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了,要天天見,哪還得了!」也不會說出什幺新鮮的有價值的見聞了,便推車要走。婦人還是拉住又驚奇又納悶的問:「靚仔哥,我看你又靚仔又斯文一定是很有文化的,哎,局怎幺不拉他呢?」「拉誰啊?」他一時未反應過來。那個撈頭啊?他讓那些女的脫了衣服給他畫畫,不是搞流氓嗎?」了,頓時想起當年劉海粟開設了人體裸體寫生課後,走到大街上被人水。」地他的臉感到被人吐。有人叫一聲,婦人便顛著大乳房跑向那人,咯吱咯吱的笑聲如同放喇叭。趕緊騎上車走,只覺得臉上黏著唾液痒痒的。前面來了兩輛逆行的單車,小情人嘻笑著邊騎車邊打玩,你在我的臉摸,我往你的臉打。禺銘連連搖鈴可他們似乎視他為透明。他們撞到跟前來了,禺銘急忙朝一邊擺車頭。到騎樓一根柱子處,幾乎摔倒,好在反應快捷雙腳叉到地上穩住。小情人嘻哈笑著,禺銘想罵一頓,他們已遠去。天兩次遇到那個該死的大乳房婦人,真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