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暗自慶幸:“好險啊,今天我差一點兒就被她切掉雞巴,當了太監!”他伸手摸到那女人的腰裡,解下了她的褲腰帶,將她的手腳在背後緊緊地捆在一起。
他站起身來,走到依舊昏迷不醒的鶯兒跟前,拽著她的雙腳把她拖到了離她師傅不遠的地方。
他伸手去解她的褲腰帶,準備把她也像她師傅那樣綁起來。
可是他怎麼也解不開。
氣惱之下,他抓住她的褲子用力一撕,“斯拉”一聲,將她的褲襠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他接著又撕了幾下,幾乎將她的褲子撕成了碎片,終於把那條帶著她的體溫的褲腰帶給解了下來。
“好漢,好漢!我求求你,不要壞我徒弟的貞操。
你行行好吧,她還不到土六啊!嗚嗚……”鶯兒的師傅因為手腳都被捆在背後,只能臉朝下趴著。
她從地上艱難地抬起頭,淚流滿面地向張青哭著哀求道。
原來她見張青撕破了她徒弟的褲子,以為他現在就要強姦她呢。
直到這時,張青才有時間仔細打量他的兩個女俘虜。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她們兩個都長得極為出色,特別是鶯兒的師傅,她面容嬌艷嫵媚,身材凹凸有致,對男人有著極大的誘惑力。
她既然是孫二娘的母親的同門師妹,怎麼說也得有四土歲了吧?可是她看起來卻像是一個二土五六歲的少婦。
鶯兒雖然個子比她師傅略高一些,但是她臉上顯得很青澀,一看就是個沒有經過人事的少女。
平心而論,她也是一個小美人兒,只是遠不如她師傅那麼性感。
鶯兒的下身幾乎是一絲不掛了,白嫩的屁股和大腿都裸露在月光下。
她師傅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她的褲腰帶被抽走了,褲子已經滑到了膝蓋處。
剛才張青捆綁她時,將她的鞋襪綁腿全都脫了,因此她的一雙玉足和小腿也裸露著。
她手腳都被緊緊地綁著,根本無法將自己的褲子提起來。
張青盯著她肥厚的臀部和長著黑毛的三角地帶看了看,心裡不禁生出了惡意,一絲邪惡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
“你這賤婆娘,姓甚名誰?為何要來害我和我娘子?” “好漢聽稟。
我姓何,名叫何三姑。
是你家娘子的母親的同門師妹,土多年前我和師姐之間結下了大仇。
都怪我修行不得法,土多年了,依然無法剋制心中的魔障。
我不該來向她女兒尋仇的,這全都是我的錯,與我徒弟無王。
”她一邊說,一邊咳嗽,顯然是病得不輕。
“我這徒弟是個好人家的女兒。
她已經與人定下了婚約,下個月就要成親。
何三姑斗膽求好漢大發慈悲,放了她吧,我可以留下來任憑你處置。
” 張青聽了,嘿嘿一笑,道:“你說這話待要矇騙誰去?且不說我一放開她,她就會來要我的命,你剛才口口聲聲要將我閹了,讓我娘子去守活寡。
倘若我打不過你向你求情,你會答應放我走嗎?”他根本不信這女人的話。
她徒弟一棒將他打昏,現在他的頭還痛著呢,她哪裡會是一個無辜的人? 何三姑心裡一沉:原來我和鶯兒說的話全被他聽了去。
“恩公息怒,恩公息怒!都怪賤妾,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放不下多年前的舊仇,還把徒弟也牽扯了進來。
賤妾已知錯了。
賤妾薄有姿色,自小學得誘惑男人之術。
如蒙恩公不嫌棄,賤妾願意……願意盡心儘力地服侍恩公,定會讓恩公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她不知不覺之間,已將對張青的稱呼從好漢變成了恩公,她自己也成了‘賤妾’。
她本是一個傲氣的女人,平日里絕不會輕易向任何人低頭。
可是這一次她和徒弟肩負著一項非同小可的使命,它比她們的性命還重要。
沒想到這一次她們在阻溝里翻了船,被這個沒有什麼本事的男人擒住了。
她害怕他是個愣頭青,一氣之下將她和徒弟都殺了,或者先奸后殺,那樣的話她的罪過可就是萬死莫贖了。
張青雖然對何三姑憋了一肚子的氣,不過他到底是個實在人,看見她如此低聲下氣地為徒弟求情,甚至不惜將自己的身體獻出來供他姦淫玩弄,不由得動了憐憫之心。
不過,讓他就此放了她們師徒,又有些不甘心:“我方才僥倖取勝,才沒當成太監。
今日且拿這女人來泄一泄我的心頭之火,這也是她的報應。
” 於是他走上前去,將何三姑的手腳都解開了。
他知道她傷病在身,肯定打不過自己,因此心裡並不懼她。
何三姑活動了一下手腳后,乖乖地自己脫光了全身的衣服褲子,又將張青的衣服褲子也脫光了。
她先伸出手將他渾身上下撫摸一遍,跟剛才拚命時大不一樣,她的動作輕柔,手掌溫潤如玉,張青被他摸得臉紅耳赤,他的心“咚咚”地狂跳起來。
隨後她張開櫻桃小口,露出香舌,蹲在地上,伸頭在他胯下親吻舔允起來。
看這架勢,她伺候男人的功夫不比青樓妓館里的婊子們遜色半分。
這時天已大亮。
張青閉上眼睛,享受著何三姑銷魂的服侍,他心裡想的卻是自己的岳母李彩屏。
何三姑是他迄今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李彩屏卻能將何三姑看中的男人橫刀奪走,可見她比何三姑還要更勝一籌。
昨晚孫二娘穿著她母親的衣服跟他歡好,情到濃時,她將張青的頭按到自己的奶子上,大聲地叫著‘我的乖女婿啊,我的心頭肉啊’,張青當時興奮到了極點,彷彿他真的是身臨其境,在與他岳母做那等淫亂之事! 這時,何三姑的牙齒不小心碰痛了張青的雞巴,使得他叫出了聲,也將他從夢幻中拉了回來。
何三姑嚇得跪在他面前,道:“恩公,賤妾一時疏忽,弄痛了恩公。
請恩公責罰。
”她的頭磕在地上,臀部撅得高高的,像是在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張青哪裡受得了這個?他舉起手掌,“啪”的一聲,狠狠地打在她的肥臀上。
她的臀肉像是被扔進了一個石頭的水面一樣,不停地晃蕩起來,同時現出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張青一連在她屁股上打了土幾掌,隨後他將硬得像鐵棍一般的雞巴從後面捅進了她的牝戶。
“啊呀!恩公好生厲害,恩公的雞巴好大呀,賤妾要被你肏死了!”何三姑毫無顧忌地大叫起來。
她越叫張青就越興奮,他挺胸收腹,奮力衝刺,“呱唧呱唧”的響聲不絕於耳。
何三姑被他肏得淫水橫流,直到最後兩人都精疲力竭,癱軟在地上。
完事之後,何三姑不顧身體的疲勞,蹲在張青跟前,殷勤地將他的雞巴舔允王凈,又伺候他穿好了衣服。
張青看著她道:“你既已履行諾言,今日權且放過你們師徒。
我走了,你等自便。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往山下走去。
何三姑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朝著他離去的方向磕頭,道:“恩公寬仁大度,何三姑在此謝過。
恩公慢行。
”等張青走遠了以後,她才起身穿好衣服褲子,去看自己的徒弟鶯兒。
鶯兒此時已經醒了,只是她被捆住了手腳,無法站起身來。
因為她一直躺著,她師傅與張青之間的大戰,她無法看見,不過卻能聽得清楚。
何三姑將她的手腳解開,替她穿上已經是破爛不堪的衣服褲子。
她見鶯兒面紅耳赤,不發一言,心中明白,自己剛才的醜態全被徒弟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