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一個人在車裡坐了很久。
她起先拿起手機,想給人打電話,讓人來接她。
但打開手機才發現沒電,下午給學生會幹部展示資料的時候耗完了。
不知過了多久。
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
越到晚上,郊外越冷,更何況官景予今天開的是一輛耍帥的敞篷跑車。
冷冽的風呼啦啦的刮過,王照穿著校服西裝兩件套,白天倒是還好,可眼下卻抵禦不住寒冷。
“哈欠!”少女捂著凍紅的鼻子打了個噴嚏,頭腦有些發熱起來。
她知道這是要發燒的徵兆。
她小時候落過一次水,從那以後體質弱下來,受不得寒,受不得累,每月生理期也疼得厲害。
稍稍吹個風就能生病,小時候爺爺沒少為她擔心,經常是把病房當家。
長大些倒也好些,不再頻繁生病,但也沒強健多少。
身邊有經過了十幾輛車,看見這輛耀眼奪目的奢侈跑車,再看那串嚇人的車牌號,又看了眼副駕上的美麗少女,不敢多想。
很快經過了去。
到後來月亮高懸,王照蜷縮在椅背里幾乎燒的頭腦不清。
前方似乎傳來幾束刺眼的燈光,王照迷迷糊糊的睜眼去看。
官景予從男生的車裡走下,直直衝副駕邊走來,抬起座位上少女的下巴,對準她粉艷柔軟的唇瓣便用力的吻了下去。
“唔唔……”少女頭腦發暈的握拳砸他,沒等反應,就被他舌頭侵入口腔,呼吸盡數被掠奪,幾乎是要命的吻法。
又啃又咬,又舔又攪。
少女隱約聞到了他身上的煙酒味和女人的脂粉香水味道。
噁心。
好噁心啊。
周圍幾個開著車跟來的男生看著眼前這一幕,都有些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怎麼辦?
雖然想過景哥對人有意思。
但會長可是徐之遇的女朋友啊。
徐之遇可也是他兄弟。
並且,景哥不是從來都嫌棄女人臟,從來不與女人接吻的嗎?
那眼前跟頭餓虎一樣撲在人家少女身上,抱著人嘴巴啃,像要將人吃掉一樣是什麼意思?
四五個男生對視一眼,到底不敢說什麼。
可眼看著景哥越來越過分。
強吻人家不說,還扯開了少女的衣領,將手伸了進去。
強行襲胸?
別說,這一幕看著挺養眼的。
奢侈的敞篷跑車,嬌弱美麗的少女蜷縮在座位里,衣襟半解,小臉被迫揚起。桀驁俊美的高挑少年從車外俯身親吻少女,手指已經從敞開的衣領中鑽進去,應該握住了少女的嬌嫩。
車是紅,少女是白,少年是黑,禁忌的是人,香艷的是景。
突然少年回頭說了一句,“都走!”
幾個男生懂了意思,立馬散開去找車子,臨走時隱約聽見少女驚慌嬌弱的哭喊,“放開我……”
張明有些手抖,他是跟官景予跟的最久的,自然也了解徐之遇,景哥真要對王照下了手,跟徐之遇還能做得了兄弟嗎?
可他不敢制止,只希望王照在徐之遇心中看得沒那麼重。
跑車裡,已經淫亂成一團,官景予打開副座車門,放倒了座椅,壓在了少女身上。白襯衣的扣子一顆顆崩裂,連同白色胸衣也被扯掉,露出少女雪白一片。
精緻瘦削的鎖骨,青澀白嫩的奶子,上面綴著粉紅的花蕊,平坦白皙的小腹,不盈一握彷彿一掐就斷的腰肢,就連小小的那枚肚臍眼都是可愛的。
少女的雙手被他按在頭頂,雙腿被他壓住,無法動彈,只能被他吻住,從喉嚨里發出一抽一抽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