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師表(高幹) - 173

人有時候就這麼奇怪,明明自個心裡頭有了主意吧,還是想問個清楚明白。
張窈窈就有這麼個心思,好像頗有點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式,偏她是個弱雞,沒半點人脈,啥子也沒有,所謂的問清楚,也只能問問她舅舅——但她真去問舅舅嘛,她也有點猶豫的,將車開上了高架橋,她免不了看兩眼邊上的月季花,月季花迎風招展,到有種特別的韌勁兒,不像她,成天兒心惴惴的,像是怕什麼東西突然的就砸下來,把她給砸懵了。
當然,她不是被砸頭一回了,給砸過好幾回,難免有些後遺症。
齊培盛的別墅,也是老齊家的別墅,身為齊家的外甥女,她是來過的。
她將車駛入車庫,但見著車庫門關上,人不免稍有些緊張。慢吞吞地下了車,起碼用了十分鐘,這一下車才曉得自己有點腿軟,一眼望過去,出口處站著一個人,白襯衫黑西褲,最簡潔的衣服,到襯得那人愈發的清俊高冷。
他雙手插在褲袋裡,神情還有些懶散,同他平時在辦公室里稍有些不一樣。
她走過去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到最後就跟灌了水泥一樣重,到了人跟前,她也不抬頭,只敢低著頭,輕輕地從唇間逸出聲來,“舅……”尾音還拉得稍長了些,跟撒嬌似的。
齊培盛嘴角一哂,“還以為你不敢下車呢,我還要去拉你下來呢。”
“舅舅,”她著惱地又換了一聲,“您就非得……”
她自個聽自個的話都有些不自在,講了半句就住了嘴,怎麼聽都覺得自己在跟舅舅撒嬌,跟舅舅撒嬌也不是什麼壞事,可壞就壞在她同舅舅之間那點說不出口的事——她一時就覺得自己忒不自在。
齊培盛將手遞給她,見她遲遲沒握上來,便挑了挑眉,“怕舅舅了?”
她盯著那大手,被他一催,還是猶豫了一會兒,上前了兩步,將他的大手握住。才握住他的手,就被他給反握住了,手被他握在掌心裡。
他轉身往屋裡走,她也跟著他的腳步,“舅舅,我爺爺他真得了病嗎?”
“過來就問你爺爺的事?”他一句話就送了過來。
眼見著他神情有些不善,她還是乖覺的,連忙奉上他愛聽的話,“是過來看舅舅的,也順便問問爺爺的事,我於那些事半點都不懂,就過來問問舅舅。”
他眉宇間明顯舒爽了許多,好像一副算她會說話的樣子,叫她免不了汗濕了手心。
“嗯,午飯吃了嗎?”他問。
張窈窈搖頭,好像是顯得她來得特別急迫,“我是怕讓舅舅等久了,就直接過來了。”
齊培盛低笑一聲,明顯有些愉悅,低頭就去親她的臉頰,似要獎勵她一樣,“還曉得哄舅舅開心了?”
她明顯有些閃躲,“舅舅,你別這樣。”
齊培盛索性就摟了她的纖腰,“跟舅舅還這麼生分嗎?”
她面露為難之色,“舅舅……”
齊培盛到也不逼她,反而領著她往裡走,“人來了,是不是還怕她不來?”
她一聽這話就曉得不簡單,抬頭看過去,就落入一汪慈和的眼神里,那是老衛。她頓時一怔,不由得微張了嘴,“……”
也不知道要怎麼稱呼才好了。她縮在齊培盛身邊,也不是雙腿似灌了水泥,此刻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個感覺,腦袋裡暈乎乎的,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著了老衛。
齊培盛在後頭推著她,“怎麼,還怕難為情嗎?”
她僵在原地,不敢上前了,好半天才從微張的嘴裡擠出艱澀的話來,“您怎麼、怎麼在這裡?”
齊培盛見她僵在原地,便拉著她坐在腿上,一手圈在她腰間,“是不是很意外?”
她當然很意外的,莫名地覺得自己獨自來尋舅舅,到有些個難為情了——又有點尷尬,“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悄悄地瞧了老衛一眼,見他在脫掉外套,又白襯衫的袖子捲起,她不免有些口乾,“舅舅,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她試圖從齊培盛的腿上下來,可被他箍著腰,動了幾下,又覺得不對,臀下就抵了個堅硬的東西——讓她不敢再動了,她經過事的,哪裡會不曉得這是什麼個東西,當下臉便漲得通紅,都不敢面對老衛了。
偏齊培盛到是個磊落的架式,當著老衛的面,就敢去揉她的腰,將她揉得僵直了身子,到露出笑意來,“難為你過來,總得請你吃了飯,不然這空著肚子,著實不像樣兒。”
這說著,便讓她站起來,他也跟著大赤赤地站起來,也不管褲間的隆起,只領著人往廚房走。邊走還邊同她說,“我叫工人走了,今兒我下面給你吃?”
她還真想說,你去下面吧,我坐著也沒事呢——可哪裡敢呢,真箇驚弓之鳥都差不離了。
張窈窈有些後悔的,待進了廚房,瞧著乾淨的廚房,她更無所適從了,就她嘛,家裡頭有人伺候的,在外頭跟衛樞住著,也是有人伺候的,家事這方面,她還真不擅長——她茫然地看著這廚房裡的擺設,也不明白他讓她過來是做什麼。
當下,她先把自己給交待了,“我不會的。”
齊培盛從冰箱里拿出來叄個雞蛋,還有一包面,還有幾根蔥,也就這麼簡單的東西,到是還要指揮她起來,“打蛋,你把蛋打一下。”
這個嘛,最簡單了,但是張窈窈還有點疑惑,“不整個兒吃嗎?”
她意思是弄成荷包蛋的樣子,一個一個直接還省事。
齊培盛瞧了她一眼,遞了碗給她,還遞給她一雙筷子。
這擺明了就讓她打蛋,她也是心大,還真聽了她的話,站在廚房流理台前,將蛋一個個的敲碎倒在碗里,再用筷子打著蛋;那邊齊培盛洗了蔥,切成段,長短不一的,瞧著沒有會好品相,下鍋熱油,反正就這麼著,瞧著架式還是挺行的。
到是她腰間一緊,身後就貼著個男性的身體,耳後一癢,伴隨著灼熱的氣息,就聽到老衛含著情慾的聲音,“窈窈?”
她身子一緊,胸前的奶兒就被捏了正著,她這會兒挺著胸,就好像要往他身上鑽似的,叫他託了滿手。沉甸甸的奶兒,都在他手心裡,彷彿比先前還要大了些,老衛眼裡含著笑意,“窈窈,這裡可是大了些?”
他幾乎是咬著她的耳垂說的,剎時她的耳垂跟得通紅起來,似被火烤過一樣。
她不由得看向齊培盛,眼神頗有些討饒的意味——偏齊培盛就在身邊,仿若見不著似的,直顧管著鍋里的水。她大概是尋了個不靠譜的救星,這人非但不是她的救星,還想將她往深里再推一把,將她推入慾望的泥濘裡頭。
老衛難得與她這麼親近,自上回后,一直與她保持著距離,此番在廚房裡將人摟著,提起她的腰來,讓她的小屁股翹起來,大手往渾圓挺翹一拍,發出清脆的響聲,到是疼得她一個瑟縮,就連手裡的筷子都拿不住了——
她掙扎了起來,“不要,爸、爸,不要……”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到是難得將那個“爸”字喊出了口。
老衛聽著這聲“爸”,眼神到是一深,手去揉她的臀瓣兒,隔著衣物這麼揉,又是個不盡興的,自然就將她的裙子往上推,一直推到她大腿根處,露出黑色的底褲來。黑色的底褲將她私處給包裹住,齊培盛瞧了一眼,就遞了剪刀過來,老衛接得很快,用著那明晃晃的剪刀就將她的底褲中間給剪開了——
風立時就吹了進來,吹得她覺得冷颼颼的,身前盛著蛋的碗已經讓齊培盛給拿走了,她被身後的老衛給壓得上半身幾乎全趴在流理台,只撅著個屁股,被老衛掌控著。他的手指沿著閉合的菊穴往下滑,落在下緊緊閉合的細縫處,稍一用力,便揉弄了上去。
這一來,到有些疼,張窈窈立時就哼了出來。
“都沒進去,只是揉了下,怎麼就這麼嬌氣了?”
這邊上,齊培盛往鍋裡頭瞧了瞧,見水煮開了,就把面往鍋里一放,還將打好的蛋也放了進去,聽著她的哼哼聲,到不由得插了話。
張窈窈簡直要哭,她天生就跟水做似的,眼睛一眨,眼淚便滴落下來,落在她自個臉頰上,燙燙的——到是身下被老衛的手給揉弄得軟了,只她的身體哆嗦著,不肯打開
老衛到曉得她的顧慮,索性就半蹲了身子在她身後,掰開她纖細的雙腿,對著她微微從剪開的內褲中間露出來的花穴就徑直舔了上去——
溫熱的舌尖,舔得她更哆嗦了,雙腿幾乎站不住,上半身趴在流理台上,似被獻祭了一樣。她只曉得哭,眼淚流得可凶了,“不、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呀?”齊培盛往鍋里放了鹽跟味精,再放了蔥葉,也算是煮好了面,像個沒事人似的,還盛了叄碗面,“窈窈,你得老實說呀,不要下面,還是不要上面?”
他說話的同時,已經解開了皮帶,將一直藏在褲子里的熱龍給釋放了出來。
她還不知道危險已經在臨近,身子被老衛舔得一直哆嗦,熱燙的舌尖打開她閉合的陰戶,貪婪地吮吸著她的私處,這還不夠,他唇舌往下吮吸得更激烈,似要將她的靈魂都吮吸了出來,她雙腿都踮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要逃避他,還是要奉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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