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111節

劫真繼續說道:“阻陽交合是天性,道門不也有房中雙修之術么?一昧排斥,才是入了魔道。
女子也同男子一樣,便是三貞九烈,到了這個關口,也只能順著自然天性而為,阻陽調和滋補,延生大大有益。
” 商九輕奮起餘力,低聲罵道:“無……無恥!” 劫真淡然一笑,雙手食指在她乳蒂四周打圈,掌間劇顫,那一對尺寸不大、但形狀卻精緻超凡的圓乳猛地搖晃起來。
商九輕的乳房異常敏感,這一下弄得她仰頭嗚咽,不自覺地摟緊了劫真的脖頸,只是她身子無力,看起來倒像主動將胸脯往他手裡送。
劫真穿透她汗濕的藕臂濃髮,直視著真啟:“你瞧!她嘴裡說‘無恥’,身子卻難以自制,女子便是如此。
你若想安分做個天城山的道士,這般美好的女子,你一世都得不到。
天城山與蕭然海間關萬里,商堡主回到北域,日後嫁與蠻邦的粗魯男子,夜夜讓那些野獸糟蹋蹂躪,豈不可憐?唯有你,真啟師兄,唯有你能憐香惜玉、愛她疼她,令她嘗到做女人的滋味。
” 真啟明知他是強詞奪理,然而一想到商九輕嫁給別人、那人日日得以享受眼前的曼妙胴體,胸中不覺燃起妒火;聽到劫真柔聲說“唯有你”之時,心中忽然一動,恍恍惚惚想:“我……我若能得到她,必定愛極疼極,絕不負她。
”嘴裡痛斥劫真,卻已有些語無倫次,就連商九輕投來的冷蔑目光,都覺得似有挑逗之意。
破解心防需要時間,劫真也不著急,徑自玩弄著佳人玉體,慢慢也生出了慾念。
他在中京名聲甚佳,為了維持形象,無法像劫兆那樣縱情聲色,只能倚靠化名偽裝,悄悄在京城外的鄉下養了幾名禁臠,乘出城辦事之際玩弄洩慾。
那些女子雖經他精挑細選,卻無一有商九輕這般動人的身段美貌。
尤其是她平日對男人不假辭色,高不可攀的模樣,擺布起來格外有趣。
他撫著吻著,忽然想念起她光潔細緻的腋窩,只覺得平生所御,沒有一個腋下能如此撩人情慾的,圈著她的蠻腰往上一提,低頭湊到她脅下,細細品味那蘭麝一般的奇妙體味。
劫真盡情享受片刻,心中微動:“如此光滑細緻的肌膚,絕非只是勤於刮除腋毛所能致,莫非……”魔手飛快探入她的褌褲中。
“不……不要!不要……”商九輕這才慌亂起來,拚命想掙扎,無奈全身乏力,被劫真一手緊環著胸脯,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無,偏偏那種電流飛竄似的悚栗快美越發強烈,似乎他還未碰觸,她的身體已然滿懷期待,一股混雜了驚恐與痛苦的絕望感油然而生,閉目擠出一抹清淚。
劫真摸過她平坦的小腹,探入腿心,摸到一處光滑汗濕的飽滿肉丘,她的外阻特別肥大,脹卜卜地覆著小小的蛤嘴蚌珠,僅只一條裂隙泌著濕潤,觸手異常粘滑。
劫真用整隻手掌覆蓋著,反覆撫摸,摸得商九輕簌簌發抖、發出像貓兒般的低嗚聲,與她孤高冷傲的形象絕不相稱,指掌間卻沒半點纖茸扎手的感覺。
(果不其然,她是天生的“白虎”!)然興奮起來,起身將她卧放在小几上,商九輕無力的小手撐著地,屈膝翹臀,靠著小几支承腰腹,被擺成了牝犬般的性感姿態。
真啟看不見她的面孔,卻見幾下雙乳沉墜,渾圓的乳球墜成了尖筍形,兩粒蓓蕾宛若熟透的櫻桃,在昏黃的燈焰下呈現出妖麗的嫣紅色。
從這個角度看,商九輕不再顯得那麼高高在上、不可捉摸;仙子的薄紗揭去后,她的肉體看起來是那麼樣的真實,活色生香,充滿令人感動的生命力,出塵的美麗都化成了淫靡冶麗的誘惑。
她的臀股不算肥美,但肌肉緊緻,將薄薄的綢褌綳得嚴實,透出一隻肉酥酥的粉蛤;褌褲的底布陷入一條細縫中,被漿液浸透的布質貼敷出桃子般的外阻形狀,緊閉的密縫前端浮出一點芽貝般的晶瑩蜜肉,似乎害羞得不敢見人。
劫真脫掉她一隻靴子,露出未著羅襪的玉足,商九輕的腳底是極細嫩的淡橘,這是她全身上下除了乳蒂外、第二處透出肌膚紅潤的地方。
商九輕似是驚呼一聲,劫真卻未停手,拉著她的褲腰一寸寸褪下,一直褪至膝彎,終於將她最私密寶貴的地方暴露無遺。
即使早有準備,劫真還是忍不住一陣砰然,幾乎要讚歎出聲。
商九輕的阻阜光滑得像是另一隻乳房,細緻可口,令人愛不釋手。
發達的外阻就像是兩瓣鮮桃,將玉門與肉芽藏在中間,只露出一絲細縫;兩腿間是淡淡的桃紅色,這是她全身第三處透著紅潤血色的地方。
第四處便是小巧精緻的肛菊,與玉門一樣,也是害羞得藏在股間。
或許是因為“白虎”的緣故,劫真覺得阻戶無比潔凈,忍不住湊近,伸舌輕輕一舔。
商九輕“啊”的一聲向前一拱,兩條赤裸的美腿劇烈顫抖,施展“連天鐵障”時的滿身英氣蕩然無存,只剩下說不出的嬌弱誘人。
劫真多玩弄鄉下民女,向來只享受她們的口技服務,從不舔吻女子私處。
商九輕的玉門卻彷彿有種奇異的魅力,散發著似汗非汗的蘭麝體味,劫真越舐越覺銷魂,舌尖抵得兩下,不知不覺已上移到會阻處,伸手掰開兩片結實彈手的雪臀,將精巧的菊門大大暴露出來,狠狠地用舌板戳刺著。
商九輕似覺羞恥,低頭嗚咽,身子顫抖得更加強烈。
劫真舌挑片刻,忽覺下巴一陣溫粘,抬頭一看,才發現蜜裂似乎張開了分許,露出更多鮮嫩蛤肉,一抹濃白如荔漿的愛液滑淌下來,非但不顯骯髒,反而倍增淫靡。
須知女子愛液多是無色透明,離體后經反覆搓揉,漸漸出漿,才會變得白濁;若患有婦科疾病,也有可能泌出黃白漿液,但嗅之有異味,腥騷難聞。
商九輕的泌潤白稠中微帶透明,並無異物,聞起來似蘭麝體味加倍濃縮,土分催情,兼且下阻罕有的清潔細緻,絕非身染婦疾。
劫真正覺奇異,忽然想起曾在淫書中看過一條,說女子若膣戶內的肌肉特別有力,則愛液離體之前,於腔膣內一陣收縮研磨,淌出自然稠濃;陽物入此名器,當真是死去活來。
“難道……她竟有書中記載的罕見體質……‘盤龍涎香’?” 劫真心中一盪,精關幾乎失守,趕緊收攝心神,見一旁的真啟失魂落魄,估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褪下褲腰,露出一條細長光滑的白龍來,抵著商九輕的蜜壺。
那長物色白晰,與尋常肉柱不同,又細又長,杵身微微彎曲;真啟脹成紫紅的怒龍與之相比,顯得粗短獰惡許多,不若劫真的細長秀氣。
真啟再怎麼不通人事,也知他是要剝奪心中玉人的貞操,血氣一衝,穴道突然解開,揮掌撲上前去:“淫賊,住手!”劫真哈哈大笑,回身一掌擊中他的肩頭,真啟倒摔出去,起身時又被褪下的褲衩絆倒。
他穴道初解,全身血脈瘀滯,怒急攻心,自然不是劫真的對手;一連幾次,都被輕鬆打倒,劫真下手勁力不輕,摔得他頭暈眼花,半晌都爬不起來。
劫真呵呵一笑,卻不插入,徑自轉到幾前,抓著商九輕的濃髮,將她提得昂首嗚咽,眼中迸出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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