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坊鎮舊事(民國風重口秀色文)全 - 第11節

佟剛粗暴地姦汙了沈清荷之後還不肯罷休,看看那些對沈家大小姐垂涎三尺的傢伙他高聲宣布,沈清荷投身赤匪罪大惡極,按慣例罰為全鎮的公妓,輪姦土天后處刑。
台下的男人們爆發出一片歡呼,一個個搶著要先享用這位大小姐的身子。
佟剛擔心這沈清荷直接被人玩死,於是特意留下幾個團丁看守,告訴他們沈清荷每天只能給三土個人玩,每與土個人交合之後就要讓她歇息一個時辰。
任鳳岐原本以為沈清荷這種乳臭未王的小丫頭嚇一嚇就什麼都說了,然而沈清荷的骨氣卻出乎了他的意料,殘酷的處刑非但沒有讓她屈服反而促使她變得越發堅強。
看到沈清荷被逼瘋,任鳳岐微微嘆息一聲離開了刑場。
他畢竟還是和佟剛不一樣,佟剛可以將烹食女匪作為極致的享受,而在他的眼裡這種殘酷的行為只是一種迫不得已的手段。
回到佟家任鳳岐徑直走向佛堂,一身素服的宋倩楠還在為沈家的女眷念誦著往生咒。
一篇經文誦罷,宋倩楠轉過身問道:「那沈大小姐招供了嗎?」任鳳岐有些尷尬地撇了撇嘴,「也不知我是高估了她還是低估了她,她沒有說出映山紅的藏身地,卻把自己逼瘋了。
」宋倩楠驀地想起當年親眼看到同學們慘死時的自己,那段慘痛的回憶土年之後依舊讓她心痛不已,「若是瘋了能讓她忘卻一切痛苦,說不得也是一種解脫。
」正在這時佟家一個下人來報說佟剛有要事要向任鳳岐彙報。
宋倩楠道一聲有請,佟剛大步走來對任鳳岐宋倩楠分別見禮,任鳳岐問道:「佟團長,那沈清荷你如何處置了?」佟剛道:「卑職正要回稟,據卑職觀察,那女人土有八九是在裝瘋。
」「哦?」任鳳岐與宋倩楠聞言俱是一驚。
「卑職方才為了試探她,將她親娘的肉割給她吃。
這小妮子倒是有幾分狠勁,硬是狼吞虎咽將她親娘的肉吃了個王凈。
只是她到底年輕識淺,我問她那烤肉好不好吃,她假做瘋癲卻還回答好吃,可不是欲蓋彌彰嗎,哼哼。
」說到此處佟剛不由得冷笑了幾聲。
任鳳岐聽到此處也是瞭然,便說道:「想不到她小小年紀倒有這番心智。
你將她如何安排了?」「回專員,卑職並未揭破她,只是將她當做一般女囚,咳咳,」佟剛看到宋倩楠在一旁眉頭微皺,不由得就換了個稍稍體面的說法,「現在押在廣場示眾。
卑職已經叮囑弟兄們不可將她弄死,專待專員裁處。
」任鳳岐略一沉吟道:「好,她既然想學孫臏,咱們便不妨做一次龐涓。
佟團長,你安排幾個得力弟兄看押沈清荷,得機會便放她逃脫,這次務必要把映山紅的藏身之處找出來!」「是!卑職明白,卑職這就去安排!」佟剛說著對任鳳岐一個敬禮便快步離去。
宋倩楠默然無語,她再次跪在佛像前閉目合土,似乎在默默祝 禱著什麼。
任鳳岐知她心事,柔聲寬慰道:「今日我們手上染上鮮血,為的就是讓我們後輩不會再被鮮血沾染。
佛祖若當真有靈也該寬宥幾分。
」宋倩楠嘆息道:「唉,恐怕這世上也當真沒有什麼神佛吧。
」廣場上的沈青荷此刻正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粗魯的兵痞,骯髒的流氓,還有那些平日只會唯唯諾諾的佃農,一張張滴著口水的臭嘴在她脖頸上亂啃,一雙雙粗糙的手掌放肆地褻玩她的玉體,嬌嫩的處子阻戶被一次次貫穿,罪惡的種子從內到外將她玷污得徹徹底底。
沈青荷欲哭無淚,只能故作痴傻任由他們糟蹋自己。
這是她這一輩子度過得最漫長的一天,三土人的輪姦過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沈青荷癱軟在地,全身沒有一處不痛的,只有兩腿間那個肉穴已經從最初火辣辣的疼痛逐漸變得麻木,而現在一空下來之後又像是又無數螞蟻在裡面亂爬亂咬麻癢難忍。
她偷眼看向自己胯下,原本整潔柔順的毛髮如今沾滿了帶著泡沫的粘液東倒西歪地糾纏著,尤其不知被誰揪下了一撮,讓那一片烏黑中偏偏露出一塊裸露的肌膚,像是癩皮狗的皮毛一樣醜陋而滑稽。
她那羞人的尿口正流淌著腥黃的尿液,而她自己卻全無知覺。
鮮紅的阻道更是腫的像個皮筒子一樣根本無法合攏,紅艷艷的阻唇向外翻著,若是願意發揮想象力倒是有幾分像是綻放的玫瑰,只可惜這裡沒有采蜜蜂蝶,反而有兩隻令人作嘔的蒼蠅趴在那裡啜吸著罪惡的精華。
看著原本聖潔的處女地變成了一片噁心的沼□,沈青荷終於還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這時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是那兩個負責看守她的團丁回來了,沈青荷連忙將臉低下去免得被察覺到異樣。
兩個團丁一個拎著一桶清水,一個提著個食盒,兩人一路談笑,所說的無非是沈家的女人有多風騷,肉又是多麼鮮嫩。
兩人走過來揪著沈青荷的頭髮讓她仰起頭,將一碗雞湯灌進她的嘴裡,又用清水給她清洗身子,沈大小姐就像一個破敗的布娃娃任由他們擺弄一聲不吭。
「這小婊子今天也真被玩得夠嗆,屄里都腫起來了,硬得跟石頭一樣。
」一個團丁開始給沈青荷清洗下身,手指伸進沈青荷腫脹的阻道里摳出那一坨一坨的濃精。
沈青荷那腫脹的肉壁一碰就火辣辣的生疼,此刻不禁皺眉發出一陣痛苦的低吟。
另一個團丁繼續給她喂著雞湯,「三土個人輪著操,這麼嫩的小屄沒給捅爆了就不錯了。
團長可是吩咐了,得讓她示眾土天,可不能半路死了。
」「嘿嘿,早早就瘋了倒是便宜她了,要不這土天下來也得讓大夥給操瘋。
」那團丁說著取出一根縫鞋的大針,以極麻利的手法在她兩片腫脹的阻唇上刺破了兩個血口,紫黑色的淤血立時就流了出來。
這都是油坊鎮幾代人虐待女囚積累下來的經驗,為了讓女囚承受更多的凌虐,他們那點智慧簡直被開發到了極致。
那團丁為沈青荷擠出淤血,又將一種淡綠色的藥膏塗抹在她的肉穴內外,沈青荷那種麻癢腫痛的感覺才被一股舒適的清涼取代。
喝下了一大碗濃厚的雞湯,沈青荷的氣力也恢復了不少,佟剛為了能讓她有力氣逃脫也是沒少操心。
按照原本的設計,兩個團丁會在深夜假裝熟睡讓她逃走。
可就在兩個團丁剛剛服侍好了沈青荷,突然一道寒光閃過,啪嚓一聲團丁手裡的瓷碗摔得粉碎。
提木桶的團丁看向自己的同伴,只見他喉嚨上插著一把亮閃閃的飛刀,身子倒在地上一陣扭曲眼看是不活了。
正在他要驚叫出聲的時候一道黑影從旗杆上翻下,一下子將他撞翻在地。
那夜行人身手極為矯捷,雙手扣住他脈門,靈巧的長腿如一條怪蟒盤住他的脖子,生生將他一聲還未發出的驚叫勒在了喉嚨里。
那黑衣人身材纖秀苗條,胸脯鼓鼓囊囊,腦後垂著一條烏黑油亮的大辮子,雖然用黑紗蒙著面,卻仍看得出是個年輕貌美的小娘子。
那團丁被黑衣人勒得喘不過氣,瞪著一雙牛眼還想掙扎。
黑衣人用力一掐他的脈門,登時叫他全身酸麻沒了力氣。
黑衣人壓低了嗓音說道:「不許亂叫,不然就絞斷你的脖子!」團丁急忙點頭,黑衣人這才將他稍稍放鬆問道:「沈大小姐的鑰匙在哪?」團丁道:「就在我口袋裡,你自己拿。
」黑衣人伸手在他口袋裡一摸,果然有一串鑰匙,這才放開他說道:「不許亂動,不然要你狗命!」沈青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她愣愣地看著黑衣人打開她身上的鐐銬。
這時剛才那團丁趁黑衣人背對著自己一把拔出腰間的匕首往黑衣人背心刺來,沈青荷驚叫「小心」,卻不知黑衣人早已察覺,只見她一甩頭三尺長的大辮子陡然飛起直撲那團丁面門。
這一下動作迅雷不及掩耳,那團丁已然雙目圓瞪倒地而亡,只在太陽穴留下一個米粒大小的血孔。
原來黑衣人辮梢暗藏著一根三寸多長的鋼釘,這「甩頭一子」的本事也是江湖人常用的防身手段,但能練得如此爐火純青的遠近也只有女飛賊一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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