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病情的逐漸加重,池小燕的情緒也極端的讓人難以理解,抽涕聲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后才停止,郎劍飛端著幾乎沒怎麼動過的飯菜從卧室里走出坐在餐桌前。
坐在對面的池小魚忐忑的瞄了一眼姐夫。
還是一如既往的麻木,大口的吃著冷掉的飯菜,填到嘴巴里剛咀嚼兩口就失掉了力氣。
“咕噥”
硬生生咽了下去,端著碗不吃也不放下。
“你和你姐說什麼了?”
沉沉的聲音讓池小魚心頭顫動。
“啊··我··就是說···不想上學了··想找份工作···”
對於池小魚的想法郎劍飛不予置評,就和池小魚所認為的那樣,她的事姐夫根本不在乎。
“你姐心裡焦躁,你不要刺激她。”
繼續往嘴巴里填飯,不嚼,硬吞,只是強迫自己活著。
“姐夫··對··對不起···”
死抓住裙角把桌邊的衣掛往前推了推。
“要不···你再替我姐打幾下···幫她出出氣···”
填飯的動作停住,臉頰兩側的咬肌凸起,劍眉下的眸子偏轉向衣掛的方向,停頓兩秒,收回,繼續填飯。
狹窄的陽台只能容納一把椅子,開裂的椅面露出深黃色的海綿,坐在這發獃是郎劍飛唯一的放鬆方式。
拿起窗台上開封了一個月還剩大半包的煙,因為開封時間太長煙葉異常的乾燥辛辣,即便如此還是將煙氣憋在肺部數秒才悠悠的吐出。
“劍飛,我知道是我拖累了你,我下輩子甘願給你當牛做馬來報答你··可我就小魚這一個妹妹,她不懂事···我求你··求你幫我管管她···等我死了···替我照顧她一下····”
這是池小燕哭鬧到最後唯一的訴求,郎劍飛只是用沉默來應對,但在池小燕一再的哭訴央求下最後還是“嗯”了一聲。
又是一口淡藍色的煙霧吐出,郎劍飛自顧自的說道。
“我管··我該怎麼管···”
就在這時池小魚從浴室里走出,郎劍飛下意識的看過去。
長直的頭髮水氣未乾更顯得烏黑透亮,通風極差的浴室里悶熱至極導致池小魚的臉蛋紅撲撲的,身上的睡裙還是姐姐的,經過反覆的揉洗已經有些微透,在燈光的映照下小姨子那纖柔的胴體一覽無餘,甚至都能看清胸口的輪廓和雙腿間那一叢稀疏的黑色。
水汪汪的眸子也向陽台看去,正好和姐夫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咳···”
一聲輕咳郎劍飛挪回自己的眼神,抽煙的頻率比之剛才快了許多,抬起手將水藍色警服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泛紅且稜角崢嶸的鎖骨。
池小魚也倉皇的逃回布簾后的卧室,躺在床上心臟砰砰的猛跳,總覺得自己和姐夫之間有些東西變得微妙起來,手撫摸著腰間想回味剛才的刺痛,可那種奇異感覺早已消失不見,心裡不覺有些想念···
手從腰間離開不受控制的滑進雙腿間,寬大的領口一扯就把一邊鼓漲的乳球露出,混亂的大腦里只剩下姐夫那張扭曲的臉。
“唔···哦·····嗯···”
隨著手指的抽送越來越快,雙腿也配合著曲了M型,可就在即將高潮時耳邊聽到了鐵環和軌道摩擦的刺耳聲音。
本能提示她自己卧室的布簾被人拉開了,睜開眼就看到了姐夫正站在她的床前。
“呀··姐··姐夫···”
連忙抽出的手指帶出一道淫液,甚至連領口都忘了整理。
姐夫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絕對不是往常的那種麻木,他手裡拿著剛才那隻鐵質的衣掛。
郎劍飛居高臨下從小姨子的身體上審視而過。
“今天那個男生是誰!?”
審訊時的口吻冰冷且嚴厲,尋常罪犯聽了心裡都要咯噔一下更何況是池小魚。
根本沒能力思考姐夫為什麼會突兀的問起這個,雙腿雙手緊緊的並在一起就像躺在床上立正。
“同··同學··”
“同學?你們當時在幹什麼?!”
池小魚不知該怎麼回答,但又不敢不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說。
“沒··沒幹嘛···說話···”
郎劍飛的提問愈發的犀利,兩道鋒利的眉頭也緊簇眼神也變的深邃銳利。
“說話需要把衣服脫光了么?”
“啊··我···”
池小魚實在說不出話來,郎劍飛則問起了更讓她難堪的下一個問題。
“他強迫你的,還是你自願的?”
“我···自願的···”
蚊鳴般的回答著,明明很怕可視線就是鎖定在了姐夫的臉上。
“自願的?難道你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么,一個同學就可以和你那樣,那你和那些站街女有什麼區別,你不要錢是么?”
“啊··”
突破下限的羞辱讓池小魚的全身被一種怪異的燥熱填滿,心裡有委屈,可即便是再大的委屈她也不想解釋,而且她從姐夫的話里感受到了情緒的發泄,這甚至讓她有一絲欣喜參雜其中。
說出這些話后郎劍飛的情緒也有了更大的波動,鋒薄的嘴唇緊抿著空氣只能從他的鼻腔中急促的循環。
兩人長久無聲的對視,只有同樣的急躁的喘息聲做著交流。
下巴有一個幅度相當微小的輕抬,微小到很容易別人忽略的那種,可池小魚不僅捕捉到了,還理會了其中的含義。
在姐夫的面前翻過身趴在了床上。
“啪···”
衣掛高高揚起后停頓了一秒,突出的喉結聳動一下,衣掛快速的落在了池小魚半露的屁股上。
“嗯···”
這次不再是象徵意義的抽打,池小魚已經做好了不出聲的準備,可屁股上強烈的刺痛還是讓她發出悶哼,姐夫也不再說話只是沉默著持續鞭笞她的身體。
“啊···”
挨到第五下的時池小魚忍不住了。
不單是因為疼痛,而是在姐夫的抽打下剛才戛然而止的高潮到了。
“唔··嗯··啊··啊···”
比以往更加強烈的快感在身體里流竄,以致於池小魚像條小蛇一般扭動身體,更是主動的抬起屁股去迎合姐夫的衣掛。
這樣的畫面也刺激到了姐夫的神經,抽打的頻率越來越快,也終於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賤貨!”
身體徹底癱軟時抽打也隨之停下,腦袋羞愧的埋在枕頭中,身體軟的像一灘爛泥,耳邊只聽到風箱一般的喘息。
“咕噥···”
兩三分鐘后伴隨著一個響亮的吞咽聲姐夫捏著已經變形的衣掛掀開布簾走了出去,隨後就從浴室來傳來嘩嘩的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