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見王進,叫聲:“看刀!”雙臂舉刀向王進當頭劈下。
這時王進已經急紅了眼,他用扁擔一撥朴刀,像平日里使槍一般將手裡的扁擔朝那人刺去。
這一刺他使出了全力,“咚”的一聲,正戳中那大漢的胸口。
那大漢也是輕敵了,哪裡會想到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小店,會碰到一位八土萬禁軍的教頭?他被戳得仰面朝天跌倒在地上,手裡的朴刀也扔了。
王進卻不敢有半分懈怠。
他拾起朴刀,一刀劈在那人的脖子上,頃刻間血流滿地。
接著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還是沒有看見他母親,就連那個女人和小女孩也不見了。
王進提著朴刀去外面找。
這時天還沒有全黑,他聽見客棧後面的菜園子里傳來一些聲響,急忙向那裡跑去。
近前一看,王進不由得心中大怒。
原來他看見自己的母親被一條麻繩將胳膊和身子緊緊地捆在一起,動撣不得。
她嘴裡塞了一塊布,無法出聲喊救命。
她躺在一片菜地里,下身已被脫得光光的,露出了雪白的兩條腿和胯間的一蓬黑毛。
那個長著一對鼠目的店小二,他脫了褲子,正爬在王母的身上,用他的雞巴用力地在她的牝戶里抽插著。
“大膽淫賊!”王進大喝一聲,掄起朴刀,用刀背一拍,將店小二的身子拍得直飛起來,跌倒在土步開外。
他這是害怕傷著自己的母親,不敢直接用刀砍。
接著他搶上前一步,也不管店小二是死是活,只一刀就將他的頭給剁了下來。
王進替母親解開繩索,把塞住她嘴的布也拉出來扔了,將她抱起來送回到客房裡。
他又返身出去找那個女人,所有的房間都搜遍了,仍不見她的蹤影,也不見那個小女孩。
王進這才回到客房裡看望他母親。
王母剛才受了許多驚嚇,這時她清醒過來,一把抱住兒子大哭起來。
原來那個大漢和店小二趁她熟睡時將她綁起來,又塞住了嘴。
忽然那個女人跑進來對他們道:“事情敗露了,那個客官沒喝那杯毒酒!”他們聽后,吃了一驚。
王母的身子雖被綁住了,腳下卻還可以走動。
她趁他們商議辦法之時,猛地衝出了客房,拚命地往外面跑去,不知怎的就跑進了菜園子。
她腳下被一根青藤絆了一下,撲地摔倒了。
後面追來的店小二猛撲上來,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將她按住。
王母在店小二的身子底下拚命地扭動著,惹得他淫心大起。
或許他覺得王進並不足慮,有那個大漢對付他綽綽有餘了。
他解開了王母的褲帶,將她下身脫得赤條條的,張嘴在她兩腿間又吸又舔。
待弄出水來后,就將自己的雞巴插進去肏她。
王進趕到時,他正肏得帶勁兒,心裡好不痛快。
哪裡想得到轉眼之間就送了性命? 王進和母親商議:殺死了兩條人命,雖說他們是強盜,但這事肯定不能去報官。
不然官府定會把他押送回東京交給高太尉發落。
如此看來,萬全之計是在此處歇息一晚,明日清晨趕緊上路為好。
他一個人回到堂屋裡,將那個大漢的屍體拖到菜園子里,塞進一口水井,連帶著將店小二的屍體也塞了進去。
他又把堂屋裡的血跡都擦王凈了,不仔細看也看不出有什麼破綻來。
但願等到官府的人發現這兩條人命時,他和母親已經走遠了。
第二日清早,他和母親匆匆地吃了些冷飯剩菜就上路了。
走之前他在客店裡搜尋了一番,搜到了大約二兩銀子和一些銅錢,沒有找到其他的值錢的東西。
銀子和銅錢他放入自家的包裹里,權且帶上做盤纏。
他和母親提著心吊著膽地走了三天,見沒有人追來,這才放下心來。
路上王進和母親說起,要不是那個四五歲小女孩摔碎了酒盞,他就著了店小二的道了。
如此說來,她竟是自己的大恩人呢。
可惜後來沒有找到她。
他母親道:“那孩子定是被那對狗男女從別處拐來的。
我最初對他們起疑心,就是因為我瞧見那孩子的衣袖底下有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那孩子長得如此可愛,若是自家的孩子,肯定不會這麼虐待她的。
可憐的孩子啊……”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王進安慰母親道:“但願菩薩保佑那孩子,讓她早日和父母團圓。
”。
鄉村情緣母子二人接著趕路。
一路上受盡了旅途之苦。
這一日終於來到陝西,進入華阻縣的地界。
因趕路錯過了宿頭,他們只得投路旁的一個莊子里來借宿。
莊主姓史,人稱史太公,此地喚作史家莊。
史太公為人極好,見他母子二人的狼狽模樣,不像是奸詐取巧之輩,遂留他們在客房裡歇息,並吩咐莊客為他們準備飯食。
王進與母親謝了太公,用過飯後,自去房裡安歇不提。
史太公因夜裡睡不安穩,起身提著燈籠去各處察看。
行至客房邊,聽見裡面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響。
他悄聲近前,將耳朵貼在門上傾聽。
只聽裡面一女人道:“孩兒啊,你辛苦一整天,如何夜裡還是這般威猛?肏得為娘下面都紅腫了,明日如何趕路?你且饒了為娘罷!”“母親大人恕罪。
孩兒也不知為何,只要一看見母親大人的玉體,就覺得渾身冒火。
我且退將出來,讓母親大人好好歇息。
”“那倒不用。
為娘也愛你這根大肉棒兒,你只將它插入為娘的牝戶之中,不要動它。
就這麼摟著睡,豈不是好?”“孩兒遵命。
” 史太公是個老實本分的人,聽到如此淫亂之事,趕緊逃離客房,回到自己的屋裡。
竟像是自家做了虧心歹事一般。
他上床躺下,心裡兀自狂跳不止,臉也臊得通紅,胯下那根許久不用的雞巴卻硬了起來。
太公在肚裡尋思道:“這位王夫人生得花容月貌,儀態端莊,像是個極為賢淑的女人。
卻不料她會與兒子行此有違倫常之事,豈不是可惜了?”太公嘆息不已,一夜沒睡。
第二日直到了中午時分,王進來拜見史太公,告道:“因旅途勞累,家母生病了。
今早頭疼得厲害,起床不得。
太公可否容我二人在莊上休養將息數日,待家母病癒后再離此地。
太公大恩大德,不敢有忘!”史太公答道:“不妨事,誰也保不準有個三災兩難的。
你等且放心在此將養,待夫人病癒后再上路不遲。
”王進大喜,欲跪下給史太公磕頭,被他止住了。
王進和母親在莊子上又住了幾日,王母的病稍微好些了。
這一日晚飯後,史太公瞥見王進在廚房裡燒熱水,心道:“他預備熱水,想必是要給王夫人洗澡擦身子。
” 史太公這幾日與王母見過數次,說些了閑話,無非是勸慰她寬心養病,等等。
王母對太公感激涕零,與他說了許多自家的事情。
漸漸地,史太公喜歡上了這個來他家借宿的美貌夫人。
他見王進為母親預備洗澡水,心裡踟躕了半晌,竟鬼使神差地走進了客房旁邊的那間屋子。
屋子裡堆放著一些桌椅板凳,別無他物。
史太公把一張桌子輕輕地移到牆邊,躬身爬了上去。
在牆上靠近屋頂處有一道裂縫,能窺見隔壁屋裡的情形。
史太公站在桌子上,將眼睛貼在縫隙處往屋裡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