅。”
“算你有良心。”魏鳴珂眼底蓄起敏銳的精光,“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不足為奇。你想怎麼做?”
“當然是以不變應萬變。他以前的事情,應該找不出太多馬腳,能挖陷阱的,只有現在和以後。我猜你們要做松蘿茶的事,早就人盡皆知了吧,這個項目從中央到地方都會涉及到,想搗鬼有的是機會。第一步,所有往後會用到的所有手續證件,一個不落全都補齊,這對你們來說不難;第二,資本結構最好不要再複雜化,當然聽不聽在你;第叄,儘快安排我去休寧,基地還沒定下來,這個不能再耽擱了。”
“高明。”魏鳴珂綻出笑意,“不愧是能把老頭子們哄一愣一愣的人,都讓你高完了。”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話還沒說完,背後突然傳來褚江寧的聲音:“你怎麼過來了?”
這話顯然是問桃夭的,她直接迎上對方的目光,毫不躲閃:“這不來找咱們魏總談談公事嘛!”
“你找我說不也一樣?”
褚江寧故意挨著她坐下,臉上隱約散發著醋意。
“我以為你還在御風山陪老爺子,就沒忍心打擾。”
魏鳴珂適時起身:“裡邊兒還等著我打牌呢,你們聊。”
見他進去了,褚江寧伸手緊緊圈住桃夭:“說,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是呀!”她目含幽情,靠近他耳畔低聲說道,“我想你了。”
說完還探出舌尖一舔褚江寧耳垂,男人只覺身下一硬,眸中近乎要噴射火星子。怔了一霎才推開她,站起來也往內廳走。
“你去哪兒啊?”
褚江寧沒回頭:“想知道就跟著我。”
兩人穿過廳堂,繞到後面的小徑,然後順著外接樓梯一前一後上到叄層的露台。那裡是座構建巧妙的空中花園,中間花團錦簇,四周欄杆堆砌,別緻中透著安靜。
上面空無一人,褚江寧特意將門栓插上,才牽著桃夭的手往裡走。
憑欄遠望,四周煙水蒼茫,澄凈如練,置身其中,有種莫名的寧謐。
褚江寧雙手撐著欄杆,側頭看桃夭:“我要不給你打電話,你就從來不帶理我的是不是?”
“我那是怕打攪你。”
“我看你是不想被我打攪吧!”
“隨你怎麼想。”她眉尖一挑,轉身就要走。褚江寧才不依,抓住她腕子順勢往懷裡一帶。
桃夭險些站不穩跌倒:“你瘋了?”
男人唇邊勾出笑意:“和你在一起,我哪一次不瘋?”說話間,手指已滑去她腰間,將其環住,“來,哥哥親一個。”
“你別鬧,在外面呢!”推了褚江寧一把沒推動,她忽然臉色一白,動作停在了半空中。
“怎麼了?”看出桃夭的不適,褚江寧連忙打住。
她愣了一晌,剛搖搖頭,不防雙乳又是一陣密密麻麻的疼,難受到她兩臂緊緊在腋下夾著,半天才緩過神來。
“老毛病了,每次月經前一周,冷不丁就針扎似的……哎呀!”又是一陣疼痛襲來,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褚江寧的手輕輕撫上去,隔著衣服緩緩揉捏。桃夭依稀有些好轉,叮嚀他:“你再輕點兒。”
男人應著,手指解開旗袍前襟的盤扣,驀然瞥見裡面那件肚兜,氣息不禁又重了兩分。把那一列扣子解完,只留著領子上的叄粒,她胸前的春色登時大泄無遺,偏偏從后看還是一點不露的,這便是旗袍的玄妙之處。
褚江寧把桃夭抵在欄杆上,用手肘墊著她的背,另一手已繞到背後解了胸衣扣,手指柔柔地從肚兜一側穿進去,掌心把著那渾圓軟玉溫香,微微收力,循環往複。
“還疼嗎,嗯?”他說著,鼻尖觸碰她的唇,而後輕揚下頜雙唇相印,撬開貝齒,探舌深入。
“嗯……”嬌喉里溢出一聲嚶嚀,桃夭覺得四肢都酥了,雙手吃力地反抓住身後兩道欄杆,小腿不由自主地在顫抖。
“好香啊,胭脂里加了玫瑰花,對不對?”褚江寧故意吊著她,唇舌在桃夭口中打轉,“怪不得賈寶玉愛吃女人嘴上的胭脂,這麼好的味道,誰忍得住?”
她身子顫得說不出話,只覺一股春意順著大腿往下淌。
男人兀自從容地附耳低語:“我這還沒把你怎麼著呢,就騷得站不住了?”這話猶如一壇烈酒,澆得桃夭身子滾燙,嬌弱無力。
褚江寧故意問:“還疼不疼了?”本就沒有要她答的意思,他笑著弓身,雙手最終按住她的手,牙齒咬住肚兜一側掀開,改用口舌去撫慰她時而疼痛的嫩乳。那形狀真美,側看像一雙甘美的桃子,只是比桃兒還要滑膩溫軟,牙關輕咬鼻息深嗅,體表的香氣不知不覺間充斥了他的鼻腔。
把一隻乳吮到露華濃潤,他又側過頭去咂另一隻,真箇弄蕊尋情,尚帶唾痕香凝,怎忍攀摘,艷水漸暖溪陰。
桃夭最怕他這樣熬自己,頓時淚盈於睫:“褚江寧,你別折磨我……”
男人直起身來,笑著咬她下巴:“哥哥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捨得折磨你。就是你這些天連句知心話都不和我說一句,哥哥怕你忘了我。”
她靜靜喘著粗氣,只覺度日如年,腿間泥濘,已經一路滑落到腳踝。
“我看看,想哥哥想到什麼程度了……”熱氣在她小腹間噴薄,隨即那雙手褪下她腿間的潮濕,“嘖嘖……從上濕到下,真這麼想我?”
桃夭不言,胸脯劇烈起伏著,兩隻緊握欄杆的手,已然暴出青筋。
褚江寧站起身,扶住她身子重新倚住欄杆,之後鬆開腰間皮帶,放出自己挺立硬實的器物,插入她腿間。桃夭被燙得身子一縮,褚江寧蹙眉,手一摁她的腰,使她兩腿緊夾住了金莖。
她也不再躲,淚眼迷離地靠在男人肩頭,嘴裡哀求:“你快點……”
“我偏不!”褚江寧賭氣似的在她雙腿間抽動,鬧得她芳心更亂,春透海棠。
花心一簇雨露落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又好似落在了男人心頭,讓他收了玩鬧之意。
褚江寧抓著桃夭一隻腳踝抬高,接著讓那火熱滾燙的器物猛地侵入,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似的,意識混沌。張著嘴想發出聲音,又猛然意識到所處的位置,就在他們腳下站的房間里,還有一干人在打牌說話。於是她只能緊緊咬住牙關,身子隨著男人的動作,屈伸起伏。
男人卻喋喋不休:“哥哥操的你爽不爽?怎麼不叫了,以前哪次不是浪叫得停不下來?”
桃夭氣得重重咬住對方的唇,把那些咿咿啊啊,都與他吞進嘴裡,咽下肚子。
明明光天化日下的歡愛,令她羞恥萬分,可這偷情一般的緊張與熱切,又使她新奇而欣喜。
偶有清風徐來,將四周的一汪水鏡吹出皺褶。他們這對浮花浪蕊,恰應了古書那幾句艷語:寒塘戲水鴛鴦共,酥乳兒貼胸,鬢雲兒已松,陽台浪把歡娛縱,人兒在外醉酥風。
不知過去了多久才雲收雨散,褚江寧幫桃夭整理好衣服,抱她坐在花架旁的長凳上緩神。直到意識完全恢復了,桃夭才想起來這陽台上的花園只有一道鏤空鐵門,擋得住人,擋不住人的眼睛。於是她原本平復的心跳驀地又加快許多,恨恨地咬了褚江寧肩膀一口:“你個混蛋,剛才萬一有人過來怎麼辦?”
褚江寧任她牙關用力,手掌摩挲她的後背:“知道咱們在,沒人會上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今天找老魏究竟什麼事呢?”
她頭也不抬,彷彿在撒嬌:“我準備去休寧探探,至於你嘛……隨意。”首發:ρo①8dё.c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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