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梢一抹青如畫 - 借酒裝瘋(開個小車)

傅青淮輕推了他一下,“別鬧…”, 卻反被撥開手。
陸斯年手肘撐在牆壁上,將她整個人籠在懷裡,側過臉,覆住她微張的唇,討好似的一點點將它們潤的濕透,細細地舔舐。
“青淮…”他舔著她耳廓,低啞的聲音在她心上一下一下的敲。
樓上的感應燈滅了,樓道里復又陷入黑暗中。
什麼也看不見。
慾望中這黑暗中溫吞吞地冒出來,隨著他的親吻一點點慢慢積累,慢慢清晰。
她摟住了他的腰,羊絨衫底下的襯衣被他的體溫烘得溫熱。
襯衣底下的皮膚卻被酒精烤得滾燙。
微涼的手從襯衣里摸進去,帶來一點點涼意,卻又挑逗起另一種熱。那手順著腰線揉捏上去,撫在他後背上。
陸斯年低低地喘了一聲,呼吸更加熾熱,急切地尋找她的唇,舌頭繞著舌尖打圈,逐漸深入,纏綿的很,含著唇瓣又吮又吸。
傅青淮也陪著喝了一點兒,被他吻得頭腦發暈,站不住了,手從他衣服里伸出來,摟著他的脖頸接吻。
兩人糾纏的身體越來越熱,驅散了冬夜裡刺骨的寒意。
啪——
樓下的燈突然亮了,一戶人家開了門,腳步聲往單元門外去。
兩個人這才如夢初醒,相視一笑。
陸斯年今夜膽子大得很,重又低下頭去吻她。
”小心給人看見。“傅青淮縮回手,推了他一把,很輕很輕的說。
“看不見你。”他完全不為所動,依舊纏著她的唇吸吮。
他比傅青淮高一個頭,大衣料子又挺括,身形將她覆得嚴嚴實實。
“這裡都是熟人…”她又推了推他的胸膛,“回家再說啦。”
“去我那兒好不好…”他不情不願地結束這個吻,低頭含著她耳垂說:“我那兒暖和,不怕著涼。”
傅青淮給他話里旖旎的暗示說得臉頰飛紅,瞪了他一眼,手伸進他大衣口袋裡掏鑰匙,“我開車。”
“嗯。”
×
陸斯年這一路很安靜,靠在副駕的椅背上,闔著眼,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竟然睡著了。
車窗外的霓虹燈在他白皙的臉龐上流過,長長的眼睫在眼下映出一片扇形的陰影,像是波普風格的畫。
他真是極少有這樣睡著的時候,傅青淮想。
睡一會兒吧,敏感又脆弱的傢伙。
陸斯年燈都懶得開,一進門就把她按在玄關的牆壁上,低下頭纏著她接吻。
酒氣和他身上常年的清冷香氣被體溫熏得蒸騰開來,熱烘烘地織就一張細密的網,不動聲色地將她纏在裡頭。
陸斯年貼著她,急切地在她頸間印下細密的吻,又變本加厲地從脖子眼神到v領毛衣里的鎖骨,透著點貪戀的狠勁。
薄紗窗帘外隱隱透出遠處的萬家燈火,唯一的光源是冬日裡清冷的月光。
他像是不耐煩,緊緊摟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往客廳里走。
傅青淮摟著他的脖子,低下頭吻他,又嫌他眼鏡礙事,摘了放在玄關的高几上。陸斯年本想回卧室,被她的吻勾起一陣刺激,索性抱著她,把她放在大沙發上。
柔軟的真皮不堪重負,發出咕吱一聲抗議。
傅青淮被他死死按在沙發上,耳畔呼吸濁重,手從衣服下擺往上游,駕輕就熟地被解了衣服。
常年開著中央空調的房間里溫暖如春,背後的沙發微微發涼,心口貼著的臉龐卻火爐似的燙。陸斯年手掌撫過她大腿內側的皮膚,“噯——”傅青淮哼了一聲,人越發軟了。
他正將她乳尖吮的挺立,聽著聲音,紅著臉仰頭笑看她,“怎麼了?”
他眼神溫柔多情,含著些喧囂紅塵的艷色,完全沒有平常人前的清冷。
只這一笑,天光水色剎那黯然,足叫人沉溺。
傅青淮半彎著眼睛,手指插進他濃密發間,“你這叫借酒裝瘋…“
陸斯年又笑了,湊上來吻她,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皮膚漸漸爬上細密的薄汗,黏膩的互相磨蹭。他的手順著腿滑進她腿間,指腹輕點,沾著濕液慢慢揉捻。
傅青淮又“噯”了一聲,一手攀著他的手臂,又引來一個吻。他的呼吸愈加熾熱,灑在她脖頸上,熱度輻射似的擴散開去。
即使是醉酒,他還是很溫柔,手指輕柔地捻著,耐心得很。捻弄到她在身下不耐地擰了擰腿,他才慢慢順著熱液泌出來的地方送進去,不輕不重地抽動。
傅青淮摟著他的脖子,臉埋在他頸窩裡,呼吸越來越急促,舌尖落在他的鎖骨上,細密的舔舐,忽而又咬了他一下。
陸斯年頓了頓,後頸一陣發麻,越發追著不斷泌出的熱液抽動,又去捻她腿心那一點圓珠,聽得她喘的厲害,又低頭欣賞愛人臉上愈重的欲色。
傅青淮被他捻弄得像是被架在一把小火上炙烤,身上覆著涔涔細汗,在情慾里不上不下的掛著,“要死了你…”
“為什麼?”他問,還是不輕不重的弄她。
傅青淮在他胸膛上輕拍了一下,腦袋埋進他懷裡,渾身發著顫。
待得手掌上沾滿了濕液,他才像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似的,抽出手指,抬起她的腰慢慢往裡送。
她的身體因為刺激綳得緊緊的,內里一收一放地吸吮著,逼得陸斯年眼尾泛紅,僅存的一點自制力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按著她的腰猛地用力,直刺進最深去。
傅青淮本就被他勾得要到未到,才這一下子就渾身一震,攥著他撐在她身側的手腕叫了一聲,不住的喘息。
陸斯年終於耗盡了忍耐,扣著她的腰狠狠地聳動,把她一下下頂到沙發扶手去,怕撞著她腦袋,又掐著她的腰往下拖,讓她迎著身體里的東西釘上去。
兩人好了這麼久,他何嘗在床上這樣凶過,傅青淮甜膩而放肆的呻吟,眼眶裡卻又蓄了一層水霧,叫他越發想再狠一些。
借酒裝瘋...
真是個好主意。
兩個人在情慾的燒灼里熱得要融化,在清冷的月光中糾纏得放肆又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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