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被男人沉沉壓著,她毫無反抗之力,躺在圓桌上,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老婆,想不想老公給你舔逼?嗯?”江決惡劣地在她耳邊問道,中指還不老實地探進小逼里戳著g點刺激。
“嗯…”她渾身一抖,穴肉蠕動著攀附那根作弄她的手指。
“要。”徐緩霧著眼眸看他,輕輕細細地應。
“要什麼?嗯?說清楚點。”男人使壞。
可是她卻垂下目光不再開口。
“不說?不說今晚小逼沒得舔了哦。”男人又威脅。
“嗯~不要~舔我~要你舔我~江決~”她抬眸,輕輕扭了扭身子撩他一眼,聲音酥酥軟軟,甜的如同浸了蜜,沾了慾望的尾音婉轉悠然,鑽進男人耳里似是能蒙了神智。
“操他媽的!小浪逼!”江決粗聲罵道,這媚了發騷的音直直沿著他的尾椎竄上腦子,後背一陣發麻發僵,腦子嗡嗡的瞬間成了一片漿糊,他熱得喘不過氣,再也無法思考,混濁的眼裡只映得下女人騷浪的媚樣。
“真他媽想乾死你。”他語氣隱忍又狠厲,猩紅的眸熱氣騰騰,體內極力遏制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動。
“不要~你舔我呀~”嬌媚的人兒在他身下胡亂扭著,已有些渴望男人靈活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
江決瞧著她這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哼笑了聲,隨即又往小穴里插入了兩根手指,重重搗著那處凸起,水聲漬漬。
“嗯…嗯…”她的嬌吟聲好似鶯啼,被男人指奸的快感來得又快又猛,堆得越來越高。
眼看著女人要到了,江決卻十分惡劣地停下了動作,霎時間小逼里緊緻滑嫩的肉環都密密攀附上來,吸吮的他手指都發了麻。
“啊~江決~我要~要~要~”徐緩被他弄得尾音都顫顫的帶了哭聲,小穴癢到了極致,好似有蟲子在爬,在啃咬,迷亂間她手哆嗦著伸下去想自己緩解。
江決卻不給她機會,他抽出手指,換以舌頭迅速鑽了進去艱難地破開阻攔直抵凸起,使勁推擠勾纏,又迅猛地掃,一下又一下地撞,像蛇,柔軟又十分強硬。
可憐的人兒哪經得起這般刺激,幾乎立馬哆嗦著就攀上了高峰,被一陣一陣陌生又強烈的快感淹沒,舒服的連喘息聲都斷斷續續。
被女人的淫液灌了一嘴,江決抽出酸麻的舌頭,舔著穴口匆忙咽下。餘光瞥見桌子上被剝開的橘子,他手一動,拿了兩瓣過來,趁女人還不怎麼清醒,快速利落的塞了進去。果不其然,橘子一進去就被狹窄的小逼擠出了汁,他連忙湊上去喝下,酸酸甜甜,沾了女人的騷,饞的他吸了又吸,喝不夠,
“呀~什麼?”徐緩睜開眼睛,嗓音有點沙啞,感受到身下的冰涼的異物,她抬起頭想看。
“沒事,是橘子,老婆,我給你吸出來。”
我屋去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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