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朝在喝了一連好幾天的葯后,身體終於有了起色,李盈棣怕她病中無聊,特意抱來了李楚沅來陪她。
“六弟,六弟!”李盈棣做著鬼臉,把李楚沅逗得咯咯直笑。
徐今朝露出苦澀的笑容,又輕輕咳了兩聲,李盈棣連忙把李楚沅放回搖籃里走到徐今朝身邊,將她的手握緊,“怎麼又咳起來了?母后的手怎麼這麼涼?葯喝了嗎?母后怕苦,兒子讓齊大夫多加點甘草進去。”
徐今朝笑著搖搖頭,“把楚沅抱過來讓母后看看,看到他母后的病就好得差不多了。”
“六弟真是一天一個樣。母后你看看,他又在笑呢?”
徐今朝用手指戳戳他的小臉,臉上不知不覺浮現出慈愛的笑容。
李盈棣看得入了迷,“兒子的母妃小時候也是這樣看兒子的嗎?”
“沒有母親會不喜歡孩子的,你母妃雖然為人輕狂了些,但對你還挺不錯。”
“兒子想知道,母妃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徐今朝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冷哼一聲,“自作孽不可活,仗著自己有皇嗣,作踐低等嬪妃,被慕容才人一瓶鶴頂紅送走了。”
李盈棣垂下眼眸,有些難過,“那兒子想問,和母后您有關係嗎?”
“害你母妃對哀家有好處嗎?”
“也是,兒子失禮了。”李盈棣有些失望,他將李楚沅抱起來,“母后好好養病,兒子帶六弟回去了。”
“欸。”徐今朝不舍地向前伸手,但觸碰不到他的背影。
“母后,母后,母后!”
徐今朝一睜眼就看到李盈棣那張放大的俊臉,她被他壓得動彈不得。
“你幹什麼!”徐今朝想要把他推開。
“母后,兒子要入你的小穴!”李盈棣紅著臉喘著粗氣,汗水有的落在徐今朝的臉上,把她差點燙熟了。
說罷,他直接掀開徐今朝的被子,一把撕開她的褻衣褻褲,徐今朝全身被剝得光溜溜的,她愣住了,一時都忘了反抗。
“你……你幹什麼!”
李盈棣又扯開自己的褻褲,一根如兒臂般粗長的黑色大雞巴正蓄勢待發,兩顆囊蛋鼓鼓囊囊的,裡面像是存了不少的陽精,雜亂的黑色恥毛肆意生長。
徐今朝被嚇得轉身欲跑,李盈棣按住她的手腳,直接俯下身打算把自己的肉棒塞進去,奈何他的雞巴比平時大了好幾倍,徐今朝此刻又沒有淫水潤滑,連個龜頭都入不進去。
兩人一起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難受極了,徐今朝拍打著他的肩膀,“你發什麼神經!快點出去!好痛!要裂開了!”
李盈棣憋紅了臉,咬緊牙關,額頭上爆出根根青筋,使勁把自己的肉棒往徐今朝的小穴里塞。
“要痛死了,要裂開了,大郎你快出去,母后要死了……”徐今朝已經痛得快要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花穴被李盈棣的肉棒插得變了形,兩塊花瓣被撐得發白,好像只要再使一點力她的小穴就會裂開。
徐今朝流出生理性的眼淚,全身上下除了痛覺已經感受不到什麼了。
“母后,你快流點水,兒子……進不去啊!”李盈棣一邊冒著汗發號施令,一邊在身下使勁地往花穴里懟。
見她沒有回應,李盈棣直接掐住她的腰,對調了兩人的體位,將她舉在自己身上,他猛地一放手,徐今朝的小穴終於被塞得滿滿當當,但他的肉棒還有一大截沒有插進去,他一邊揉搓著母后的花蒂,一邊說著淫言浪語請求母后能多流點水。
“母后,騷母后,你看看你的小騷穴,又被兒子貫穿了,母后你看看啊,你的小穴裡面是兒子的肉棒,外面也是兒子的肉棒,母后的騷花唇都被撐白了,還是在努力地吃著兒子的大雞巴呢,母后想不想要龍精,看兒子的子孫袋,裡面為你攢了好多,全是你的,母后不要太貪吃,等會兒全部射給你。母后,我們合二為一了。”
說罷,他又將徐今朝壓在身下,他的肉棒在小穴里轉了個圈,把她穴里所有的敏感點都磨了一點,雞巴上的青筋暴起,剛剛和穴里的褶皺契合后又要被迫分開和別的褶皺重新契合。
徐今朝被玩得意識漸漸流失,她都快感覺不到下體的存在了,除了痛就只有痛。
李盈棣知道她難受,但她現在又不出水,只能俯下身來狠狠地與她唇齒相依,手上也不斷地揉搓著她的騷奶,沒有淫水,奶水也可以潤滑,但徐今朝整個人就像幹了一樣,只是躺在床上被動地接受操干,穴里還是乾澀地要命。
李盈棣有些急了,他不願再把母后干出血讓母后受累了。
“雞巴,我的雞巴,你快出點精啊。”
李盈棣此刻嫌棄極了自己那根只會硬的要死的大雞巴,偏偏還那麼粗長。
汗水順著李盈棣的下頜線滴入他的恥毛里漸漸消失。
李盈棣只能繼續在穴里做著活塞運動,他盡量減輕自己的力氣想讓徐今朝沒那麼難受,但他的肉棒實在是太大了,這點程度實在是杯水車薪。
“母后。”李盈棣又伸出舌頭將自己的口涎渡給她,徐今朝像是沙漠中的魚,終於恢復了一點點生氣,眼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