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是幾乎消耗殆盡了,可意識還在,孟槐煙朦朧間感覺到被江戍抱著平躺下來,過了一會兒一條毯子落下來蓋在自己身上。她半睜著眼,看見江戍的五官在眼前放大,而後唇上被輕輕碰了一下。
“休息一下,我去燒水。”溫煦輕和,像是在哄小孩兒。
孟槐煙黏黏糊糊答一句“好”,就又被江戍吻一下。
她發覺江戍很愛這樣吻她,她竟也很享受被他這樣親吻,跟熱烈交纏時很不一樣,卻是同等程度甚至更深一寸的教人心悸。
江戍輕車熟路進了浴室,再回來時把毯子掀開,手穿過孟槐煙的腋下和腿彎,將她橫抱起來。每每歡愛過後,江戍總當她不會走路似的,去哪裡都要抱著帶她去。
浴缸里放了半滿,孟槐煙一坐下去就被水擁上來。溫度恰好,手稍一撥弄,便漾開柔柔的波,江戍進來時波動陡然增大,層層水迭來,隱沒在水面下的穴被衝擊得莫名快意。
孟槐煙曲起腿併攏些,膝蓋便露出水面來,泛著薄薄的嫩紅。她兩手從腿下過去,於腿心處疊在一起,暗暗擋住向穴口涌動的水,方稍有緩解,身後突然貼上一片溫熱的胸膛。
江戍將腿放在她的臀腿兩側,把她整個圈在懷裡。抵在腰臀處的硬物難以被忽視,孟槐煙怕他還要再做些什麼,當即側頭向後軟聲道:“不要了……”
江戍手環住她的腰,輕笑道:“放心,只是洗澡。”
他一笑,胸膛便發出微微的震顫,這點顫動貼著孟槐煙的背傳至她全身,她不由地將腿合得更緊些。
江戍就著環抱的姿勢,從她身前掬起點水澆在她的腹部,水貼著皮膚向下流,很快便又匯入水池裡不見,那隻大掌卻還停留在上頭。江戍似有若無地摩挲著掌下肌理,幾下就離開,轉而又帶著捧水回來,來回幾次,周而復始。
孟槐煙被撫摸得身心都像被羽毛刮撓了,在他的手掌又在自己身上流連時抓住那隻手,嗔道:“你幹嘛呀!”
手的主人很是無辜:“幫你洗澡啊。”
“哪有洗澡只洗這一小塊還摸來摸去的,江戍你這是狡辯!”她側轉了身子仰臉瞪他。
一經熱氣蒸騰,再加上剛經過一場性事,她的小臉上暈著曖昧的紅,眼神也被泡軟了,瞪他也沒有瞪的樣子,反倒是像只幼嫩可憐的小獸。
孟槐煙沒防備,亦沒意識到這副神態落在江戍眼裡是怎麼個勾人樣,當下便被他在臉上偷了香。
“生氣啦,”江戍盯著她清亮的眸,嘴角噙著笑:“怎麼生氣都這麼可愛。”
本就沒有真在發脾氣,又被他這麼一來,孟槐煙有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江戍將她拉回自己懷裡,下巴抵著她的肩,聲音沉沉,帶著幾分撩人的癢:“乖,不生氣了,這就給阿煙洗別的地方。”
言罷從浴缸邊上擠了點沐浴露在手心,兩手在她腹前合攏,慢慢揉搓出了泡沫,而後一齊覆在她的肚子上,一下下塗抹起來,規規矩矩的,倒真像是在洗澡了。
直到這雙手悄悄爬到她的胸上,孟槐煙抬手抓住他的,反而按得更緊實,驚喘險些就要從喉中溢出了,她剋制下異樣的感覺,咬著牙一字一字道:“江、戍!”
江戍抱她更緊,在她耳邊低聲應:“嗯,在呢。”
隨後手掌緩緩揉捏起來,順時針打著旋兒,兩團綿軟並不能被單手就握住,余了白嫩的乳肉從掌下四溢出,奶子隨著動作時而分隔到兩側,時而擠壓到一起,乳頭也早已硬挺挺的,硌在江戍手掌心隨之動著。
被人拿捏著的快感從江戍的指尖傳到了她渾身上下的每一處。孟槐煙只覺得自己的穴不受控地絞緊,或許已經溢出了愛液,但周身都是水,又哪裡分辨得出情動溢出的在哪裡。如果讓江戍知道自己只是被揉了奶子就變成這樣,還不知道要怎樣丟臉,念及此,忽而覺得慶幸。
可江戍並不給她多少神思遊離的機會,那雙手將嫩乳塗抹了個遍,轉了個方向朝水下去。
孟槐煙的私處恥毛不多,大一時第一次進了學校的澡堂,少有隔間,所有人都是沒有阻隔地排排站著,無一例外的赤條條。她起先很不習慣,脫光了在那麼多人面前行走、洗澡,著實令人羞恥。她控制著不看別人,這樣也就當別人看不見自己,可眼睛總能看到些不該看的,比如總是無意間看見別的女孩下體,她們的恥毛大多濃密厚重,與自己大不相同,這還使得她困惑了好一段日子。
而今這處浸在水裡,稀朗得很,被水一潤就更加形同無物。軟嫩的毛髮大多緊緊貼在陰阜上,偶有一些飄飄悠悠在水裡盪開。
江戍的手自上而下,總算滑落到這裡。
孟槐煙急急阻攔:“這裡我自己來……”
江戍撥開她的手,從容道:“羞什麼,願意讓我弄髒,還不願意讓我弄乾凈嗎。”
孟槐煙無力再攔,下體隨著他的觸碰而蔓延開的癢麻已經幾乎要淹沒她。愈往深處,江戍手中的泡沫便越是四散在水裡,到最後只剩點殘沫粘在手背上,他與她徹底緊緊貼在一處了。
手下的陰阜太過軟嫩,江戍放輕力度一下一下撫摸,簡直像在搔撓它了。
孟槐煙小腹一抽,身子瑟縮了下,與江戍的胸膛挨得更緊:“癢啊……”
江戍兩個指頭分別搭在陰阜兩側,微一用力便將原本貼合著的兩片軟肉分開,露出中間那個隱秘的小洞來。江戍臀部用力向前頂弄,她的臀便被頂得跟著前抬,穴口便徹底曝露在水流之中。忽地好似四面八方的水都向這個小洞里用來,溫熱地熨燙著濕熱的穴,像是無數只觸手在玩弄著這處。
那麼敏感的地方怎麼經得起,孟槐煙很快就忍不住地扭動起屁股想要躲開,卻怎麼也躲不掉,反倒蹭得身後那根蓄勢待發的雞巴越發硬挺。
她開始不受控地發出嬌嬌的喘,江戍總算鬆手,還沒等她鬆一口氣,就又扒開小陰唇,去尋中間那顆硬硬的肉粒。
江戍狠厲打圈揉著陰蒂,這裡幾乎是陰道外最敏感的地方,沒動兩下孟槐煙就開始縮著穴顫個不停。江戍緊摁著這處越揉越快,孟槐煙受不住了,攀著他有力的小臂,嘴裡放著聲喘叫。
一聲急過一聲,一聲嬌過一聲。沒等江戍怎麼著深入她,就已經抖著身子小去了一回,而後脫了力仰靠在江戍懷裡。
孟槐煙高潮的檔口,江戍終於慢慢停了,由激烈的揉弄變回溫柔的愛撫。他抱著她,一低頭就是潮紅的臉頰,江戍指腹刮一下穴口,如願感受到懷裡人顫一下,道:“怎麼這麼會叫,嗯?”
槐煙沒什麼力氣同他對壘,索性不答。
江戍在她穴口徘徊,忽而探進去一小節指頭。
“說好不做的!”孟槐煙夾緊了穴,不放他進去,黏膩的聲音裡帶了點哭腔。
江戍聽著只覺可愛,低頭親一下她:“不做,只洗一洗。”
“裡面乾淨的!”她併攏腿不讓他動。
江戍失笑,忽而湊近她耳邊,說:“已經被我射髒了。”
聽聞這話,槐煙臉上潮紅尤甚,江戍只覺自己的手指被用力夾了一下,便更想逗弄她:“別咬這麼緊,我該誤會阿煙的小逼想吃點別的了。”
槐煙撇過臉:“我不想!”
“你不想,可是它想的。”江戍把惡劣發揮到了極致,手指突然盡然沒入裡面,還沒等她緩過神,另一根指頭也跟著擠了進去。
江戍探到深處,勾著指頭摳挖起來,還真從裡頭帶出點乳白的精液來。
“偷了我的東西,怎麼賠?”
槐煙喘息著還未平復:“偷什麼了?”
“偷了……”江戍含吮幾下她的耳尖,“我的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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