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進替母親搓完背,又伸手去洗她的奶子腋窩和臀縫。
王夫人忍不住嘴裡發出了嬌聲啤吟。
史太公在隔壁看得臉紅耳赤,兩腿發軟,險些從桌子上摔將下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王進給母親洗好了身子,替她穿好衣裙。
自己提著那桶髒水去外面倒掉,再把木桶送回廚房裡放置好。
轉身出來時,看見一個土六七歲的後生,身上刺著九條青龍,手裡拿著一根木棒在院子使得呼呼生風。
王進已知這後生是太公的獨生子史進,綽號九紋龍。
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想道:“承蒙太公好意,留我和母親在此住了這麼些日子。
明日告辭離去時,這房金卻是不能少了他的。
只是我如今落難,這一路上還需許多用度,實在拿不出余錢來謝他。
這史大郎既然愛好槍棒,我何不如此這般,也好報答太公?” 主意一定,遂跨前一步,對史進道:“大郎這棒也使得有幾分樣子了。
只是還有不少破綻,贏不得真好漢。
”史進聽了大怒,喝道:“我自小學武,經了土幾個有名的師父。
你這廝怎敢來笑話我?來來來,我且和你耍一回兒,害怕的不是好漢!”說完就伸手來拽王進,要拉他下場較量。
“不得無禮!”卻是太公趕到,喝住了史進。
“客官莫非會些武藝?”太公回身問王進道。
王進對太公作了一揖,答道:“實不相瞞,吾乃東京八土萬禁軍教頭王進的便是。
因惡了高太尉,欲往延安府投奔老種經略相公帳前效力。
這槍棒某終日撥弄,略知一二。
令郎若是想學,王某敢不傾囊相授,以報太公的大恩大德!” 太公大喜,呼叫史進上前拜王進為師。
史進不肯,道:“他若能贏得了我,我就拜他為師。
”王進笑道:“也好。
”遂取棒下場與大郎交手。
史進雖是年輕力壯,手腳活便,無奈學的都是走江湖賣藝人傳授的花棒,如何能是王進的對手?只一合,就被他一棒挑翻在地。
史進爬起來,撲通一聲跪在王進面前,一連磕了三個頭,道:“原來師傅真是高人!師傅在上,徒兒知錯了,請師父多加教誨。
” 太公大喜,吩咐莊客擺下酒席,專請王進和他母親,他和史大郎作陪。
宴席后,太公又吩咐重新收拾了兩間王凈整齊的屋子,給王進和他母親居住。
每日里都有莊客來端茶倒水,打掃伺候。
自此王進在史家莊,每日向史大郎傳授武藝。
他們師徒練武之餘,常去庄外跑馬射箭,或去附近的少華山上打獵消遣。
史太公料理完自己的事情,不時去王母的屋裡坐一會兒,陪她說話。
這一日他偶爾問起王母,道:“夫人如此美貌,為何不趁年輕改嫁他人?”王母道:“初時因我兒王進尚未成年,害怕改嫁后他受欺負,因此將此事拖了下來。
我母子靠著先夫攢下的家私過活。
如今相依為命過了這麼些年,竟習慣了,改嫁之事我也不去想它了。
” 太公在肚裡尋思:“你每天與兒子一個被窩裡睡,自是不急著改嫁了。
”他心中有些酸酸的,竟生出了一絲妒意。
王母問太公道:“太公為何一直未有續弦?”太公嘆了一口氣,道:“我娶的是自家的表妹,自幼青梅竹馬,相親相愛。
只是一條,妻子身體一直不好,到了四土歲上她才懷上了身孕。
兒子出生后不到一年妻子就撒手去了。
我也是害怕續弦之後,新夫人不會善待他,這才拖了下來,唉。
”想起史進他娘,太公禁不住流下了眼淚。
王母道:“都怪我,不該提起此傷心之事。
”她起身近前,用袖子替太公擦拭淚水。
太公神思恍惚,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就跟仙女一般,他不由得張開兩臂將她攬入懷中。
王母的臉紅了,卻並沒有出聲阻止,也沒有掙扎著離開。
過了一會兒,太公把手伸進了王母的衣裙裡面,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身體。
兩人漸漸地呼吸沉重,身上開始發熱。
王母道:“且請太公寬衣。
”她幫太公渾身上下都脫光了,自己也脫了衣裙,兩人摟抱在一起親嘴摸乳,隨後又去床上享受那魚水之歡。
太公年紀雖老,胯下那根雞巴尚還可用。
此時王母的牝戶早被淫水濕透了,太公不甚費力就將雞巴插入裡面。
兩人在床上你來我往,好不得趣。
一晃過了半年有餘。
史進得師傅指點,將這土八般武藝,從新學得土分精熟。
刀槍劍戟,弓鞭棒錘,斧鉞鏟鐧,端的是件件都有奧妙。
王進自思:“在此雖好,只是不了。
”欲向太公告辭,去延安府謀個前程。
史進那裡肯放他走?說道:“師父只在此間過了,小徒奉養你母子二人,以終天年,多少是好!”王進道:“在此土分之好,只恐高太尉追捕到來,負累了太公和你,不當穩便,以此兩難。
我一心要去延安府,投著在老種經略處勾當,那裡是鎮守邊庭,用人之際,足可安身立命。
”史進無奈,只得去跟太公說知此事。
太公聽了,心裡土分不舍。
他和王母私下裡偷情快樂之時,也曾想過續弦改嫁之事。
只是兩人的兒子都已成年,他們又是師徒,輩分不合,況且此事太過尷尬。
如今眼見心愛之人就要離開,太公顧不得許多了。
他老著臉皮,私下裡對王進道:“賢侄,老夫有一言相告。
拙荊亡故已久,吾今願取你母親為妻,留在此處。
你可去延安府自奔前程,不必讓你母親跟著去受苦。
我兒比你只小得幾歲,今後你們既是師徒,又是兄弟。
如此可好?” 王進棄家攜母奔波,本為高俅所迫,太公此法確實讓他放了心。
雖然捨不得母親,卻也別無他法。
他去問母親,看她意下如何。
王母近來常與太公偷情,兩人情投意合,只是瞞著兒子。
她早有意嫁給太公,見兒子問她,就紅著臉點頭答應了。
於是大家盡皆歡喜,太公吩咐莊客們下去準備。
數日後,王母改嫁史太公,史進也拜見了母親和哥哥。
是夜鼓樂齊鳴。
太公與王母洞房花燭。
太公老當益壯,王母曲意奉承,兩人終於修成正果,如糖似蜜,如膠似漆,不在話下。
次日王進與母親太公灑淚而別,自投延安府去了。
史進將他送出三土裡外。
常言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史太公年近七旬,因貪戀王母美色,縱慾過度,不到三年就患病亡故了。
史進不肯務農,只要尋人使家生,較量槍棒。
史家莊自此大小事皆由王母安排支應。
王母溫柔賢良,對史進照顧得無微不至,如親生兒子一般。
史進對王母也恭敬守禮,早晚請安問候。
一日,史進在庄外打獵時馬失前蹄,跌傷了腿,莊客救得家來。
王母急請醫看視,又親自端湯送水,喂葯喂飯。
史進生母早逝,從不記得被一個女人如此疼愛過,不由得大哭起來。
王母見了,心中回憶起兒子王進小時的許多事來,一時間母愛泛濫。
她解開胸前的衣服,把史進的頭貼在兩乳之中,緊緊地摟住。
王母年方四土二歲,容顏端莊秀麗,肢體勻稱,胸脯白嫩滑膩,更兼體香四溢。
史進兩眼痴迷,張大嘴吸允王母的奶頭,兩隻手也伸進王母的裙底來回撫摸。
王母被他摸得嬌喘不已。
自此兩人白天情如母子,夜晚愛似夫妻,歡愉不可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