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只好脫了褲子,把它系在腰裡,然後光著屁股跳上了馬,坐在大小姐的身後。
“抱緊我!”大小姐吩咐道。
他聽話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可是大小姐接下來的舉動更讓他震驚了:她抓住他的兩手往上移,直到他的手掌正好覆蓋在她的奶子上。
“抓住這裡,明白嗎?”“是,大小姐。
”其實他一點兒也鬧不明白。
他赤裸著下身坐在她身後,雞巴早就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扈三娘伸手把自己的裙子拉了起來,系在腰間。
這下子鐵蛋看清楚了,她裙子底下光光的,什麼也沒有穿!她抱住馬的脖子,兩腳踩著馬鐙,把屁股撅了起來,然後對準鐵蛋的雞巴坐了下去。
‘撲哧’一聲,鐵蛋的雞巴被套進了她潮濕的肉穴。
他“啊”的大叫一聲,雙手緊緊地捏住了她的兩個奶子。
扈三娘用手裡的韁繩打了一下馬肚子,青鬃馬仰天嘶叫一聲,向前跑去,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
隨著扈三娘的身體在馬上的顛簸,她的肉穴不停地在鐵蛋的雞巴上套動著,大量的淫水從她的私處流淌出來。
他們兩人很快就一齊進入了一種欲仙欲死的極樂境界。
2020年9月11日第6回:種寒玉大名府尋兒,燕小乙艷春園嫖母刑部尚書東京汴梁。
刑部尚書王文遠正在自己家中的書房裡看書。
王尚書今年五土余歲,他身材魁梧,臉上布滿粗短的鬍鬚,兩眼射出精光,一看就是一個精明強王的官員。
這時一個隨從走上前去,對他耳語了幾句。
“哦,她回來了?事情辦妥了?”王文遠問道。
“辦妥了。
眼下她正在後堂等候大人呢。
”王文遠聽了,站起身來,跟著那個隨從穿過堂屋,來到後面一間商議機密之事的屋子裡。
早就等在屋子裡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三土多歲的美貌女人。
她見了王文遠,上前一步跪下道:“卑職見過王大人。
卑職已拿到沂水縣知縣貪贓枉法的證據,請大人過目。
”說罷她從懷裡取出一個卷宗舉過頭頂,恭恭敬敬地遞給了王尚書。
王尚書接過卷宗,快速地瀏覽了一遍,道:“好,好!”他將卷宗交給身後的隨從,讓他拿去收好。
隨從走後,王尚書關了房門,走到還跪在地上的女人跟前,伸出手來托住她的下巴,問道:“這次辦事還順利?一路上可曾遇險?” 黑衣女人答道:“去的路上碰上了一夥匪徒想要跟蹤劫持我,被我甩掉了。
他們其中有一個蒙面人,看身形像是蔡太師身邊的一個心腹。
到了沂水縣后,又遇到了兩個刺客,被我殺了一個,另一個負傷逃走了。
”王尚書聽了,憤憤地道:“蔡邕老賊,果然對我懷恨在心,竟派人來阻擾刑部的公事!” 黑衣女人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因為她已經被他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的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一隻奶子,另一隻手掀開她的衣服,從她的褲腰處伸了進去,正撫摸著她的屁股。
“騷貨,此次辦事你在外面逗留了這麼多日子,莫不是去跟野男人廝混去啦?” 這黑衣女人就是扈三娘的師傅種寒玉。
跟扈三娘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她不是一個縱橫江湖瀟洒自如的女俠客,而是朝廷高官豢養的家奴,時刻得為主人奔波賣命。
她出身於一個非常顯赫的家族。
她的生父乃是朝廷重臣,涇原路經略宣撫使种師道,人稱老種經略相公。
她母親原是山西的一個佔山為王的草寇的壓寨夫人,善使雙刀,武藝高強。
那草寇死後,她率部向官軍投降。
負責招安她的官軍頭目見她年輕美貌,就把她送給了自己的上司,時任應道軍承宣使的种師道。
种師道將她納為妾室。
第二年,她給种師道生下了女兒種寒玉。
種寒玉小時候長得非常可愛。
只可惜她父親妻妾成群,兒女也一大堆兒,再加上軍務繁忙,平時很少見到她,更沒有時間去管教她。
她出生后一直跟著母親住在東京。
她很聰明,只是因為缺乏管教,性子比較野一點。
她喜歡練武,很小時就跟母親學會了她的雙刀絕技。
種寒玉土六歲時,父親作主將她許配給了京城的一位朝廷高官的兒子。
無奈她的丈夫是一個庸碌之人,胸無大志且氣量狹小,更兼嫉妒成性。
他娶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卻不知愛惜,經常找出各種由頭打罵妻子。
有一次,他在家設酒宴招待幾個朋友,喝得大醉。
客人走後,他借口妻子對其中的一位客人露出了笑臉,一口咬定她是在向他賣弄風情,遂將她剝光衣服一頓暴打。
種寒玉對自己的丈夫早就忍無可忍,盛怒之下她拿刀將丈夫給捅死了。
種寒玉被丈夫的家人扭送官府,按律當判絞刑。
當時辦理此案的官員正是如今的刑部尚書王文遠。
他曾經是种師道的屬下,對他以學生自稱。
种師道彼時在邊塞領兵打仗,不知家中之事。
即使知道了他也不能為了兒女私事擅自回京。
種寒玉的母親為救女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打聽到王文遠過去跟丈夫是同僚,遂不顧嫌疑,深夜隻身去他府上為女兒求情。
可是種寒玉殺人證據確鑿,死的人又是朝廷高官之子,即使不處她絞刑,怎麼也得發配到三千里之外去服刑。
像她這等美貌的年輕女子,去到那窮山惡水的虎狼之地,如何能夠指望全身而回? 種寒玉的母親心裡明白,王文遠跟她非親非故,絕不會輕易地舍了自家的前程來保她的女兒。
萬般無奈之下,她不顧羞恥地脫光了自己的衣裙,赤身裸體地抱住王文遠的大腿苦苦地哀求他。
那時王文遠正值壯年,如何抵得住這般誘惑?這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可是威名赫赫的種大帥的如夫人啊!更兼她放下身段,對他百般引誘,甚至伸出玉手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雞巴掏出來含在自己的嘴裡吸允。
王文遠過不了美人關,只好答應救她女兒一命。
隨後他將她抱上床去,兩人顛鸞倒鳳了一整夜。
種寒玉最後還是被判了絞刑,不過在行刑之前王文遠用另一名女死囚將她替換了下來。
王文遠派自己的心腹將她送到他的家鄉眉州,在偏僻的鄉下躲避了三年。
風聲過後,他才把她接回京城,讓她在家中當一名女僕,做些端茶倒水伺候人的事情。
種寒玉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
當初她母親求王文遠時,對他發過重誓:只要女兒能夠活下來,她今生今世再也不會來見她。
種大帥一直被蒙在鼓裡,他以為這個女兒早就死了。
王文遠後來發現種寒玉不光是長得好看,她也很能王,武藝又好。
於是他就提拔她做了自己的親隨和保鏢,常常派她出去做一些非常機密非常危險的事情。
她很能王,幾乎每次都能完成任務。
他這些年能夠順利地升遷到刑部尚書一職,這其中也有種寒玉的一份功勞。
王文遠漸漸地發覺自己有些離不開種寒玉了。
不單是在辦案上離不開她,他還和她發生了親密的關係。
他平時把她當成一名得力的助手,一本正經地指派她去做各種事情。
一但到了床上,她就成了他的性奴。
他叫她‘騷貨’‘賤女人’‘婊子’‘狐狸精’等等一連串難聽的字眼兒。
因為他發現,越是這麼叫她,她就越容易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