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112節

劫真笑道:“很諷刺,是不是?但女人就是這麼蠢,與她們談情說愛的都是傻子,其實只要搶頭一個王了她,一切便塵埃落定,哪怕奪走貞操的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她們也照愛不誤,就像著了魔似。
” 他雖然笑得輕鬆,眼中卻有熊熊恨火,這是真啟初次從他眼裡看見情感的波動,彷彿之前風度翩翩的劫三爺只是一張偽裝的皮。
那樣濃烈而隱晦的恨意壓倒了真啟,他看得目瞪口呆,彷彿被一瞬間化成巨獸、露出本相的劫真所懾,一時失去了起身對抗的力量。
劫真捏開商九輕的下頷,將細長的白龍插入她口中。
那又彎又長的巨物彷彿永遠都插不完,商九輕只覺得小嘴中被擠得滿滿的,那股捅入的壓力卻毫無停止的跡象,一直深入她的喉間,插得細嫩的喉管暴撐起來,劇烈的反胃與嘔吐感倏然湧起,商九輕渾身劇震,不由自主地迸出眼淚。
劫真天賦異稟,那條白龍長得足以深入喉間,龍首被抽搐的喉管不住壓迫,快美絕不遜於蜜壺嫩肉。
他不停抽插,好整以暇地說:“你瞧!她這張小嘴的頭一次就是我的了。
就算她以後讓一百個男人插進嘴,她也會記得是我插得這麼深、這麼有力,痛苦是我給的,快樂也是我給的,誰來她都得跟我比一比,永遠都不會忘記。
”下身用力挺動,商九輕嗚嗚迸淚,張到極限的小嘴不住淌出口涎,幾度嘔得微翻白眼,似乎為劫真的話下註腳。
真啟掙紮起身,上前欲救,劫真王脆鬆開商九輕的下頷,雙手以“墜霜之劍” 的借力法門拆解,徑將真啟的拳腳往商九輕的嬌軀上招呼。
商九輕被插得喉間抽搐,幾此想閉嘴將劫真的命根咬斷,誰知“五羅清煙散”霸道至極,非但徒勞無功,小嘴裡一陣蠕動,反讓劫真大呼過癮,令她羞憤得幾乎暈死過去。
真啟指掌頻頻拂過商九輕的嬌軀,眼見她雪肌沁汗、擰腰搖臀,說不出的淫亂動人,忽然迷惑起來,不知她是樂是苦。
交手片刻,仍難越雷池一步,又被劫真一掌打飛,重重撞在牆上,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絕望:“我……不是他的對手!我保不住她的清白!保不住她的清白!” 劫真抽插片刻,隱然有了一絲泄意,趕緊抽出白龍,轉到商九輕身後。
商九輕“嘔”的一聲趴地喘息,痛苦地吸著空氣,不料身後劫真扶著白龍尖端,在蜜裂處沾了淫液反覆潤滑,猛力向前一送,居然刺進了她窄小的菊門之中! 商九輕慘叫一聲,嬌軀繃緊,只覺一條燒紅的圓鈍烙鐵撕裂股間,悍然捅入腸道內,她菊門裡泌潤不足,簡直像被硬生生撕開似的,眼前一黑,幾乎暈厥過去。
劫真被箍得舒爽無比,忍不住低吟出聲。
果如預料,商九輕具有“盤龍涎香”的奇異體質,不僅膣戶肌肉發達,連腸內也極為有力。
尋常女子後庭若無甘油潤滑,陡然插入往往撕裂出血,如犁王穴,她的腸內肌肉卻能自發地隨著異物侵入而蠕動,抽插片刻便覺滑順無比,且隔著薄薄一層肉壁,似能感覺膣戶也不住抽搐,那種奇妙的體驗平生未有,簡直是難以形容。
真啟以為她貞操已壞,熱血衝上頭顏,怒號一聲,撲上來與劫真拚命。
劫真聽風辨位,倏地扣住他左臂與頸間關節往下一推,將真啟的臉壓在她汗水淋漓的雪臀上,恰好正對菊門處,目睹被一圈極富彈性的肉膜箍緊、兀自進進出出的兇猛白龍。
“這後庭的貞操,我也要了!”劫真的聲音像天雷一般,狠狠轟進他的耳膜里,啃噬著他的心,襯與眼前淫靡的抽插景象,真啟在痛苦中竟隱隱有一絲興奮的感覺:“日後即使你插她的後庭一百次、一千次,她永遠都只記得我!” “住手!住手!”真啟大叫,不覺迸出淚來。
“接下來,我就要……”劫真一抹額汗,喘息著抽出裹滿漿油的獰惡白龍。
“住手!住手!住手……”真啟放聲慘叫,忽覺制住自己的兩隻手略有鬆動,彷彿在絕溺斃前看到了最後一根浮草,猛然運勁一掙,居然將劫真揮了出去。
劫真一個空心筋斗翻至幾前,穩穩落下。
真啟想起方才幾度交手,自己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好不容易湧起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雙手緊抓著商九輕的臀股,嘶聲叫道:“住手!你不可以……她……不要……”叫到後來語不成聲,隱隱帶著哭音。
“她是我的!”劫真作勢逼近。
雖只挪動尺許,卻已為真啟帶來巨大的壓力。
“不是,她不是你的!”真啟忍不住大叫:“她是我的!你說唯有我……你剛說了……唯有我、唯有我……” “但只要我一插進去,她就是我的了。
無論你對她再好,她都只記得我!” 真啟啞口無言,眼見劫真步步靠近,他多年來所修的道、苦練的武藝、相信的價值與正義……通通都已崩潰,就連先前拚命壓抑的、親手誤殺師伯的愧疚感也一併浮現。
在這當口,就在他最心愛的女人即將失貞之際,天城山黃庭觀的一切完全幫不了他,真啟青筋暴起、滿臉涕淚,狂亂地找尋最後一點機會。
直到一個念頭掠過他的腦海。
“不,她是我的。
”真啟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雙手扶正商九輕的雪臀,猛將脹紅的硬物插入玉門! 商九輕的後庭猶自痛得死去活來,耳中亂烘烘的什麼也聽不見,忽然下身一陣劇痛,撕裂感更薄、更銳利,旋即一條滾燙硬挺的異物穿破腿心,排闥而入,兇猛無比地將她嬌嫩細緻的膣腔撐開數倍,擠得又滿又脹。
她已經知道自己不會暈過去。
即使被撐開的疼痛是那樣的激烈,她仍舊得一絲不漏的完全承受。
諷刺的是:在後庭被開發的短短片刻間,她蜜壺裡的分泌卻出乎意料地豐沛,插入嫩膣的異物獲得充分的潤滑,進出得益發兇猛。
她忍不住呼痛起來,出口卻是帶著喘息的嗚嗚聲,只能讓身後的野獸更加興奮。
真啟是童男修道,用力穿破薄膜的疼痛幾乎讓他以為下身折斷了,但這痛楚也不過是一瞬之間而已,敏感的肉杵倏地被柔嫩溫熱的肉感所包覆,不住上下掐擠。
他不由自主地挺動起來,插得發搖髻散;片刻才想起了劫真,張眼見他雙手抱胸,凝立不動,忍不住咧嘴一笑,喘息道:“她……現在是我的了!” “是么?”劫真隨手拈鬢,挑眉一笑。
真啟一愣,唯恐他動手爭搶,挺動得更急,直插得商九輕哀聲啤吟,濕發搖散,一雙玉乳劇烈搖晃,美膣里唧唧有聲。
“她是我的了!”真啟荷荷劇喘,翻起的眼瞳宛如野獸:“只要我插進去,她就是我的了。
她……一輩子都只記得我!” “對,”劫真笑道:“的確是這樣。
” 真啟大喜,只覺肉杵被無數雙小手用力擠捏,胯間沾了她粘滑的愛液,與細緻動人的肌膚一廝磨,快美難以言喻;抓著她的雪臀一陣挺動,毫無徵兆地噴薄而出,滿滿射了她一穴。
他是童子之身,陽精又多又猛,商九輕被灌得小腹微微脹起,陽物尚未拔出,已從被撐圓的玉戶肉膜里洶湧而出,順著腿股而下,流了一地帶著殷紅血絲的白濁。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