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感來得突兀且迅速,沒幾分鐘,顧憐就覺得腿軟得站不住,幸好有爸爸扶著她,不然她可能要直接摔到地去。
身體很熱,像穿著棉服進入桑拿房一般,熱得她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她本能地想脫掉衣服, 但剛將衣擺掀起來,手腕就被爸爸握住了,爸爸的手掌力道很大,捏得她生疼,她嘟起嘴,嬌軟地抱怨:“疼……”
於是,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她很快被帶到沙發上坐著。
可顧憐坐不住,酥癢的感覺遍布全身,讓她坐立難安,動來動去又找不到舒服的坐姿,而且身體還越來越熱,讓她又想去脫自己的衣服。
顧憐情緒變得有些急躁,她也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了,有些驚慌地問:“爸爸……我怎麼了?”
顧修年臉色冷得可怖,他坐到她身邊,將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固定住她的手,讓她老實坐在他懷裡,然後用另一手撥電話。
焦躁間,顧憐聽到爸爸壓著怒火,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你昨天拿的那種催情香水,掉了一瓶在這裡,有人誤吸了,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顧憐聽不見,只聽爸爸用更為冷硬,壓迫感十足的語調說:“告訴我除了上床以外的解決辦法。”
對方又說了一會,爸爸才將電話掛斷。
他握住顧憐一雙胡亂揮舞的手,沉聲問:“那香水,你吸了多少?”
顧憐這會渾身熱得像有火在燒,下體熱脹,又癢又空虛,她坐在爸爸的腿上,不由自主地扭腰蹭動起來,艱難地開口道:“就……就吸一口。”
顧修年神情放鬆幾許,輕斥道:“盡胡鬧。”
顧憐白皙漂亮的臉蛋上,沁出一層薄汗,一雙明眸水汪汪的,可憐巴巴問:“爸爸,怎麼辦,我好難受啊。”
顧修年在商場上縱橫多年,不論碰到多大的難題,都能輕易化解,可此時面對嬌滴滴、軟綿綿的女兒,卻也有些束手無策,難不成真要去找個男人來給她瀉火?
不過這個念頭轉瞬即逝,很快就被他自己否掉了,他本能地將她摟緊一些,啞聲說:“忍著吧。”
他這話對顧憐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折磨,渾身像有火在燒,又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到處癢得不行,而最癢的地方,就是腿心的花穴,不僅癢,還很渴望,渴望被某種東西填滿。
她難耐地再次扭動腰身,讓自己的下體在爸爸結實的大腿上磨蹭著,邊蹭邊帶著哭腔道:“爸爸……幫幫我,好難受啊……”
她的身體越發綿軟,緊緊地貼在爸爸身上,挺翹的臀肉胡亂地蹭動著,一不小心蹭到爸爸的胯間,騷癢的花心在某個凸起的地方狠狠剮蹭過,兩人皆是一愣。
顧憐的意識愈發迷糊,只知道發燙的身體似乎找到了止癢的東西,於是細腰扭得更厲害,將自己的腿心壓在那凸起上,用力地蹭動著。
好爽……
沒蹭幾下,那個凸起的地方似乎變得更加堅挺,磨起來更加的舒服,迷糊中的顧憐如獲至寶,不顧爸爸的阻攔,越發急切地往那個地方研磨,嘴裡發出甜膩的呻吟:“嗯……嗯啊……”
顧修年上一秒才在想要不要幫女兒找個男人,下一秒這小東西就直接往他性器上蹭,他獃滯兩秒后,便伸出手去阻攔,奈何顧憐情癮發作,一截細腰扭得跟水蛇似的,接連在他性器上狠狠地碾磨著,沒幾下就把他那蟄伏中的性器給蹭得微微抬起頭。
顧修年倒吸一口涼氣,下一秒,他手臂一用力,直接就將人騰空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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