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無綠修改版 - 第142節

媽媽本來就保持了半天頭朝下的姿勢,感覺腦袋有些充血,現在被劇烈的高潮衝擊,頭腦由麻木變成了發昏,抽搐著大口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恢復了一些精力,緩緩的抬起頭來,雙頰潮紅中帶著濃郁的春色,眼含幽怨的看著自己的我。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性愛殘留表情的媽媽,發覺她第一時間抬起頭來看自己,似乎在詢問自己是不是滿意,於是雙手捧起媽媽的臉,點了點頭輕鬆的誇獎了一句,“噴的不錯”,就又把媽媽醉人桃花般的臉向著自己依然堅挺的肉棒壓了壓。
媽媽得到我的誇獎,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滿足的低頭,再次把我的肉棒含進口中,吞吞吐吐的努力起來。
我頭皮一陣發麻,一個沒控制住,怒吼一聲,雙手按住媽媽的頭,挺動小腹把正在行兇的巨棒深深的頂進了媽媽的口腔深處,暢快淋漓的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喘息了幾下之後,我放開了夾住媽媽的雙腿,說道,“走,別在書房玩了,這裡地方太小了”,說完,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媽媽也起身走出了書房。
第49篇 失禁 上午的陽光斜射在客廳里,一個全身赤裸的精壯少年和一個同樣赤裸著全身的身材火辣的美婦正行走在這明亮的房間中。
我走出書房,沒有在客廳多做停留,直接走上了樓梯。
媽媽緊隨其後,見我上樓,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來。
走進媽媽的卧室,媽媽已經開始全身發燙,肌膚泛起了粉紅,只覺得自己的肌膚之下已經不是血肉之軀,而是一個貫穿全身的大火爐,無論自己怎麼試圖冷靜,都不能熄滅那熾烈的火焰。
這火焰以慾望為燃料,以羞恥為氧氣,焚燒著僅存的理智。
我笑嘻嘻的摟住了媽媽光滑的腰肢說道,“哈,騷貨媽媽,都到這時候了,還裝什麼清純啊,你看看你這大腿上,剛才從你的小騷逼里噴出來的淫水還在流呢”,我伸手在媽媽的大腿內側捏了一把,又把手伸到媽媽的眼前給她看,繼續羞辱著無地自容的人母。
我抬了抬下巴指著衣櫃,隨意的對媽媽道,“去把你的身份證拿來”。
“身份證?”媽媽一愣,隨即恍然,頓時覺得身體更加燙了,渾身微微顫抖著,紅著臉轉身打開了衣櫃,彎腰翻找起來。
看著媽媽全身雪白的肌膚都透出粉紅的顏色,我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媽媽竟然會這麼害羞,莫名的,我的心裡湧起了異樣的興奮。
我一聲不吭的看著,等待著媽媽“證明身份”。
不一會兒的功夫,媽媽關起櫃門,轉過身來。
咬了咬牙,媽媽在我的注視下跪在了地上,把手裡拿著的東西送到嘴邊,一口叼住,然後雙手按在了地板上。
媽媽的兩條手臂都在顫抖,牙齒也咬的嘴裡叼住的東西“嘚嘚”輕響,艱難的向我爬來。
我沒有催促,只是看著媽媽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一步步爬了過來,我胯間的陽具直挺挺的屹立著,並且隱隱一跳一跳的搏動。
媽媽爬到床前,抬頭看了看,見兒子都不說話,她也不出聲,紅著臉把頭向前探出,把嘴裡叼著的東西放在了我兩腿之間的床單上。
我坐的位置離床邊有點距離,媽媽叼來的東西正好貼著我的睾丸放了下來,這時候看到媽媽紅著臉跪在床前不動了,我開口道,“媽媽,這東西就是你的身份證明嗎,這是什麼啊,又怎麼證明你的身份呢,話說,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聽了我戲謔的催問,媽媽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自己叼過來的“身份證”,臉越發的紅了起來。
伸手拿起她叼來的那一團東西,穿戴了起來。
穿好之後,我再看媽媽,頓時再也掩飾不住我的興奮了。
只見媽媽赤裸的女體上增加了幾件“點綴”,雪白的脖頸上套上了一個暗紅色的項圈,這一看就是專門給性奴身份的女人戴的,那纖細的皮質項圈如果真的給寵物狗戴上,只要那狗稍稍一掙扎恐怕就會斷掉。
項圈的正前方和左右兩側各有一個金色的圓環,各自連接著一條細細的金屬鏈子。
正前方的鏈子從媽媽的喉嚨處向下,貼著胸口和小腹一直垂落在媽媽雙腿之間的地板上,是一條標準的狗鏈。
而項圈兩側的鏈子,分別連在媽媽雙手手腕上同樣暗紅色的皮手銬上,只是這連接的方式有些怪異,左側的圓環連接的是右手的手腕,而右側的圓環連接的才是左手的手腕,這樣一來,這三條鏈子就在媽媽鎖骨的高度上交叉了一下。
看的我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我暫時不打算追問這個,而是饒有興緻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繞著媽媽的身體來回走了幾圈,這才故作驚訝的問道,“媽媽,這就是你的身份證?和別人的似乎不太一樣嘛,很別緻哈”。
“我”,媽媽抬頭又看了我一眼,努力剋制著心中的羞澀,壓抑著肉體深處傳來的興奮與戰慄,媽媽盡量平靜的開口了,她要用盡量完美的表現向兒子宣布兒子對自己的主權。
“我是小宇的性奴,是小宇養的一條淫蕩的母狗,名字叫玉詩。
嗯,身上的,身上的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媽媽的聲音帶著止不住的顫音,頭也情不自禁的再次低了下去。
“哦哦哦,媽媽,你做了自己兒子的性奴,這可真是個不要臉的下賤身份啊,你說你身上的這套淫具就是你的身份證,那身份證上要有名字的吧”,我的聲音帶著強烈的興奮和戲謔。
“是,是的,這,這身份證上有母狗的名字”,媽媽低下頭,抬手撩開了瀑布般蓋在後頸上的長發,露出了紅色的項圈。
媽媽露出的後頸,暗紅色的項圈上並沒有其它類似於銘牌的東西,而皮質的項圈也無法雕刻出什麼來,只是用黑色的筆寫上了“母狗”兩個字,一看就不是正式的東西,只是個臨時起意的玩笑而已。
我心情愉快的回到床邊坐下,故意刁難媽媽道,“嗯,這有名字的項圈的確能證明你是一條母狗了,但是你這身份證上沒寫性奴啊,這還不能完全證明你的身份吧”。
“啊?”正低著頭的媽媽聽了我的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暗罵我的無恥,自己這副打扮還不能證明自己是一個性奴,那還要怎麼證明。
想到這裡媽媽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只當沒看到,依然興緻勃勃的等待著媽媽的回答。
媽媽從容的屈起了雙臂,手腕上的皮手銬正好停在了項圈的左右兩側,用委屈中帶著點驕傲的語調嬌聲道,“媽媽又沒有犯罪,可是手卻被銬起來了,只有奴隸才會被主人這樣對待的”。
“哦”,我看到媽媽撅著誘人的紅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繼續嬉皮笑臉的刁難道,“這樣也只能證明你是個奴隸吧,可是奴隸也有不同工種的,那要怎麼證明你是奴隸中專業的性奴呢”。
“媽媽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媽媽委屈的噘著嘴看了我一眼,鄙視的說道,“按照奴隸社會的規矩,除了性奴以外,其他的奴隸至少可以穿一件衣服遮羞呢,只有像媽媽這樣的性奴,才連穿一點點衣服的資格都沒有,隨時要等待著主人的姦淫玩弄,甚至用媽媽的身體招待客人,性奴的命最苦了,嗚嗚嗚……”,說道最後,媽媽低下頭去,肩頭不住的抽動,像是真的在委屈的抽泣一樣。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