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好痛!快從我下面出去!”
李盈棣將她的眼淚送到她的嘴裡,下身還在不斷地做著抽插運動,他在瘋狂的邊緣仍然記得要溫柔一些,因為母后喜歡。
大肉棒從小穴里抽出,帶出來鮮紅的穴肉,還沒等它們碰到空氣,又被大肉棒帶進穴里,如此反覆,徐今朝的下身終於流出來一些淫水,但很快就被肉棒搗成泡沫,糊在兩人的交合處,米白色的泡沫沾在李盈棣黑色的恥毛上,更舔了一分淫靡。
“母后!再多流一點水!”
“嗚嗚嗚……這些又不是哀家能決定的……”徐今朝的小拳頭打在李盈棣身上。
“母后,兒子再插幾回,等兒子射了就沒事了。”
李盈棣將自己的胳膊放在徐今朝口中,掐住她的陰蒂,激得她大叫了一聲,銀牙狠狠直接把他的胳膊咬出了一個完整的牙印。
李盈棣恢復了些意識,下身的動作輕柔了些,他的吻如雨點般落下,把徐今朝親得都快迷了心智,就在兩人情迷意亂之時,李盈棣重重一搗,龜頭直接對準了子宮口,又開始磨蹭著。
“噗呲噗呲”,一大股濃精終於射入了徐今朝的子宮內,李盈棣累得直接癱在了徐今朝身上,一邊用手指卷著她的長發,一邊道歉,“兒子蠢笨,被賤婢暗算,中了春藥,還好離母后這裡不遠。母後放心,兒子的老二乾淨著呢,兒子只會插你一口穴,別的兒子都嫌臟。”
說罷,李盈棣又想去親她,徐今朝流了好多汗,整個人跟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她已經是沒有力氣罵人了,只能哼哼兩聲表示不滿。
“你……快把東西……從母後下面拔出來……”徐今朝喘著粗氣,終於完整地說出了一句話。
“不要,母后,兒子沒力氣了。再說兒子還沒射完呢。”他往徐今朝臉上拱了拱。
“你……你……”
“太後娘娘,齊大夫求見。”琳琅不咸不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徐今朝推了推李盈棣在自己臉上塗口水的頭,語氣里有些焦急,“有人來了,你快起開。”
李盈棣一邊揉著她的大奶子一邊開口,“兒子要是抽出來了,母后等會兒又不給兒子插了。讓他進來就是,母后快點把他趕走吧,二弟說母后的病已經大好,是時候讓他回軍中了。”說罷,又將被子把兩人蓋得嚴嚴實實,自己的肉棒輕輕地開始在小穴里運動。
齊世暄得了令,快步走到徐今朝的卧房裡面,他一進房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石楠花的氣味,不禁皺了皺眉頭。
“齊大夫止步!”徐今朝不願讓他看出異樣,“今日的脈您不用診了,哀家如今已經大好,齊大夫也該回去了。”
屏風擋著,齊世暄看不到床上的異樣,他也想不到徐今朝此刻身上還插著別的男人的肉棒,他只是以為徐今朝剛剛被蹂躪完。
“昭昭,上次我和你說的事,你考慮清楚了嗎?”
昭昭?李盈棣聽到齊世暄的話,氣得咬牙,頓覺綠雲壓頂,齊大夫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母后的小字?他往徐今朝的奶子上咬了一口,似乎是在表達不滿。
徐今朝摸摸他的頭示意他冷靜下來,但李盈棣哪裡是那麼容易冷靜的,肉棒又氣得大了好幾圈,把徐今朝撐得生疼。
李盈棣又掐住她的腰,直接將肉棒往子宮口懟過去,似乎是在威脅她給自己一個說法。
徐今朝忍住下半身的疼痛,冷淡地開了口:“齊大夫,你我不過是同鄉,若是要攀龍附鳳靠這點關係可不夠,你若是覺得上次攝政王賞你的金子不夠,哀家再賞你雙倍就是了。哀家也不知道你從哪裡得知了哀家的小字,但哀家想告訴你,若是得罪了哀家,哀家定要你……”
李盈棣無意間戳到徐今朝穴中的一塊軟肉,她雙眼一翻,直接噴出了一大股陰精淋在李盈棣的肉棒上。
“昭昭,你還是捨不得是不是,你捨不得對我放狠話。”齊世暄會錯了意,居然兀自感動了起來。
現在淫水有了,精水也有了,母后的穴變得好插極了,但卻有個礙事的害得李盈棣不能放肆干穴,他不禁有些惱怒,看著徐今朝迷離的模樣,應該是說不出話來了,他代替徐今朝開了口,“母后的意思是,她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盈棣的聲音帶著情慾,齊世暄心如死灰,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草民給大將軍請安。”
李盈棣的肉棒往徐今朝的子宮口重重一撞,徐今朝痛的直接叫出了聲,齊世暄的表情異常難看。
“世暄,在軍中,本王欽佩你的醫術,以兄弟之禮待你,但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覬覦本王的母后!”
齊世暄冷笑一聲,“母后……將軍您也知道她是您的母后,草民知道寡婦可以再嫁,卻不知道原來還可以嫁給自己的繼子,如果繼子都可以的話,那我從小和昭昭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為什麼我不可以!”
“齊世暄你不要命了!”徐今朝想要阻止他說下去,她知道李盈棣發火的時候嚇人程度絕對不亞於李念瑜。
李盈棣怒極反笑,雙手撫上徐今朝的小臉,捂住她的嘴,翻了個身將她抱在身上,“本王是當今聖上的親哥哥,是朝廷獨一無二的鎮國大將軍,本王和母后郎才女貌,自然應該在一起。可齊世暄,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軍醫,放眼大魏,本王能找到成千上萬個像你一樣的人,本王給你機會,讓你步步高升,可你卻不知廉恥,企圖勾引本王的母后,把你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平息本王的怒氣和母后受到的侮辱!”
齊世暄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將軍,你真的愛昭昭嗎?如果你愛昭昭,又怎麼會讓她輾轉在別的男人身下,說實話,你愛的不是昭昭,你愛的只是一個象徵著王權的工具!”
李盈棣的拳頭緊緊攥起,身上的大雞巴又大了幾圈,徐今朝勾住他的脖子,不停地向他索吻,希望能消解一點他的怒氣。
屏風后兩人的交合聲顯得跪在外面的齊世暄很多餘,也很小丑,他抹去臉上的淚珠,沉聲道:“昭昭,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年無力阻止你入宮。如果又來生的話,希望你能再看我一眼,如果不是我的話,我也希望你能覓一良人,而不是成為別人的玩物。我無妻無子,希望你能將我留在客棧的行李寄給我在襄州的姑母。昭昭,再見了。”
徐今朝意識到了什麼,她想要起身去看看,但李盈棣死死抱住她,不願讓她看到污穢的場景。
“別聽他胡說,我真的愛你,母后。”
他輕輕在徐今朝額頭上落下一吻。
碎碎念:
竹馬死掉了,但他推動了劇情,昭昭跑路倒計時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