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口上不好爭強,只笑道:“二娘神技,自是要開開眼界的。
” 李二娘將灑滿麵粉的木台勻了一勻,從瓮里取出個渾圓飽滿、約莫甜瓜大小的白胖麵糰,一邊揉一邊說:“這種挂面不能發,揉勻之後甩拉開來,再對摺、再甩,反覆做到麵條數足夠為止。
說難不難,說易也不甚容易。
”將麵糰甩將起來,雙手幾次開合,掌間白面已被拉成土幾根拇指粗細的長條狀,動作土分利落。
拉得片刻,只見面越來越細、條數越來越多,李二娘手腳不停,轉瞬間拉了百餘合,忽把拉細的麵條往牆上一套,繼續左穿右繞的拉細延長,麵條在牆上掛成一個雙環形,並不掉落;仔細一瞧,原來牆上開有二孔,並插著兩根杯口粗的圓木棍。
整束麵條穿上木棍后,原本對摺的路數瞬間變成四折,二娘取下、套上的動作之快,幾乎不見麵條離棍,只在木棍周圍圈繞。
劫兆看得目不轉睛,卻聽二娘“呼”的一聲吐氣停手,以手背輕拭額鬢,笑道:“大功告成啦。
”雙手將木棍抽出圓孔,往身畔木架一掛,便與埕上所曬相同,一大片平攤的麵條細如織綉,雪白可愛。
劫兆佩服不已,忽然起了玩心,不禁躍躍欲試:“二娘!能否讓我試一試?” 二娘聞言一怔,掩口笑道:“哎喲!這是苦力活兒,會弄髒衣裳的,公子還是別試的罷?”劫兆一徑請求。
李二娘拗不過,只得又為他取水和面,揉了個白生生的糰子。
劫兆一試之下,自是灰頭土臉,輕輕一抖便將麵糰甩得雞飛狗跳,滿屋子亂跑;狼狽之餘,忍不住大嘆:“這玩意兒也太難辦了!怎地力氣越大,越是難甩?” 折騰片刻,只出得一身臭汗,別說是麵條,就連原本的麵糰都已不成形。
他累得攤在地上,望著架上的麵條搖頭:“你這麵條到底拉了幾根?怎能…如此細潤齊整?“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懷疑李二娘是哪個隱姓埋名的絕頂高手,其技簡直比隔空斃命的”天君刀“還令人嘆為觀止……雖然連瞎子都能看出她毫無內力,完全不懂武功。
李二娘收拾他留下的爛攤子,一邊笑道:“一個三斤的生麵糰,須得拉出八百根麵條。
我爹爹昔年能拉千餘根,只是拉多了面質軟細,煮起來沒滋味;拉少了面質又粗,吃著都是面味,八百根恰到好處。
這面有個名目,就叫做‘八百握’。
” “八百根!”劫兆瞠目結舌:“這……卻又如何能夠?難不成是力氣越小,才越能甩得出來?” “那可不行。
制面須用全力,否則面質無勁,吃起來就不彈牙啦!公子力氣比我大,只是都用在了空處。
要想拉出麵條,只有兩字訣竅。
” “哪兩字?”劫兆聞言一凜。
李二娘低頭抹凈了地上的爛糊面跡,搓洗抹布,不經意地笑著。
“‘巧勁’。
” “巧勁?”劫兆聞言一凜,像有什麼東西掠過心尖,卻又捉摸不住,不禁蹙眉。
李二娘低頭清理,兀自笑說:“是啊!力氣須用在點子上,可不是越大越好。
倘若勁用得巧,一天要拉上幾土斤的面子,我一個婦道人家盡夠了,原用不上彪形大漢的。
“劫兆聽得有些怔傻,回神李二娘已將制面房收拾妥貼,下了一小碗清湯麵,擱上筷子,送到他手裡:”喏,給你媳婦兒嘗嘗。
“說著曖昧一笑,把劫兆推了出去。
劫兆捧著碗跨出房門,突然回頭:”二娘!明天……明天早上做面的時候,我還能來瞧么?“微微一怔,笑道:“公子若不嫌粗活骯髒,且來不妨。
” 劫兆點了點頭,端面徑往小屋行去。
門扉推開,便聞到一股酸酸甜甜的熟果香,那是文瓊妤的體香混合了汗水、愛液與白漿而成,被升高的體溫蒸得融融泄泄,嗅得劫兆心中一盪,將面擱在桌上,隨意坐落榻緣。
眼見隆起一抹潤滑曲線的錦被微微一動,便知被中的玉人已醒,劫兆湊近那披散在被外的烏黑濃髮,嘴唇輕輕觸著發頂渦處,低聲喚道:“好姊姊、好姊姊……” 嗓音磁酥酥的一顫,文瓊妤癢得縮起頸子,“咯”的一聲嬌笑出來,紅撲撲的如雪玉靨鑽出被緣,嗔道:“大清早的,又耍花樣!你……”話沒說完,兩片櫻唇已被劫兆的雙唇堵住。
文瓊妤被吻得心魂欲醉,劫兆隔被擁住她美好的胴體,雙手自香肩順下,一路撫過美背翹臀;文瓊妤趴卧在被窩裡,仰著姣好的粉頸回吻著,嬌軀不住輕顫。
兩人深吻片刻,方才分開。
文瓊妤羞紅粉臉,輕聲埋怨:“還沒梳洗呢!也不怕臟。
” 劫兆用鼻尖擦滑著姊姊柔嫩的面頰,笑道:“我姊姊啊,無論什麼時候吃起來都是甜的,比糖膏果蜜還香。
姑娘若不信,我分你一些嘗嘗。
”又去銜她的唇片,一隻魔手卻滑入被裡,徑抓姊姊柔軟驕人的大酥胸。
胯間龍根早已硬得發燙,隔著厚厚的錦被嵌入她彈滑的腿股之間,彷彿一支燒紅的粗大烙鐵,微抵著一處濕軟嬌綿。
文瓊妤被頂得輕聲呼痛,蹙起蛾眉。
劫兆趕緊支起身,柔聲細問:“怎麼啦?” 文瓊妤眼底隱有淚花打轉,顫聲道:“那兒……那兒疼得緊,好……好象火燒一般。
” 劫兆不敢再亂來,摟著她輕輕翻過,誰知一動姊姊就喊疼,咬牙抿淚,模樣分外惹憐。
他掀起被角,文瓊妤又羞又急,驚呼:“別……別!你……你做什麼?” 清晨歡好過後,她累得睡倒在弟弟懷裡,被中自是一絲不掛。
此時想屈腿掩住私處,無奈一動就痛,兩條晶瑩的玉腿被弟弟分了開來,只覺劫兆灼熱的噴息全噴在敏感嬌嫩的花瓣上,原本熱辣辣的疼痛間,溫、麻、刺、癢等感覺紛至沓來,也說不出是苦是樂,本能地仰頭掩口,硬生生摀住了一聲銷魂忘我的嬌膩啤吟。
劫兆小心將她的玉腿分開,但見窄小的玉戶粘閉,只露出兩小瓣鮮魚薄片般的晶瑩酥脂,便是雙腿大開,小小的蜜縫也不見綻開分許,直如處女,但整個熟棗似的細小外阻卻腫成小桃一般,雪肌綳得又圓又脹,隱隱透出嬌紅。
原來她身子嬌嫩,破瓜之苦倍於常人,只是昨夜情動已極,又得劫兆悉心求歡,交合竟不覺苦楚;恣意抽插的結果,玉門紅腫得土分厲害。
睡過小半夜后,腫裂處一徑充血,終於疼痛起來,一碰便如針刺火灼,自然難受。
劫兆碰又碰不得,靈機一動,伸舌為她細細舔舐。
文瓊妤“啊”的一聲,雙手絞緊床單,纖腰拱起,被舔得不住輕顫,灼痛處被唾沫一沾,似覺清涼快美;舌尖靈活輕柔,舔過的地方便如羽根搔拂一般,又癢又是舒爽。
不消片刻,便已汨汨出水,透明的稀薄愛液一路由會阻處淌下股溝,多如泉眼涌漿。
劫兆強忍慾望,溫柔地替姊姊舔舐,只想替她消解痛苦,忽聽文瓊妤嗚嗚幾聲,銜著玉指不住搖頭;細聽之下,才知她正叫喚自己。
他爬上前去,冷不防被姊姊摟住脖頸,文瓊妤將火紅的小臉藏在他頸窩裡,閉著眼睛羞道:“阿兆!我……姊姊……姊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