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了皺眉,問:“你們覺不覺得,阿聖比外頭的很多女人都好看。
”“哐當”,我的勺子掉下去了,張大嘴,愣了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錫紙上的粉末漸漸沒了,我用力把最後的白煙吸進去,閉著眼向後靠在水箱上。
咳了幾聲,我站起來,把錫紙扔進馬桶里,按下鍵。
前幾天柚子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被我掐著脖子晃了幾下,保證以後都不說那種話我才放開。
“好看他ma咧!”我站在洗手台前,看著那面鏡子,白晃晃一張臉,能嚇鬼。
這時,我聽到角落的隔間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壓抑的呻吟,看來有人在裡面辦事。
不過,這家酒店是男女共用廁所的嗎?我疑惑地看了看那邊,甩干手,轉身就走。
“……這裡?啊……吸得真緊……你真的不是第一次?……”“啊……少廢話、用、用力……再來……嗯……”清晰的浪叫,雖然有壓低,但還是聽得很清楚。
我一聽那把聲音,就有見鬼的感覺,沒想到在這會碰上。
上次被他揍完,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禮拜才恢復過來,報仇的熱血在身體里沸騰,趁他現在在搞,我怎麼可能放過大好機會?打鐵趁熱,我剛吸完粉,精神亢奮到極點,一腳踹開那扇門,大叫:“李陌!受死吧!”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12-24 13:03 回復此發言7回復1:這該死的愛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華六雖然說要報仇,可我沒那閑工夫了。
即將秋天時,老不死的中風了,他工作的酒樓給了筆退休金就把他打發走了,家裡的經濟出現了大危機,我不得不開始正經找工作。
可我一沒學歷,二沒經驗,加上長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根本沒店肯請。
好不容易才在柚子的介紹下去了他一個親戚的咖啡店打工,夜班,晚上七點上班,凌晨四點收工。
我剛去時負責收餐具,有不長眼的老鳥惹我,我把他蒙了頭關廁所里揍個半死,以後就沒人敢惹我了。
端了幾天盤子我就不耐煩了,店長是個四眼田雞,店裡的人都叫他阿林,聽說跟柚子是表兄弟還是啥,長得挺娘,跟柚子還滿像的。
後來阿林說要教我煮咖啡,還說啥我的氣質還是什麼的跟咖啡很配,繞了半天繞口令我也沒聽出來他想說啥。
煮咖啡就煮,不過這裡用的是咖啡豆,每次都要磨,煩都煩死了。
我也有想過去戒毒,可是毒癮一犯,我就什麼都顧不上,只想著翻箱倒櫃找白粉。
咖啡店的打工不能幫上什麼忙,我就琢磨著搞第二職業。
有哥們給我出主意,因為我以前練過拳,現在才十七,身體的柔韌度很好,可以去跳艷舞,現在那個很吃香。
結果是那小子被我揍得爬不起來。
這天四點左右,我收工回家,在便利店買了個公仔麵回去。
老姐最近行蹤成迷,連飯也不煮了,我吃了一個禮拜速食麵才記起要不要去報個失蹤人口還是啥的。
慢慢蹭到家附近,衚衕里排了幾個人,為首的尖嘴猴腮,印堂發黑,身上還穿著校服,挺眼熟的。
找老子干架?我可不認識他們。
我累得半死,想繞過去,其中一個閃身攔住了我的路。
我翻了翻眼皮,歪著頭說:“好狗不擋道!”那人印堂黑得更厲害了,粗聲粗氣地說:“你認識李陌?”一聽這名字我就想打人,然後仔細看他們,似乎是跟李陌有仇的,我心情那叫爽啊!不過我可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不認識!”我很乾脆地說。
不過這話聽到他們耳朵里好像變了樣,旁邊一個長頭髮的娘娘腔獰笑著說:“不認識?你他ma別睜眼說瞎話!說!李陌那混蛋在哪?!”“關老子屁事!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我不耐煩了,伸手挖了挖耳朵。
他們就開始罵罵咧咧,罵我給臉不要臉。
真他niang的欠揍!不過我倒是聽出了點事兒,李陌狗ri的把他們的幫派里的保險箱砸了,錢給捲走了,下落不明,還把他們老大的馬子給奸了。
我kao!沒想到那混蛋比我還狠,我光只是盯著我們老大的馬子看,流流口水。
說了沒幾句就吵上了,“上!”印堂發黑忍不住了,大叫,撲了上來。
我一側身,順勢把他拳頭給抓了,一腳蹬開,他滾到一邊去。
這當口我鼻子讓人揍了一下,鼻血嘩啦啦地流,把我眼睛都給染紅了,我抓了面前人的領子,指甲往他脖子上死命抓死命挖,挖下一塊肉來。
他慘叫著滾到一邊,我撲了上去,扭打在一起,白粉的亢奮作用還在,我的血像燒得沸騰的開水,直衝大腦,我殺紅了眼,就想把這人給打死,指甲釘入手掌,又痛又爽。
我一拳一拳地砸在他身上,剩下那幾個人拉不開我,拳頭棍棒往我頭上身上招呼,血水流了滿臉。
當他們把我拖開時,那人已經被我打得半死,只會在地上抽搐了。
我尖銳地笑了聲。
這群狗ri的,要是單對單,我他ma把他們一個個送去見祖宗!我扯了眼角,把他們的樣子記下來,釘入腦子裡。
他ma欠cao的東西,我就不信他們上茅坑拉屎也是蹲一起!渾身都痛,我還想掙扎,一個讓我踢到JB的傢伙給了我一拳,我陰笑了一聲,一動不動了。
“把他拖回去!”印堂發黑陰沉著臉說。
“是,余哥!”我就讓他們像死狗一樣拖走了。
失血過多搞得我頭暈腦脹,李陌,老子不會放過你!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12-24 13:04 回復此發言9回復1:這該死的愛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華八“真他ma叫得浪,老子可讓她勾起火了!”那幫狗日也興奮起來,手往褲襠里摸,開始自慰,呼嚕呼嚕地喘粗氣。
我蹭了一下兩條腿,牛仔褲的粗糙質感摩擦著YJ,雖然不能根本解決,總好過沒有。
胸口一陣發悶,忍不住又咳嗽了幾聲。
他們轉頭看了我一眼,又繼續回頭看片子。
浪叫越來越騷,JB脹得發痛,我吁吁地喘著粗氣,在地上扭來扭去,一不小心把凳子上的飯盒弄倒了,瓷勺子掉下來,碎了一地。
這聲音吵到他們,一個手臂刺青的走過來,用力踢我:“吵你ma個屁!再出聲老子就把你給cao了!”我kao!老子才沒出聲!換作以前我肯定會破口大罵,不過在我要開口時,李陌那混蛋被人cao的情景突然跳了出來,害我反了一下胃。
我弓著背,動了一下,手突然有點刺痛,被碎片割了。
我手一張,把那塊瓷碎片藏進手掌里。
“嘿,說到cao,我聽說李陌是那個,經常跑出來賣屁股!”娘娘腔突然yin笑著,朝我看了過來。
其他人聽了挺感興趣,問他從哪曉得的,娘娘腔就說是聽他一個朋友說的,說得有模有樣,也不知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我還親眼看到咧!不過老子為啥要告訴你們?狗東西!我耐心地割著繩子,這幫傢伙用的是麻繩,不算粗。
他們yin笑了一會兒,說李陌雖然干架不要命,不過那眉那眼確實挺勾人的,要不是男的,早讓他們給cao了。
“李陌要是玻璃,那老大的馬子又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