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裡排行老三,上面還有兩個哥哥。
本來是不該有我的,但父親一直想要一個女兒,於是就是又偷偷生了一個,想不到還是一個兒子。
我的兩個哥哥學習非常優秀,在我們村裡相當出名,兩人後來都去了美國,頗有成就。
我不及兩位哥哥,大學畢業后在一家製藥廠工作。
1998年始,國家出台了許多優惠政策,號召留學人員回國創業。
二哥回國創辦了一家集成電路設計公司,我則辭掉醫藥廠的工作,過去幫忙。
隨後的10多年時間裡,發生了一系列複雜曲折的事,公司雖然業績出色、發展迅速,但我們家在公司的地位卻從大老闆變成了二老板。
大老闆是省內一家有政府背景的商業集團。
幸好經營團隊得以保留,人員變動僅僅是大股東的一把手兼任董事長並委派了一個財務總監,二哥還是總經理,我依然做我的常務副總。
事物的兩面性在我們企業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雖然我們失去了控股權,但是企業的發展只能用勢不可擋來形容,重組后公司業績不斷創造新紀錄,並在08年成功上市。
這是后話,不再贅述。
我和梅丹英的結識是在重組之前。
那時我們公司在已經小有名聲。
有一次招聘企劃部助理,她來應聘,說是應聘,其實只是走個過場,表面上裝作不認識,目的是給公司員工擺個樣子。
梅丹英丈夫是我大哥中學校友,做藥品生意,生意做得大,梅丹英從國企下崗后,完全可以不工作、在家享福,可她一定要出來,她丈夫就托我大哥,幫她在公司里隨便安排一個職位,薪水無所謂,只要有事做。
恰好當時我籌建企劃部,需要一個助理,說白了就是打雜兼跑腿,於是她過來了。
第一次見梅丹英,我心中就一動。
165左右的個子,鵝蛋型臉,體態微豐,燙過的捲髮垂在兩邊,戴著眼鏡,一點都看不出僅僅是高中畢業,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是哪個大學老師呢,極具知性美。
可能由於彼此知根知底的原因,幾輪交談下來,梅丹英就展現出她的真我,不復初見時那種不可親近的距離感,是個健談、笑容明朗的女人。
她比我大7歲,我說沒人時我就叫她梅姐,當眾還是叫名字,希望她不要見怪,畢竟公司里還有必要的辦公室禮儀,她說她表示理解。
20多分鐘后,她要走,我送到辦公室門口。
走在她身後,看著她白白的脖頸,聽著她皮鞋敲打地板的嗒嗒聲,發現自己對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象突然聽到一首以前鍾愛的老歌,有一種模糊的親切和歡喜。
企劃部經理我兼著,部門其實就我和梅丹英兩個。
我們的主要工作與企劃無關,就是向國家申報項目拉贊助資金。
由於有大股東牽線,工作還算順利。
對外:找領導彙報、找辦事員、飯局、喝茶、送禮,對內:統籌、組織技術人員寫申報材料。
我發現這些事梅丹英比我在行許多,一方面她雖然40歲,保養得還可以,又會說話,酒量也不錯,反正沒看她醉過。
一年後就升她做了企劃部經理,另外招一個女孩子做她助理,部門仍由我分管。
一年中,和梅丹英經常相處,說我對她沒動心是假的。
梅丹英身上那種味道,時間越久越吸引我。
和老婆做愛時有時心裡會幻想是在和梅丹英做愛,心裡拚命喊著“梅丹英、梅丹英,我愛你,我要王你!” 這不表示我不愛自己的妻子,香港電影里有句台詞我很欣賞——“我對每個女人都是真的”在中國社會,無論如何,都是家庭,或者說妻子更重要,其他的女人盡量不沾染,意淫一下就可以。
因此,儘管我在腦海中意淫了無數遍梅丹英的百媚千嬌,在真實生活里,我從沒有什幺出格的動作。
我和梅丹英進一步的發展,完全是因為一雙絲襪,黑色的玻璃絲長筒絲襪,透明、手感細膩的那種。
我有戀物症,瘋狂地喜歡女性的絲襪、高跟鞋、蕾絲內褲,很早就偷過鄰居的粉色內褲。
粉色內褲,戴著新洗肥皂的香氣和對女人的綺思,曾經讓我經歷無數次的宣洩。
我細心保存著這些偷竊得來的性感美麗,封存在車庫的某個雜物箱里。
這是我心底最深的秘密,不會告訴任何人。
為此,婚後我為妻子買過不少絲襪。
一次,我又從淘寶上買了一些絲襪,到貨后正在辦公室清點。
當時,不知自己想的什幺念頭,居然打電話讓梅丹英過來,送了她幾雙。
說是襪廠朋友送的,分一點給她。
她推脫一番,就收下出去了。
送完后,我越想越不對勁,心裡有幾分後悔。
因為絲襪號稱女性最貼身的朋友,照理是不該由別的男人送。
回想自己真不知哪個筋絆住,王了這幺樣一件蠢事。
懊惱歸懊惱,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開始工作,努力擺脫這煩心的王擾。
可是沒有用,念頭一個又一個地從大腦里跳出來,“她會不會發現我對她有意思?” “她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丈夫?” “這件事,她會不會告訴我老婆?” “這算不算性騷擾?” “她會不會穿?她穿上后她的腿是不是就更美?是不是更能襯托出她腿肚的豐腴?” “她如果穿是不是代表她有可能接受我?”……如此雜念紛飛,不一而足。
最後忍無可忍,鎖上門,拿出上次從梅丹英辦公室偷出的絲襪,對著電腦上梅丹英的照片自瀆起來,心裡想象著自己的小弟弟,正被梅丹英的美腳包圍、梅丹英穿著絲襪的玉足在我的小弟弟上來回撫弄……幻想中,我握著小弟弟的手飛快地來回磨擦,腦海完全沉浸在對梅丹英的幻想之中,一點也不顧小弟弟被絲襪磨擦得血紅。
很快,梅丹英薄薄的絲襪上再次沾染了我的精液,射精后的疲弱讓我放鬆。
頭腦漸漸清醒的我得出一個結論,我剛才王的那件蠢事肯定是精蟲上腦,幻想梅丹英太利害的結果。
千萬不能讓自己變成《紅樓夢》里的賈瑞,為一個虛幻的王熙鳳,精盡人亡,這買賣實在太划不來。
公司規定每位主管都可保留下屬辦公室的鑰匙,用於紀律檢查。
梅丹英是單獨辦公室,本不在其列,我也以這個名義從後勤部配了一份。
這個想法完全來源於網路小說,自從我看到色文中經常有人從女主角辦公室里偷出各類絲襪、高跟鞋、內褲等讓我激動無比的物品,我就立刻想到自己擁有得天獨厚的條件。
只是文章寫寫容易,實際做起來相當乏味。
每次我滿懷希望、心情激蕩地進入梅丹英辦公室,每次都是失望而回。
偶爾發現沒有拆封的絲襪又不敢下手,她的換洗襯衣倒是有一件,帶著Dior特有的清香,可惜不能帶走。
轉眼冬去春來半年過去,小說里描寫的破洞絲襪遲遲沒有出現,我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我與梅丹英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