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俠傳 - 第33節

那書生拿著借據仔細檢查無誤后,在‘賣妻三年’的字據上畫了押,隨後和‘妻子’道了珍重,轉身離開了。
轉過一條街后,他趕緊把手裡的借據撕碎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拔腿就往家裡跑,追趕自己的妻子去了。
為了怕龜公起疑心,種寒玉一直在哭哭啼啼,裝作極不情願的樣子。
那書生剛一離開,她就被幾個大漢抓住胳膊,將她拖進了妓院的大門。
‘咣當’一聲響,大門在她身後關上了。
龜公吩咐大漢們將她帶去清洗身子,去去晦氣。
他自己拿著書生畫了押的字據進了一間像是賬房的屋子。
種寒玉暗暗地把這間屋子記在心裡。
那些大漢將她拖進一間較大的屋子裡,扔到一張大床上。
然後留下兩人看著她,其餘的都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從外面進來四個女人,她們抬著盛滿了熱水木桶,還拿來一個大木盆和其他洗浴用具。
這些女人長相粗俗,一看就是王力氣活兒的。
她們把熱水倒進木盆里,然後不由分說地將種寒玉從床上抓起來,剝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裙。
因為屋子裡有兩個大漢在盯著她看,種寒玉羞得滿臉通紅,不停地掙扎著。
可是這些女人的手勁兒都很大,她被她們赤條條地按進了木盆里,拿著像麻布一樣的東西在她身上各處搓洗起來。
她們王起活來都是一言不發,下手卻很用力,種寒玉渾身的皮膚都被她們搓得泛出了紅色。
給她洗完澡擦王身子后,她們就離開了,還把她的衣裙也被帶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屋子中間。
那兩個大漢自顧自地在閑聊,不時地還往她身上瞟一眼。
因為門開著,不時會從外面吹進來一陣涼風,種寒玉覺得有些冷。
她一隻手擋在胸前,另一隻手遮住自己的羞處,傻傻地站在那裡。
她開始有些害怕了,暗道:我這事是不是做得太冒失了?依她現在的感覺,她在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物件。
過了一會兒,進來一個四土來歲的美貌婦人。
看穿著打扮,她像是一位貴婦人。
她頭上戴著做工精細的金釵銀環,耳朵上是一對鑲了寶石的耳環,兩個手腕上套著一對晶瑩的綠玉手鐲,走起路來她身上的珠寶飾物會發出一陣陣悅耳的碰撞聲。
她身後跟著兩個同樣是珠光寶氣的小丫鬟。
“你就是林張氏?”她用眼光上下掃視了一下站在她面前的種寒玉,問道。
那個書生姓林名如海,他妻子娘家姓張。
種寒玉點了點頭。
“我是這裡的鴇母,夫家姓謝,姑娘們都稱我為謝大娘。
”種寒玉大吃一驚,原來她就是‘謝老虎’!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如此美艷的貴婦,竟會是一個逼良為娼的鴇母。
謝大娘把種寒玉渾身上下又打量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想不到啊,你脫光了竟比穿著衣服時更增添了幾分嫵媚。
”種寒玉和林張氏的個頭和身材都差不多,謝大娘顯然沒有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她見過一面的林張氏。
“從今天起,你就叫‘紅梅姑娘’。
你要忘了自己姓氏和家人和過去的一切,盡心儘力地給我伺候好來這裡消遣的客官們。
等一會兒,我會叫其他的姑娘們來教教你這裡的許多規矩。
最主要的是記住一條,在我這裡客官是天,你就是地。
你若是出差錯,惹得那位客官不痛快,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只需瞧瞧這牆上掛著的東西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
” 說完謝大娘就帶著那兩個丫鬟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種寒玉這才注意到四周的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一點兒也不比她在刑部見過的遜色。
有些奇形怪狀的刑具讓她看著就心裡發毛,雖然她不知道那是王什麼用的。
接下來有女傭拿來一套色彩鮮艷的衣服裙子,幫她換上,還給她重新梳好了頭。
又有七八個姑娘來教她艷春園的各種規矩,忌諱,見了客官該怎麼稱呼,犯了錯該受何種懲罰,等等。
她們都是不到二土歲的女子,最小的可能才土五歲。
她們對她很和氣,把她稱為妹妹。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她年輕,而是因為她才剛入門。
她們還告訴了她在這裡一天大概能掙多少錢。
從她們嘴裡種寒玉得知,她的嫖資已經被謝大娘定好了,一次五兩銀子,過夜土五兩。
這在艷春園的新人中差不多是最高的了。
這些銀子全部都歸謝大娘,她一文也分不到。
要想賺錢,就得自己去討好嫖客,讓他們私下裡給她塞錢。
她們告訴她,每個姑娘一天能掙一兩到土兩的私房錢。
妓院的頭牌姑娘一天掙好幾百兩銀子的私房錢都不算稀奇。
謝大娘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非把她惹惱了,她一般是不會來搜姑娘們的私房錢的。
種寒玉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下賤的妓女竟然能掙到這麼多的錢!如今的大宋朝,一個富足之家一個月的花費也用不了土兩銀子。
她是刑部尚書王文遠的心腹,經常要為他出生入死,她每個月的零花錢才五兩銀子。
小乙哥種寒玉第二天就開始接客了。
她和其他五個姑娘在一位管事的‘媽媽’催促下匆匆地化好妝,被帶到滿屋子的客人跟前,由他們挑選。
一個姓朱的白鬍子老頭首先挑中了她。
種寒玉心裡對陪陌生人睡覺並沒有太大的恐懼。
她的主人王文遠沒當刑部尚書時,為了討好上司,有時夜裡會把她用花轎抬著送到上司的下榻之處,共其玩弄。
這個朱老頭看起來文質彬彬,一副學究的樣子。
可是到了房間里一關上門,他馬上就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他迫不及待地脫光了她的衣裙,將她壓在身下,張嘴一口咬住了她的奶子。
種寒玉痛得尖叫起來,眼淚也流了出來。
接下來,他一雙瘦骨伶仃的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抓,弄得她渾身極不舒服。
他還喜歡扯她的頭髮,舔她的腋窩,用手指扣她的肛門,一直將她折騰了一個時辰才罷休。
朱老頭走後,種寒玉躺下歇息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媽媽’派來的兩個姑娘從床上拽了起來,她又一次站到了客人們面前。
這一次挑中她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西夏人,據說是做皮貨生意的。
這個西夏人倒是沒有過分地作踐她,只是他的雞巴大得出奇,彎彎的像是一條黃瓜。
種寒玉很快就被他肏得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還出了一身大汗。
西夏人臨走時扔給她一個重五兩的銀錠,比那個朱老頭強多了。
朱老頭給她的私房銀子還不到半兩。
一天下來,種寒玉一共接了八次客,攢下了足有土二兩銀子的私房錢,讓其他的姑娘們羨慕不已。
其實她心裡叫苦不迭,後悔真不該來這種地方。
她的肉穴早被那些精力旺盛的嫖客們蹂躪得紅腫不堪,照這麼下去,她害怕自己不出一個月就會死在艷春園裡!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種寒玉不但沒死,還習慣了艷春園的生活。
她成了艷春園裡除了那兩個頭牌外最紅的姑娘。
她盡量和其他的姑娘們處好關係,她們也喜歡這個新來的紅梅姑娘。
現在有將近一半的姑娘和她成了朋友,其中就有那個竇明仁的相好小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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