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白晝這招有夠噁心,沉景司潔癖堪稱遠近聞名,就這這小子的精液繼續干……也不是不行,就是有點沒必要。
沉景司沉默幾秒,輕飄飄得從兜里掏出張獨立濕巾,特意在白晝眼前晃了一圈,遞到手下面前。
“去,把她擦乾淨。”
他居然還隨身帶濕巾?真夠有病,他媽自己沒長手啊,給女人擦屁股還要手下來。
也許是紀霜剛才把他伺候得太爽了,這會看到沉二要手下幫她擦逼,他心裡反倒不高興。伸手就把那張濕巾抽過來,三兩下把流出來的白濁擦乾淨,又伸手往穴里扣,紀霜剛剛被他操狠了,再加上強盡藥物助興,渾身敏感得不行,他又扣又摸的,紀霜忍不住又呻吟出聲。
白晝剛軟下去的雞巴差點又讓她叫硬了,他懲罰地打在她大腿上:“操,別叫了,還想挨干是不是。”
草草擦幾下了事,他把濕紙巾一扔,將紀霜推倒沉景司懷裡,那表情是說:隨你處置,爺大度得很。
已經21:30分,徐洋還是沒出現,白晝看了眼表,心裡有些不安,他不是怕徐洋,不過這件事的確沒那麼簡單。徐洋不是正統出身,祖上三代都是一群窮逼,三個月前他還老老實實地當個廢物,就這種人,居然能搶走他和沉二經手的貨。
紀霜坐在沉景司腿上,低著頭,他不說話,她就安安靜靜的裝鴕鳥。
“剛才夾他幾把不是夾的很騷嗎?現在裝什麼清純?”
“你們這種賤民是不是就愛玩這一套?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他語氣無甚起伏,內容卻同刀子般割人,即便他是如此看不起她——低端又下賤的平民,但是下面仍然火熱地頂著她。
紀霜忍著不讓淚水掉落,顫抖得扶住右臂,沙啞道:“那你讓我回家吧,以後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明天我就轉學。”
沉景司解褲鏈的手沒有一絲停頓,他和白晝不一樣,白晝喜歡養著獵物慢慢玩,可他沒有那種愛好,操紀霜這件事對他來說和口渴喝水一樣單純,慾望來了就操一操,就這麼簡單。關於,明天、後天,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火熱的慾望彈跳出來,粗壯暗紅的棒體同她顯瘦的小腿比起來竟然小不了多少,明明都是差不多大,她坐在他身上就像個精緻迷你的真人手辦。
紀霜咬著唇,絲絲恨意從神情中瀰漫。她手捏著袖口中的小刀。
沒錯,頭腦清明后她終於記起來自己帶了刀子。
如果再靠近,她就會殺了他……
女孩顫抖著身體。
終於在沉景司順著腿根摸向穴口的時候,將刀子抽了出來。
柔弱的女孩終於鼓足勇氣,用利刃指向作惡多端的少年,可是勇氣可以幫助天使戰勝魔鬼嗎?還是反之,魔鬼殺光神明,將天空染成一片燦爛的黃昏,拔掉翅膀的天使被迫,生生世世被囚禁在無邊的墮落之中。
沉景司低頭看著抵在自己胸口的小刀,這把刀爛極了,刀身晦暗,握刀的手也軟弱無力,可是他卻控制不住的興奮。
他肩頭聳動,難以克制的低笑,好像真心實意覺得有趣,原本就注意這邊的人都神情晦澀,一種壓抑的氣氛迅速瀰漫在包廂。
她不住的搖頭。
“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哭腔混合著裝腔作勢地控訴。她開出最後的條件。
如此樸實無華的願望——
“讓我回家。”
“讓我回家我就…… ”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臉上一陣劇痛,整個人像斷線風箏一樣滾落在地。左臉像是加了酵母的麵糰,迅速火辣辣地腫脹起來,耳朵和嘈雜的空氣隔絕開來,聽不見任何聲音,獨自發出巨大得嗡鳴。
紀霜輕悄悄的躺在地上,如果不是手指輕微抽搐幾下,簡直像死了一樣安靜。
白晝勾勾手讓人把刀子拿來,捏在手上掂量。
“哇塞,這麼大的一把刀,姐姐藏在哪裡的?真神奇!”
“哎,本來是操一操就能過去的事情,姐姐非要把事情弄大了。”
他天真看看盛怒中的沉景司,又看看失了魂的紀霜,感慨地嘆口氣。
此時,包廂的門被拉開,來人身材修長一身書卷氣,到這種地方就像是優等生誤入歧途一樣。他頭髮有種剛洗過得蓬鬆,劉海該修剪了,輕輕的戳在睫毛上,這不是教導主任喜歡的打扮,卻是女孩們心中最具有少年感的髮型。
他瞟了眼屏幕上的監控,長腿一邁就從紀霜身上跨進來。
“梵叔叔不是叫你回家嗎?這麼快就完事了?”
梵音沒接他的話,食指抵在唇間:“噓。”
嗡——嗡——
是沉景司的手機在響。
和沉景司相似的聲音從話筒傳出:“小司,把你們的人從B7倉撤走,徐洋不在那裡,他對上面還有用,你們不要衝動行事。”
“哥?”
“先這樣,晚上早點回家,別總在外面瞎玩。”
電話匆忙掛斷。
白晝點了根煙,把火機摔在桌子上,罵了聲操,猩紅的火光在他之間燃明。
“徐洋這個逼,我他媽就不明白,上面為什麼保這種垃圾?”
如果說他們幾個人中,白家和沉家相互扶持,那崎梵兩家就是同氣連枝。從他們幾個中挑選一個最擅長偽裝的,崎禮願一定會選梵音,因為他是個表裡不一,外冷內瘋的瘋子。梵音的瘋隱藏在他克己復禮的表象之下,今天抓到徐洋,他是會第一個動手的人,可是他太平靜了。
所以,梵音絕對知道什麼。
“梵音,徐洋到底抱了誰的大腿?”
“不是徐洋抱了大腿。是這條大腿找到了徐洋。”
“徐洋成功研製出了改造人。這說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殺不了徐洋。”
國際法是禁止私自製作改造人的。但是關於改造人的研究從未停止,因為這個東西的誘惑力太大了,一群絕對服從的鋼鐵士兵,擁有優秀戰鬥力,摒棄了人類的一切情感,堪稱完美的殺戮機器。
梵音又說:“不過據我所知,徐洋目前還沒有辦法命令改造人,也就是說,改造人仍然保留著自己的思想。”
“只要保證徐洋不死,折磨他的手段咱們慢慢想。”白晝把煙熄滅,走到紀霜面前查看,她又累又傷,已經昏過去了,白晝將她抱起來。
“我帶她去醫院,嘖嘖,又幫你擦屁股了,沉二,你要怎麼報答爺啊。”
不過白晝只是說說而已,畢竟沉景司之前的經歷……紀霜活著都算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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