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117節

即使隔著厚暖的貂裘,文瓊妤的乳廓還是大得驚人,劫兆奮力張開手掌,也只能握住飽滿沉墜的乳房下緣;輕輕一用力,指腹便掐進一團碩大綿軟的嫩肉里,深深陷入如酥酪般的滑膩之中,觸感柔若凝脂,卻又滿滿的充盈、包覆著指掌,隱約有一點嫩尖逐漸硬起,滋味妙不可言。
他揉捏兩下,文瓊妤便已禁受不住,無力的小手環住一雙姣美巨乳,身子簌簌發抖,柔嫩的嘴唇卻越發濕熱起來。
劫兆被她熱情的吸吮所迷,只覺她細緻的丁香小舌、甘甜的津唾無一不美,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姊姊;回過神時,兩人已貼面吻得氣息粗重,文瓊妤喘息著掙扎開來,嗔怪道:“光……光天化日的,別……別做這種事!” 她開口如啤吟一般,說不出的嬌媚誘人,劫兆哪裡肯放?低聲湊近:“那今晚便能做了?姊姊可不許賴!” 文瓊妤羞紅粉臉,嬌喘細細:“無……無賴!” 劫兆愛煞了她,柔聲道:“姊!我不止要你做我姊姊,還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們在這裡隱居不出,你給我生幾個孩子,好不好?“文瓊妤渾身一陣,突然怔怔流下淚來。
劫兆心疼已極,摟著她說:“我胡說八道慣了,姊姊莫要當真。
你哭得我心都碎啦!”文瓊妤含笑搖頭,兀自流淚。
劫兆輕輕替她吮去淚痕,文瓊妤本要別過頭去,卻被劫兆摟得嚴實;劫兆又親又舐,又拿臉頰為她撫去淚跡,兩人廝磨片刻,又吻在一起。
“你是姊姊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只要能讓你歡喜,我做你的姊姊也好,做你的妻子也罷,心裡都是千百個願意,決計沒有別的話。
”文瓊妤止了哭泣,紅著一雙彎睫美眸,柔聲輕撫他的面頰。
“只不過,姊姊天生是個不祥之人,你天庭飽滿、相貌不凡,註定是要做一番事業的,卻不能為我這樣不祥的女子隱於蓬篙,白白埋沒了你的才華。
” 劫兆心想:“我有什麼才華?妓院千人斬么?”正要發話,唇際卻被她柔膩的指尖撫住。
文瓊妤低語細細,微帶輕喘,撲面都是芝蘭般的醉人幽香。
“姊姊……會一直陪著你的。
在山裡也好,或在別的地方,只要姊姊還有一口氣在,一步也不離開你。
就算你娶了岳姑娘為妻,或是你那美麗的劫英妹子,姊姊還是一樣的陪著你,不但做你姊姊,也做你的姬妾,做你的侍女,做你的朋友。
這樣……是不是比做妻子更好?” 她嫣然一笑,彎睫微顫,眼中卻又湧出淚水。
劫兆替她抹去眼淚,憐惜笑道:“姊姊無論說什麼,都是好的。
別再哭啦!” 文瓊妤眯起淚光盈盈的雙眼,笑著打量他片刻,柔聲道:“你真是個很好很好的男人,姊姊……姊姊很歡喜。
”口吻如夢似幻,罕見地帶有一絲少女般的迷離稚氣。
劫兆笑道:“我有什麼好的?盈盈說我是條好色的癩皮狗。
” 文瓊妤噗哧一聲,破涕為笑。
兩人坐直了身子,隨口閑聊,劫兆說起埋葬侯盛一事,文瓊妤頗為欷噓,忽又蹙眉:“那匣‘刺日黥邪’呢?也一併埋了?” 劫兆咂嘴道:“我可不敢動那妖物。
昨兒打鬥時彈到石階底下去了,看不見也好,省得妖物作祟,誤傷了人。
” 文瓊妤橫他一眼,掩口忍笑:“什麼妖物?胡說八道!‘血海鉅鑄’煉青邪不但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鑄煉大師,恐怕也是當世機關術的翹楚。
我師傅談起此人,都說是‘百代無一的奇才’,單論機巧技藝,連解劍天都的盛華顏盛夫子也自承不如。
那‘刺日黥邪’威力絕大,其中定有了不起的機關。
” 劫兆滿腹狐疑,頻頻撓抓後腦。
“姊姊既然想看,我取回來便是。
” 文瓊妤反覆叮嚀:“千萬別碰那隻銅環,以免誤觸機關,傷了自己。
”劫兆連連點頭,飛奔出洞。
那隻銅匣就橫在洞外下方的亂石堆里,四角金漆略有磨損,余處皆完好如初,連刮痕也不多見。
劫兆拎著皮製的背帶將匣子提起,入手並不如想象沉重,但也不輕就是了,約莫比兩柄尋常形制的青鋼劍略重一些,扣掉銅匣,匣中之物只怕還不到土斤。
他心裡直犯嘀咕:“還說不是妖物?裡頭若有機簧樞紐,只怕是竹削紙糊,方得這般輕巧。
” 小心翼翼將銅匣捧回洞里,文瓊妤將匣橫在身前,屈膝斜坐,伸出剝蔥似的纖纖玉指輕輕撫摸,又讓劫兆幫忙翻前翻后,仔細檢查匣上各處零件,半晌才嘆道:“這匣造得真是天衣無縫,若不拆解開來,只怕難窺巧妙。
” 劫兆拚命搖手:“不妥、不妥!無論匣中是妖物也好,利刃也罷,出匣都是要傷人。
那夜破廟裡強光一閃,七八人一齊掉了腦袋,還帶一隻一分而二的大銅鼎,若是貿然將銅匣拆開,我們倆怕連閃都來不及閃。
” 文瓊妤曲指輕敲匣身,沉吟不語,似是出了神。
劫兆唯恐姊姊執意要拆,靈機一動,忙從懷裡取出那幅“空幻幽明手”的革卷遞去。
“姊,這是從侯盛處得來的武功秘卷,記載了‘空幻幽明手’的修練法門。
” 當夜馮難敵曾說,“刺日黥邪”非煉青邪獨創的“空幻幽明手”不能使用,顯然這部武功與“刺日黥邪”的機關構造息息相關。
文瓊妤蛾眉微動,接過革卷展讀;捧得片刻,約莫是手腕酸乏,索性將革卷攤在地上,雙手輕按銅匣,隨著目光的低垂往複不住輕敲。
她專註的神情別有一番魅力,看得劫兆心猿意馬,悄悄摸到玉人身後,出其不意的環住了姊姊的纖腰。
文瓊妤驚呼一聲,蹙眉道:“別搗亂!”全副心神又被革卷上的文字圖樣所攫。
劫兆嘻嘻一笑,隨手為她梳理烏濃如瀑的滑順長發,不時輕拈發梢湊近鼻端,享受著姊姊醉人的芳草清香。
如此秀氣優雅的女子,實是他平生從未見過、甚至想象過的,便是剔除肉體慾念,光是欣賞她的美姿儀態,已令人心曠神怡,難以瞬目。
他看著嗅著,忍不住笑道:“姊,你彈琴的樣子一定美到極處。
世上,怎會有你這般秀雅的人兒?”輕輕啄著她柔膩晶瑩的耳珠。
文瓊妤被吻得回神,酥癢得縮起粉頸,紅著臉笑啐:“油嘴滑舌,非奸即盜!” 劫兆低聲湊近:“女施主真是內行。
我偷我姊姊呢!” 兩人笑著打鬧一陣,文瓊妤忽然凜起,忙攔著他的祿山之爪,正色道:“等等!你剛說了什麼?”劫兆涎著臉,徑去襲她碩大柔軟的酥胸,邪笑:“我說我要偷我姊姊……” 文瓊妤羞不可抑,輕打他手背:“不是這個!上一句。
” 劫兆見她認真起來,微斂色心,想了一想,抓著頭沉吟:“我說……我說姊姊彈琴的模樣一定好看。
這銅匣與琴匣無甚分別……”一指匣畔平攤的革卷:“這便是琴譜了。
我見過不少女子焚香操琴,卻無一能與姊姊相比。
” 文瓊妤掩口輕呼,恍然道:“正是如此!”美眸中迸出欣喜的光芒。
劫兆當然明白不是自己的甜言蜜語奏功,心念微動,劍眉一挑:“莫非姊姊破解了‘刺日黥邪’的秘奧?”文瓊妤微笑搖頭:“還不知道能不能破解,是你的言語,替姊姊指出了一條明路。
等回到城鎮村落等人居之地,再來搜集材料,試它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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