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好啊?”徐緩擼得手酸,好一會兒了還不見男人射。
江決埋在她胸前吮得正起勁,他向下握住慢下來的小手,又帶著它快速擼了起來。嘴裡也絲毫不放鬆,用力吸嘬著奶頭,津津有味地吃著奶肉,像匹兇狠的餓狼。
他愛死這對奶了,又大又軟又香,兩個奶頭粉嫩挺翹,騷起來還硬得很,賊他媽勾人。
“手好酸…你快點啦!”徐緩用另一隻手打他,看著男人伸舌花樣百出地挑逗著胸前的蓓蕾,玩夠了便狠吸進嘴裡,直到整片胸乳都沾滿了他的唾液,甚至還舔至了腋窩,樂此不疲。她覺得男人好像有某種癖好,很喜歡舔她,尤其是胸和小穴,每次都會被吃個徹底。
“江決!手真的好酸呀!快點!”她催促著想抽回手,手酸的都要僵掉了,胸也被男人吸得好漲。
“好了老婆馬上好。”男人依依不捨地吐出玫瑰色的奶頭,沉著腰重重抽插了幾十下,終是射了出來。
江決舒服地喟嘆一聲,雞巴抵著女人手心,龜頭磨蹭著,精液射了她滿手。
“要不要舔舔?嗯?”他問得色情。
“我不要!你討厭死了!!”徐緩羞惱,看了眼手中的一團白濁,嫌棄地從一旁抽出紙擦乾淨。
“看看老婆流多少水了。”他直接讓女人躺在桌上,壓起兩條腿,脫下短褲手進去摸了把。
“嘖嘖嘖,小屁眼都濕透了。”他壞笑。
媽耶這怎麼又寫回肉了
這他媽什麼時候是個頭,我都要寫吐了
狗日的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