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真正同人商量時嚴肅端正,徵求對方意見絕不是這樣低著聲誘哄,可孟槐煙永遠拒絕不了他以這樣的語氣同她要求點什麼。
她夾了片青菜,躊躇片刻選擇放進江戍碗里。
江戍嗤笑一聲,夾了塊雞蛋遞到她嘴邊:“喂人要這樣。”
孟槐煙瞪他,卻乖乖張口吃了。又夾了片菜葉給他,這下是沒再放碗裡頭。
江戍總算不再挑剔,任她喂進來,接下來也沒再借著補償的名頭要槐煙再給他點什麼甜頭。安分地吃完這頓飯,他又主動領了洗碗的任務,倒不像是個來做客的。
孟槐煙沒攔他,畢竟做菜可以,洗碗的活兒,能逃則逃了。
待到江戍將廚房收拾乾淨,孟槐煙已經給小疙瘩準備好晚餐,休息過後在做瑜伽。正做到一個雙手撐在地上,一條腿向後高抬起來的動作,落入江戍眼裡,只見得她背對著自己,豐實的臀被棉質短褲緊緊包裹著,短褲幾乎抽到腿根,那條纖細筆直的腿上下開合,便有曖昧的布料若隱若現。
不該有什麼想法的,卻不禁有了什麼想法。
江戍抑制下那點冒出頭的念頭,斂神坐到靠她那側的沙發去。
孟槐煙分神側頭看他,可一遇上那雙漆黑的眸,動作就像是踩了個急剎,驀然頓住,腿便再抬不起來了。她坐起身,換了個其他不那麼教人浮想聯翩的動作,周身被熱意擁簇著,卻還要淡然自若地隨意同他攀談:“天黑了。”
外頭暮色四合,卻不算過分昏暗,市中心就在附近,不遠處的燈火星星點點散落著。
江戍轉頭看了看,說:“還好。”
他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卻也沒有說不走,孟槐煙不好再問,顯得自己多期待點什麼似的,故而繼續忙著自己的鍛煉。
江戍拿了茶几上的雜誌隨手翻動,原本注意力也不在這上頭,便翻看得不怎麼用心,遇到好的構圖時才會多停留一會兒,直到熟悉的面容出現在眼前。
那是一組極具朦朧感的圖,畫面里只由兩樣要素組成,一是美人,二是紗鍛。
孟槐煙閉著眼的,蒙蒙然望著鏡頭的,視線移到別處只留給鏡頭一個側臉半側臉的,半透的紗鍛輕盈地覆在臉上,或是落在發頂好似將她裝扮成新娘,抑或柔柔裹住她的軀體。鏡頭以各樣的角度捕捉下動人心魄的瞬間,一個生人,一片死物,合二為一時彷彿能夠產生奇妙的衝擊,恍若下一秒就能將人拽出這腌臢凡世,或是攫住四下浮動的心臟,教他們徹底墜入無邊俗欲。
江戍自行將自己划入後者,又隱隱生出這竟是別人拍的她的無端醋意。
他每一張都來回細細端詳,孟槐煙久沒聽到他的翻頁聲,挪到他身旁,坐在扶手上探頭去看,卻見他對著自己的照片出神,心情愉悅起來:“好看嗎!”
沒有問句的意思,更像是迫不及待等著挨誇的學生。
江戍看向她認真道,“好看,”頓了一下又莊重補充,“你最好看。”
這麼輕易就得到他的誇獎,孟槐煙反倒不知作何反應,模糊附和一聲,而後看一眼窗外,又看他:“不回去嗎?”
“你希望我走?”
孟槐煙囁嚅著緩緩開口:“倒也不是……”
“那我就不走。”江戍從善如流。
孟槐煙“啊”一聲,說:“可我這兒沒你能穿的衣服。”
江戍挑眉,示意她看玄關處的柜子:“帶了。”
那上面果真放著一個牛皮紙袋,孟槐煙自給他開門起就火燒火燎地躲,竟一直沒注意到它。
原來某人來了就沒打算走,只有她一個人在這兒暗自糾結是否留他。孟槐煙就著扶手將身子轉了個方向,腳搭在江戍的大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踩著發泄不滿。
江戍被她的腳心撓得心猿意馬,手握上她的腳踝,不讓她作亂。
孟槐煙作勢要把腳抽出來,卻被緊錮著,抽不出。
“放手呀。”
“不放。”
她就使著勁兒動著腳腕,未果,卻摩擦到了不該碰的某處。只觸碰到一下,孟槐煙便安分下來,不敢動了。
“怎麼不逃了?”江戍明知故問。
她不想答了,見江戍抬頭望著自己笑,不服輸的想法便遽然冒出頭。她把腳移過去,江戍沒攔她,反倒被她帶著輕易將手挪了位置。
腳心感覺到一根硬物慢慢起來,形狀輪廓在來回動作間愈發清晰。孟槐煙腳下控制著力氣,怕踩疼了他,撐住的手臂於是跟著不由自主繃緊了些,指頭微微用力,抓緊手下的沙發皮料。
江戍兩手鬆開些許,順著她的足后慢慢滑落下來,虛虛籠住腳後跟,而後下身抬了抬,尋得個更便利的位置,借勢將性器與手心裡握著的足摩擦起來,動作間低低悶哼一聲。
上一次是拿小腿撩火,這次又換上腳做著更進一步的下流事,孟槐煙的理智快被江戍硬挺火熱起來的性器漸漸灼燒殆盡。
良久。
“好酸,弄不動了。”她軟著聲音道。
江戍便真不做什麼了,回到正經坐姿,手上輕輕給她捏著腳放鬆。
孟槐煙看他垂眸認真動作,看不出半點剛才的情亂模樣,問道:“那裡……難受嗎?”
江戍手上忽而頓了一下,抬頭看她,笑說:“昨天做得狠了,阿煙,你不疼了嗎?”
阿煙,阿煙。
不是意亂情迷時的呢喃,亦不是重逢以來疏離有別的“孟小姐”,清醒著被江戍念著親昵的稱呼,孟槐煙心裡幾乎百轉千回了。
“嗯,”她搖搖頭,“不疼了。”
江戍的笑意漸漸散了,手上陡然用力一拉,孟槐煙不慎滑落入他懷中,怕掉下去便下意識摟住他的腰,臉則順勢埋入小腹。
這個姿勢有多曖昧她後知後覺,等回過神來,鼻息間儘是江戍的氣味了。他慣用草木男香,而今混合著一點汗味侵入孟槐煙的感官,教她忍不住多嗅了幾下。
哪有男人忍得住心愛的女人頭埋在自己下腹這樣蹭,江戍右手摟住她薄薄的腰,左掌把住她的腦袋轉向自己,忽地低下頭與她接吻。
她勾住江戍的脖頸,張開口去迎合他的來勢洶洶。方才吃了草莓味的糖,這下連親吻都被沾染成草莓味的了。
一顆囂張的草莓。
江戍放開她,她便手從他衣服下擺鑽進去,摸他塊塊分明的腹肌,小聲念叨:“好硬啊。”
江戍怎會沒聽見,說:“你知道的,哪裡更硬。”
孟槐煙手轉了個方向,解開他的褲子,手掌沿著縫塞進去。江戍已經硬得厲害,性器稍一昂首便輕易觸到她手裡,她握住,就在內褲里擼動著。於是江戍只能看見下身鼓鼓的一團,裡頭不停地動著,龜頭漸漸從內褲邊鑽出來,也就藏不回去了。全身的快感匯聚到性器上,所有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都化作藏在暗處的摩擦碰撞。
孟槐煙起身,換了個跨坐在江戍身上的姿勢,把他的手拉過搭在臀上,伏在他耳邊說:“幫我脫掉。”
等到被江戍除去下身的遮蔽物,穴口忽然觸上兩根指頭。江戍去探她的情況,發覺已經有些水了,卻不算多,本欲幫槐煙再做些前戲,誰知她將褲子更快地扒了個乾淨,而後拉下江戍的內褲,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江戍措手不及,被她急急吃進穴里,在槐煙發出嬌軟的喘時,同樣悶哼一聲。
他握住剩下大半截還沒進去的性器,看她皺著眉頭面露不適,頓時又疼又氣又是那些下流的想法直衝腦門:“急什麼,慢慢來。”
聲音里摻著的情緒算不上多好。孟槐煙仍是蹙眉欲往下坐,被江戍抓住屁股。他左手抬起槐煙的臀,右手握著性器,等拿龜頭和她的嫩穴廝磨出足夠的水,才將左手慢慢鬆開,讓雞巴再次一點點陷進她的穴里去。
所謂溫香軟玉天生就該拿來形容女人,尤其是下頭的穴,彷彿塊嫩嫩的豆腐,一撞就會破掉似的。江戍克制著力道向上頂,掀開槐煙的短袖下擺去吸她的奶。
“內衣也不穿,怎麼不索性捧著奶子等我來吃?”
槐煙便當真把衣裳也脫了,捧著奶子給江戍:“那你吸一吸……”
江戍暗罵一聲“操”,張口把那粒殷紅哺進口中,換到另一邊的間隙時,唇縫擠出一句:“阿煙是不是騷貨?”
槐煙不理他,扶著他的肩膀勉力上上下下主動挨操,這麼一來奶子也跟著上下顫著,江戍沒用力含得太緊,便總讓乳暈乳頭從嘴裡跑出去。
他直起點身子,拍一下她屁股:“挨操就這麼高興?逼夾得這麼緊,奶子卻不給我好好吃,騷不騷,嗯?”
槐煙委屈看他,又把沉甸甸的兩團捧到江戍嘴邊:“給你吃的……”
江戍眼熱,狠頂她一下:“說!阿煙騷不騷!”
槐煙被頂得喘聲都高了一調:“騷的,阿煙……阿煙好騷……”
“阿煙是不是江戍的小騷貨?”他捏住一側挺立的乳頭。
槐煙嗚咽著:“是!是……”
“說全,”江戍作勢要抽出雞巴,“不說出來,騷逼就別吃雞巴了。”
槐煙下意識縮緊了穴,夾得江戍倒吸口氣:“嗚嗚是……阿煙是江戍的小騷貨……”
江戍兩手分別束住她的腰背,用力一壓便將面前的乳暈緊緊含在嘴裡,槐煙的穴也像被釘在了江戍這根雞巴上不能動彈,到後面便連收縮都沒了力氣,只能被動地任他猛干。
被奶子堵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江戍將槐煙抱起放在沙發上,而後從正面接著給她一頓猛烈的操干。槐煙被他的力度一下下釘入沙發裡頭,有汗水從江戍身上滴落下來,她抬手去摸江戍的臉,是同自己一樣的熱意。
“搬來跟我住,天天操你好不好?”
“可是我……在這裡……啊……更方便……”
“我搬過來也是一樣,”江戍抱緊了槐煙,身下快速撞擊,在她耳邊低喘著,“我搬過來,每天都這麼操你,說好,阿煙,說。”
“啊……好……好……”
江戍盡數射在了她裡面,槐煙此時竟還能想起買的那盒套沒派上用場,而後便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
我也沒有了。
這章有車不是我本意,被他倆操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