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主人”,媽媽趕緊彎腰,把額頭叩在地上,惶恐的否認,話語里的哭腔似乎更濃了,“母狗是心甘情願的,媽媽只是說,比起其他的奴隸,像我這樣的性奴是最下賤的”。
都一陣好笑,卻又被媽媽這楚楚可憐的委屈表現刺激的熱血上涌。
我覺得自己的主權宣示的也差不多了,當即招手讓媽媽爬上床來,坐在自己旁邊,端詳了一下,就指了指我兩腿之間直挺挺等待了半天的碩大陽具,“母狗,還不快來伺候主人,先來給我吃一會兒雞巴”。
說完直接扳轉她的身體,讓她跪趴在自己面前,渾圓雪白的美臀高高翹起。
“是”,媽媽一臉羞怯看了看我,我已經配合的改變了坐姿,大喇喇的張開兩條大腿,倚靠在床頭的枕頭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媽媽的動作。
我忽然制止了媽媽向我胯下趴伏的動作,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你這身份證佩戴的不對吧”。
說完,撩起了媽媽瀑布般的烏黑長發,用嚴厲的語氣命令道,“把手舉起來,舉過頭”。
媽媽舉起了被銬住的雙手,然後在我的命令下,先是左手從頭的右側繞向後頸,隨後右手從左側繞了過來。
我這才把媽媽的秀髮放下,蓋住了項圈和手銬的鏈子,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說道,“這才對嘛,誰家的手被銬住以後還能隨便亂動的。
”我看著媽媽在我的指揮下,經過了這樣的一番動作,媽媽原本在喉嚨交叉的手銬鏈子變成了從後頸繞過,立刻就讓本來就不太寬鬆的細鏈變得更短了,媽媽的雙手被鏈子禁錮住,只能蜷縮著小臂,把雙手舉在了臉頰的兩側,完全沒有了活動的餘地。
我心情大爽,伸手在媽媽光滑的裸背上輕輕一按,媽媽的上半身就踉蹌著趴了下去。
事實上,與其說媽媽是趴了下來,倒不如說是摔了下來,被束縛的雙手沒法支撐身體,只來得及扭了一下頭,美艷的臉孔和柔滑的肩膀結結實實的摔在了我的兩腿之間。
我從上往下俯視著狼狽的媽媽,隱約發覺媽媽的眼裡好像有水汽在醞釀,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媽媽的長發,打算把她的頭拉起來。
突然受到我這樣對待的媽媽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她不明白兒子為什麼忽然如此粗暴的凌辱自己,被兒子以這樣狼狽的樣子摔在胯下,羞恥從媽媽的心底湧上,擴散到全身,委屈的表情已經從剛才的純粹表演,變的有幾分真實情感了。
在即將用力拉扯的一瞬間,我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會把媽媽弄痛,及時停了下來,改為雙手穿過媽媽的腋下,稍稍提起媽媽的上身,強行板著臉下達著命令,“好了,現在可以吃我的雞巴了,母狗,好好表現,知道嗎”。
“嗚……,是,主人”,媽媽嗚咽了一聲,張開了性感的紅唇,含住了眼前鐵一般堅硬的肉棒,同時眼淚已經在眼圈兒里打轉了。
我舒爽的長嘆了一聲,大大咧咧的道,“媽媽你這騷貨,哪還用調教,天生的母狗,被雞巴一插就一點臉都不要了,以前我還把你當媽媽尊敬,但是自從發現了你的本性以後,你現在就只配跟我的雞巴說話”。
順便把手探到媽媽身下,撿起垂落在床上的狗鏈。
這時候我已經拿起了粗大的按摩棒,頂住了微微張合著的粉嫩肉穴。
媽媽感受到下身肉縫處傳來的灼熱摩擦,耳朵里聽著我冷酷的羞辱,儘管知道兒子只是在遊戲,心裡還是一陣陣的酸楚。
剛剛的那句話又開始在腦海中不斷盤旋起來:馬上又要被小宇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進行悖逆人倫的姦淫了,這樣下賤的自己,不要說母親的尊嚴,就算是身為一個女人的尊嚴,還會有嗎。
媽媽以為自己早已經忘記了羞恥的感覺,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在兒子的姦淫之下大聲浪叫了,可是面對突如其來的恥辱境地,她的心靈仍然完全無法平靜。
含著兒子那根熟悉的肉棒,媽媽無意識的吞咽著口水,只覺得這一次將要進行的口交,比預想中要艱難的多,陰唇上不斷傳來的摩擦快感,一直在提醒她,即將進行的是前所未有的淫亂行徑。
“我這個荒淫無恥的淫婦,做了兒子的性奴,用身體滿足兒子對我的淫慾,世界上哪有我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媽媽不斷的在心裡拷問,鞭撻自己的心靈,隨著這羞憤欲絕的拷問,只覺得自己越發的下賤起來,同時,身體不由得更加火熱。
“噗呲”一聲肉與水的碰撞聲,媽媽感到好像有一根燒紅的烙鐵突然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同時也插入了自己的心底。
“唔……”,嘴被我的肉棒堵住,媽媽只能用這種聲音來抒發她的感覺,那是舒爽刺激與羞憤欲絕的混合體。
“哈,水都要成噴泉了,母狗,你這母狗的騷逼等雞巴等了多久了”,我大聲的嘲笑著媽媽身體中發出的聲音,開始抽動深深侵入媽媽體內的淫根。
“母狗,別光顧著挨操,嘴也動啊,你不是很會吃雞巴的嗎”。
“嗚嗚嗚……”,媽媽無法說話,一邊嗚咽著,一邊努力的支起雙肘,為自己的頭部支撐起一點活動的空間,開始前後活動起頭部,含著我粗長的肉棒吞吞吐吐。
“嗯,哈哈,媽媽,你這小嘴真是讓人百操不厭,這麼靈活的舌頭是怎麼練出來的”,我開始刻薄的嘲諷媽媽。
“唔……,嗯嗯……”,媽媽一邊承受著我的姦淫,一邊艱難的吸吮舔弄著嘴裡我的肉棒,肉體的快感和心靈的酸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複雜的刺激。
酸麻,火熱,羞愧,喜悅,種種肉體的精神的刺激在媽媽的身心中激烈衝突著,讓她的身體變得格外的敏感,心靈也似乎格外的脆弱,只覺得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無不是一根帶刺的麻繩,共同編織成了一張大網,緊緊的捆縛著自己,既捆縛著自己的身體,也緊緊的勒住了自己的心靈。
空前脆弱敏感的媽媽,僅僅被我用按摩棒衝擊了幾十次,就無法剋制的開始了抽搐,小穴一陣陣的收縮,大股的淫水從按摩棒與媽媽小穴結合的縫隙中激烈的噴濺了出來。
“哇,這麼敏感,媽媽你這身子可真是越來越淫蕩了,簡直是一觸就崩,這真是我的恩物啊”,我驚嘆著,沒有像平時一樣暫時停下來讓媽媽享受高潮的餘韻,而是保持著剛才的節奏,繼續猛力的衝刺起來。
不僅如此,感覺遊戲還可以進行的更激烈一些的我,一隻手握著媽媽纖細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高高的舉起,開始大力的抽打自己媽媽豐隆的臀肉。
“啪,啪,啪啪”,抽打的聲音刺激著我的情緒。
我一把抓住媽媽的秀髮,開始主動挺動起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刺入媽媽溫軟的口腔,直抵喉嚨的入口。
“嗚嗚……,嗚嗚嗚……”,媽媽被我插的有些窒息,同時由於在高潮過程中被我毫不憐惜的繼續鞭撻,身體再一次開始扭曲痙攣。
“嗚……”,一聲長長的哀鳴,媽媽無可逃避的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而這兩次高潮的間隔,只有小穴里肉棒可憐的十幾次抽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