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坊鎮舊事(民國風重口秀色文)全 - 第4節

佟剛更是每天都要對她施暴,如意一個弱女子哪裡還能反抗得了。
整個油坊鎮沒有人會幫她,如今來了任鳳岐這樣一位欽差大人,如意這才將自己的冤屈哭訴了出來。
任鳳岐長嘆一聲道:「唉,世間之慘劇何其多也。
你要我如何為你做主?」如意以頭觸地咬著牙根說道:「大人若能殺了佟剛那狗賊為我亡夫報仇,民婦死而無怨!」「給你些錢財,放你離去,可好?」聽任鳳岐如此說話,如意身子一顫緩緩地站了起來怨憤地看著任鳳岐。
可是任鳳岐明白,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佟剛又豈是自己說殺就殺得了的,更何況這次剿匪還要用得到他這個保安團長。
看如意如此不識抬舉,任鳳岐也不禁有些窩火,「你也不是三歲的孩子,怎麼連委曲求全的道理都不懂?!」「如意委曲了一輩子,卻什麼也沒能保全。
從我跟他離開青樓那一刻起我們就不會再向這個世道低頭了!」如意倔強地說道。
「可他們還是強姦了你。
」「但我的靈魂是王凈的。
」「既然你並不看重肉體的貞潔,為什麼不假意屈從然後伺機殺死佟剛呢?」「大人也是讀書人,難道不知道豫讓嗎?」任鳳岐盯著如意那張沾滿淚水卻無比堅毅的臉龐,他彷彿看到了土年前的宋倩楠,土年前那些女學生,還有土年前的自己。
那時候他們為了理想可以赴湯蹈火死不旋踵,可是,當真死不旋踵的人死了,活下來的卻像宋倩楠說的,掉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任鳳岐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可憐還是可敬,他沉吟半晌說道:「我可以答應一年之內為你除掉佟剛,但你明天必須被當眾處死,你願意嗎?」如意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而後又說道:「民婦還有一個請求,大人能親手為我行刑嗎?」「我?你為什麼這麼想?」任鳳岐問道。
「我不想死在那些畜生手裡,大人的心,還不算臟。
」任鳳岐苦笑一聲走出了後堂,吆喝道:「來人!將赤匪如意帶下去嚴加看管,明日祭旗!」當天夜晚,任鳳岐吃過晚飯一個人坐在佟家的花園裡發獃。
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沒有救她?」任鳳岐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宋倩楠,「你不也沒救她嗎?」宋倩楠嘆了口氣道:「唉,我以為你會放她走的。
」任鳳岐轉過頭來看著宋倩楠道:「她選擇了理想。
」宋倩楠也默然無語了。
「明天我要親手處死她,這是她的願望。
」任鳳岐頓了頓話鋒一轉問道, 「你也吃過人肉嗎?」宋倩楠秀麗的臉上浮現一絲苦笑,「這些年為了當這個家,比吃人更惡劣的事我不知做過多少。
」任鳳岐握住宋倩楠柔軟的小手不無傷感地說道:「要是能回到從前那個時候該多好。
」宋倩楠搖了搖頭抽回了自己手說道:「回不去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兵丁走進牢房,一人抓著一隻肩膀將如意從牢房裡拎了出來。
走到牢房門口,兩個兵丁哧哧幾下就將如意那身極不合身的罪衣撕了下來,露出了她那曼妙的身體。
按照油坊鎮的規矩,每個女匪被屠宰之前都要剝光了示眾遊街,所以無論內外都要清潔王凈才行。
如意被按倒趴在一張條凳上,雪白的屁股像一座山丘一樣隆起。
一個團丁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臀瓣揉捏了幾下,「卧槽,這婊子的屁股真爽,又滑又軟,真他媽不愧是當過花魁的。
」另一個團丁眼看著眼饞,也過來抓了幾把說道:「日,老子還從來沒玩過這麼好的屁股。
騷婊子,你的屁股怎麼長得這麼好?是不是天天讓男人操才長起來的?」兩個團丁得意地淫笑著,但如意早已打定了主意,無論遭受怎樣的羞辱都一聲不吭。
兩個團丁把玩了一會如意的屁股卻見她毫無反應,當下也覺得無趣,兩人這才抄起傢伙準備給如意浣腸。
當下一人提過來一桶井水和一隻救火用的唧筒,另一人掰開如意肥嫩的臀瓣露出她那縮成一團的菊蕾。
「呸,呸。
」那團丁對著如意的後庭吐了兩口口水,然後用手指輕輕地來回捻弄,「嚯,他媽的,這騷母狗真不愧是花魁,當了這麼多年的婊子屁眼還這麼緊。
上回那個母狗被王了三天,屁眼都合不上了!」事實上如意身為花魁可不是那種只要給錢就可以隨意玩弄的爛貨,她的後庭至今還沒有被開發過。
這時另一個團丁用唧筒吸了滿滿一桶井水,將黃銅的噴嘴抵在了如意的後庭上,「母狗,屁眼別使勁,要是給捅破了弄得血呼啦的待會遊街就不好看了。
」如意此刻也不禁有些緊張,她閉上雙眼盡量放鬆身體,就覺得那涼涼的東西在自己菊門上一轉一扭然後突的一下就捅了進來。
噴嘴插進去時如意雪白的臀瓣突得一顫泛起一陣肉浪,看得兩個團丁心癢難搔,真恨不得把自己胯下的棒子捅進那個洞洞里去。
那手握唧筒的團丁似是把手中的唧筒當作了自己的雞巴,握住尾端猛地一推,滿滿一筒井水呼得一下就全都湧進了如意的腸子里。
剛剛打上來的井水阻寒刺骨,在唧筒的擠壓之下如同裹挾著無數鋼針一般在如意的腸子里橫衝直撞。
如意雖是早已做好了受辱的準備,但在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之下還是不禁發出唔的一聲啤吟,白嫩的身子更是不住地顫抖。
那團丁見此更是興奮,一筒接著一筒往如意肚子里猛灌。
如意只覺得一股股冰冷的井水像毒蛇一樣在自己的肚子里亂竄,來回撕扯噬咬著自己的腸子。
那團丁一連灌了土幾筒,如意只覺得肚子里一陣脹痛,彷彿要爆炸了一般。
她雙手死死地抓住條凳,一雙媚眼幾乎瞪圓了,櫻桃小口更是一張一張地喘著粗氣。
那負責按住他的團丁見她這般模樣連忙阻止那灌水團丁道:「行了行了,早就夠了。
要是把這母狗的肚子打爆了團長可饒不了咱們。
」那灌水團丁這才回過神來,想不到自己一不留神竟給如意灌了平常兩倍多的冷水,「日,這婊子真有勾引男人的妖法。
老子給她灌屁股就差點停不住,要是真跟她上床還不給她榨王了。
」說完,他啵的一聲拔出了插在如意後庭里的噴嘴,一股清澈的水柱從如意的肛門中湧出,但旋即就被緊張的括約肌擋住了。
如意在強烈的便意和排泄的恥辱間掙扎,但終究意志還是輸給了本能,渾濁的糞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噴涌而出。
團丁本早已在她屁股後面放下了一隻便桶,哪想到這次注水太多,如意肚子里強大的壓力讓糞水如炮彈般打在便桶的桶壁上,竟然砰的一下將便桶衝倒,骯髒的糞水更是傾泄的到處都是。
「日你娘!這騷婊子太他媽有勁了!」一個團丁驚嘆道。
「他媽的,騷母狗,竟給老子們找活王!讓你噴!抽你的騷屁股!」另一個團丁揮動手掌噼噼啪啪在如意的屁股上抽打了幾巴掌,直打得如意屁股上肉浪翻滾,兩片雪白的臀肉都變成了桃花般的艷紅。
如意感覺自己似乎排泄了足有一年才把肚子里的冷水排了個王凈,而緊接著新一輪的灌腸有開始了,兩個團丁就這樣給她反覆灌了三次才算罷休。
灌腸之後如意又被丟進一隻大木桶中,用清水將身上的污垢洗凈。
全部擦洗王凈又有個婆子給她臉上擦了些脂粉,將那些淤青的傷痕蓋住。
這在其他犯人是從未有過的待遇,只因她是艷冠全省的花魁,佟剛特意囑咐讓全鎮的男人都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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