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郊外,昏黃的馬路燈,以及無聲寂靜的冷風。
柔弱美麗的少女敞著雪白身子仰躺在黑皮座椅中,神情麻木,破碎不堪。少年強健頎長的身軀覆蓋而下,抬高她纖細的左腿,精瘦有力的腰肢聳動,胯間深紅色的粗長巨物完全堵住了少女的腿心,在裡面拓開出一個他性器的巨圓形狀,盡情放縱的享受她嬌嫩穴肉的套弄。
官景予覺得暢快極了,幾乎從不曾有的暢快感覺,少女的小穴又嫩又淺,還極為的緊緻,每一次的抽插進出都是一個考驗,進去的時候要破除種種阻力,出來時又要收斂意志不被媚肉的吸咬挽留而迷惑,雖然費力了些,但帶來的快感是無以復加的。
可他看著少女蒼涼悲傷的臉孔,緊咬的牙,無聲的淚,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他的心中生出了強烈的不滿和惱意。
“怎麼,是我操的你不爽?沒你以前的男人操的你爽?”官景予攥起她烏黑散亂的長發,一邊嘲諷,粗大駭人的性器又是狠狠往她紅腫靡艷的肉洞里一搗,幾乎破開了她緊嫩的花心,連穴口邊緣的一圈嫩肉都陷進了穴兒里。
“呃……”少女受不住溢出一聲痛呼,眼淚洇濕了美麗破碎的面容,身體本能的動彈反抗,卻像是垂死掙扎。
她的雙手被堅韌的皮帶綁在頭頂,身軀被他牢牢壓住,右腿還打著石膏被他壓在座位上不能動彈,纖細雪白左腿被他攥著抬在空中,麻木無力的隨著他操弄的動作晃動著。
而最受蹂躪的,還是少女最脆弱嬌嫩的私處,硬生生的侵犯進了與她小巧秀致相反,駭人數倍有餘的兇器,幾乎比她被攥在少年手中的腳腕還要粗大一圈,一下一下像對待仇人般的往穴兒裡面猛鑿,花心被撞的酸軟刺疼。
車子停在大馬路邊,免不了來往車輛經過,一次次的擦身而過或是慢下來,但都沒有停下來。
也許他們看見了車裡正在發生的事,也許他們也看懂了少女絕望無力的掙扎,但都無動於衷,甚至冷眼漠視。
她當時是這種感覺嗎?
被強暴,被羞辱,被輪姦,被圍觀。
她當時應該比現在還要絕望吧?因為下令讓人這麼對待她的是她小心翼翼喜歡了好久好久的人。
官景予,官景予……
少女心中默念。
一遍一遍,如同瘋魔。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暴行終於結束,官景予毫不顧忌的釋放在她身體里,性器抽出來時帶出大灘白灼夾雜著血絲,糊在少女紅腫不堪的腿心,一片狼藉,凄慘又淫艷。
官景予隨手撿起她掉在一邊破碎的白色內褲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又拉上褲鏈,整個人看著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是個局外人。
這場暴行從始至終,他高高在上,強勢無比,除了拉開褲鏈釋放出兇悍性器,連衣服扣子都沒解掉一顆。
而她卻是身無寸縷,遍布狼藉,全身上下裡外都被玩遍,沒有一塊好肉。
她動作僵硬麻木的想要撿過自己的衣服,被官景予看見了,毫不猶豫的伸手奪過來,然後長臂一揮扔出了車外。
不僅如此,他還將她其它的衣物都丟出了車去,只剩那團糊著精液血跡的布料,丟在了少女的臉上。
“路過的人都看完了,再遮有什麼用?”他輕蔑不屑,用手在她腿心間抹了一把流出來的精水,刻意抹在她臉上。
是極致的羞辱。
“看看你這個下賤淫蕩的樣子,你說,路過的人看見了,會不會走過來操你?”
“咳咳……”少女張嘴便是嘶啞的咳嗽,她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卻又布著詭異的紅暈,唇色如血,她的眼睛幽幽的看向夜空中,詭異極了,像是變了一個人。
“那你讓他們來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