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愛情 - 第2節

“還打嗎?”李陌冷冷地看著我,臉部的肌肉像硬化了一樣,動也不動。
這個死陰人,當著人面前就一副乖學生的噁心樣,哼!我一口血往他臉上吐去,把他的面無表情給吐沒了。
血水順著李陌的臉滑下,他那眼跟狼似的,發紅光,失了理性一樣撲過來,扯了我的頭髮就是一頓打。
老子才不怕他,我捉準時機給了他幾拳,揍得他嘴巴都歪了,嘴角邊流下細細的血絲。
他殺紅了眼,把我按在地上拳打腳踢,每下都痛到骨頭裡去。
我沒啥優點,就是骨頭硬。
他一邊揍一邊問:“還打不?”我一聲不吭,護著頭任他往死里打,他的拳頭又硬又狠,每一下都砸在我的軟肋上,就算不死也內傷。
揍了半天,他爽完了,直起腰。
我抱著頭,彎成蝦米在地上打顫。
“還打不?”李陌問,一腳踩在我身上,嘴角邊還掛著血絲,笑得跟狼似的。
我的手放下,抱著肚子,痛得出不了聲,咬牙,搖了搖頭。
“剛才是這張嘴說人妖嗎?”他蹲下,扯了扯我的嘴巴,痛得我齜牙咧嘴。
我又搖頭。
他又揍了我一拳,在腦門上,然後站直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好,給我聽清楚,今天的事要是敢泄露半個字,我把你舌頭割了!”死人妖!我心裡暗暗罵著。
“聽到沒?”他問,聲音還透著一股噁心的溫柔。
我還是沒出聲,點了下頭。
“你他ma啞巴了?說話!別逼我揍你!”他叫道。
“聽到了。
”我低聲說。
“大聲點!”他更加囂張了。
我沒出聲,往後縮了一下。
“聽到了沒?”他又問,聲音大了起來。
“我聽你ma!”我大叫著,抓起花圃邊的盆栽,不顧一切地砸了過去。
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12-24 13:03 回復此發言4回復:這該死的愛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華三距離太近,他來不及閃躲,被我砸個正著。
他眉角開裂,血一滴一滴地流了出來,很快就流下了臉頰,染紅了他那件雪白的校服,看得我爽死了。
我還保持著砸過去的姿勢,他粗魯地擦著眉角上的血,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我瞪著他,身體已經開始發抖。
我咬緊牙關,可惜根本剋制不住,全身像被毒蟻爬行過,一陣陣的刺痛和酸麻感不斷湧上來。
我算錯時間了,那包粉不是純的。
ma的!我絕望了,手一軟,整個人栽在地上。
李陌不知道我吸粉,他還站著,用力踢我:“別裝死!起來!”我緊緊地閉著眼睛,思緒開始模糊,疼痛似乎透到骨髓里去了,還有尖銳的刺癢,就像被老鼠小口小口地咬噬。
額頭上都是冷汗,我已經接近忍耐的極限。
“幫幫我……”我虛弱地朝他伸手,拖住他的褲管,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向他低頭,可是沒辦法,太難受了。
“陳聖佳,你怎麼了?”他這才發現我的不對勁,把我拎起來死命搖晃,“不會被我打死了吧?”“借點錢給我,求你……”我抓著他的領子,幾乎是撕心裂肺地說。
他愣了一下,死死地盯著我,臉陰沉沉的:“你吸毒?”“你別管!借不借?”我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將他撲倒在地,手忙腳亂地在他褲兜里翻,翻出錢包就要跑。
他一腳把我絆倒在地,然後整個人騎了上來。
“我早就知道你他ma是個垃圾,可怎麼也沒想到你會垃圾成這樣!”他狠狠地扇我耳光,還滿正人君子的。
我冷笑:“你他ma有資格說我嗎?”雖然渾身無力,但我還是在抵抗,用腳踢他,用牙咬他。
拉扯中,李陌一拳打在我太陽穴上,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響,天旋地轉。
然後他又加了一拳,我眼前一黑,徹底暈了。
醒來時發現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天花板是鏡子,看來是在愛情賓館里了。
我爬起來,嘴唇發抖,身體蜷縮著,稍微一動就渾身劇痛,這次傷得還蠻嚴重的。
毒癮還沒有散去,身體還在發顫。
掙扎著慢慢移動,身體每動一下就像被刀割一樣,哆嗦著在褲兜里翻找,不管怎麼翻找,也只有打火機和錫紙。
粉呢?我的粉呢?我抓著頭髮,用力扯著,身體不受控制地發抖。
突然,門開了,李陌走了進來,眉角包了塊紗布,嘴角是OK綳。
他冷冷地看了看我:“醒了。
”我顫抖著,哆哆嗦嗦地說:“李陌,我只求你這次,幫我去買一包……”“你算老幾?”他斜眼瞥我,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沒錢就別學人吸毒!”“你他ma有完沒完?!”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別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李陌!”吼完,我艱難地爬下床,蹣跚地往門外走。
“等等!”他叫。
我停下來,發著抖看他。
“把房錢給付了。
”他冷冰冰地說,轉身就走。
作者: 鱷魚的傷心淚 2006-12-24 13:03 回復此發言5回復:這該死的愛情(原名《淫口》)by 草本精華四我把老爸的前妻留給他的戒指偷了,老古董還挺值錢,賣了夠我對付兩三天,雖然事後被他追著砍了四五條街。
李陌那剋星最近消失了,大概是高中的課業緊張。
我的運氣一下子好了起來,終日流連在紅燈區那邊,還真有富婆看上我說要包養我,可惜瞧著寒驂,我兜了一點錢就跑了,那些錢拿去買粉,或者去買女人,得了幾次花&柳&梅&毒以後,我的褲兜里就一直備著保險套。
偶爾看鏡子,會看到越來越削尖的下巴,越來越大的眼睛,以及慘白的臉色。
真像吸血鬼。
那老不死的已經沒有再管我,我耳根子清凈多了,樂得逍遙,老姐卻還假惺惺地要我戒毒。
戒毒?說得容易!媽的以為我沒試過啊!就這麼混了幾個月,天氣開始熱了,我對季節沒啥感覺,不過夏天還真是贊,街上的女人都穿得很少,裙子短,露的肉多。
我就常跟一幫兄弟蹲在街邊瞄,反正是免費的,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這天,我和關係挺鐵的幾個哥們去收保護費,收完就進了家冷飲店,那家店對著街道的是玻璃牆,可以讓我們一飽眼福。
“哇塞!這個贊啊!瞧那波!”阿通嚷嚷著,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
金毛嘿嘿地笑:“瞧瞧,沒見過世面就是這副德行!又不是找奶媽,光有波頂個屁用!”“切,關了燈還不是一樣!反正也是找洞來捅,當然要找大波的了!”阿通不服氣地說。
金毛很老氣地搖手指:“這你就是新手了,現在做愛誰還會關燈啊?當然要找個漂亮妹妹才行。
”然後就說到怎樣的女人才叫漂亮女人,阿通臉紅紅地說是帕米拉·安德森。
我瞪眼問他那是誰,他很興奮地說是啥“VIP保鏢”里的大波女主角,胸部跟籃球有得比。
金毛忍無可忍,一巴掌扇過去:“瞧你那德行!假的也叫漂亮?!”“那你說說,啥才叫漂亮?”阿通兇狠地問。
“切,仔細聽著吧!”金毛很得意地說,“漂亮的女人,當然是擁有知性美,舉手投足優雅……”我們沒理他,讓他一個人滔滔不絕去。
這時,柚子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奇怪,視線轉開一會兒,然後又轉過來,仔細地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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