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再次響起,不過是上課鈴,教室又回歸平靜,紀霜仍然坐在地上,她被白晝射了滿嘴的精液,掙扎中吞咽了許多,她還在微微顫抖,嘴巴里的味道重複提醒她,剛剛那個禽獸所作所為。
真的太噁心了……
她甚至不敢吞咽口水,人的大腦有一種奇怪的運行方式,當你在心中默念不要睡覺,大腦反而只會讀取睡覺兩個字,她潛意識期盼此刻不要分泌口水,可是偏偏嘴巴酸的要命。
衣服也被那個壞傢伙扯掉了幾個扣子,皺皺巴巴的難受極了。紀霜勉強剩餘的扣子記好,穿上外套,只能這樣了,應該不會被發現……
因為保持不吞咽,臉蛋像個鼓鼓的小包子,她把書包撿起來去找廁所。
嘩——
水流順著少女的額角流淌,凝結成鼻尖的一顆液珠。紀霜看著鏡子,面前人眼睛腫腫的,一看就剛剛哭過,想起剛才的遭遇,又是一陣心驚肉跳,她抬手摸摸耳朵,又紅又熱。
“還不知道教室在哪裡呢。”
紀霜垂下頭,關閉水流。
不過——
那是什麼聲音?剛才因為水聲沒注意,安靜下來才聽到。
“啊……阿司,用力。”女人的呻吟聲混著肉體碰撞的水聲、啪啪聲。
可是沒有另一個人的聲音。
“阿司,操死我,好爽。”
“啊!”女人聲音突然高昂,混沌淫蕩的聲響同樣加大分貝。
“要到了,啊!阿司…… 不要,不要!”
“騷貨。”男人的聲音終於響起,過分的平靜。
紀霜被如此激情的戲份嚇呆了,過了一會才發現,她在幹什麼啊,偷聽牆角嗎?彈簧般轉身,太遲了,廁所門已經被打開,那位男主角正從裡面走出來,同她四目相對。
他身高近一米九,一頭黑髮被汗液浸濕,制服襯衫只繫到一半,裸露大片白皙的胸膛。一雙點漆目冷漠地看著她,像危險未知的黑洞。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她磕磕巴巴的解釋。
男人盯著她的胸前,神色越發不善。
“誰允許你這種弱智部的賤狗闖進里的?”
感受到紀霜的震驚,他神色更加不善:“骯髒的賤種,我會殺了你。”
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沒有說謊,紀霜後退兩步,奪門而出。
快跑,逃離令人壓抑恥辱的大樓。
她站在門前喘息,眼淚奪眶而出,原來這裡根本不是普通部,這是新野高本部的醒樓。
“阿司給你留的。”
看到白晝進來,崎禮願將手裡的東西往空中一扔。白晝下意識的想接,目光聚焦后又迅速將手撤回來,刀子貼著他的鼻尖,加速下落,穩穩紮入地板中,左右震動不停。
白晝蹲下撿起,挑挑眉晃著手中的蝶刃:“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計較。”
崎禮願這才轉頭看他,森都有權有勢家族繼承者幾乎都認識,這是上流圈子不成文的規定,人類的慾望是貪得無厭的,擁有的越多,上限越高,久而久之貧富的鴻溝會不斷加大,這就是人們口中的馬太效應。白晝和崎禮願兩家是世交,一個是指揮官世家,一個是傳媒龍頭。崎禮願很小的時候就會拿著鏡頭到處跑,在幼兒園就學會自己剪輯,活脫脫一個神童,直到碰到了幼年霸王小白晝。
“喂,拿著鏡頭的那個小子,還不快過來好好拍拍本大爺?”
“?”還保存良好道德的崎禮願怎麼會答應這種無禮要求。
於是身強體壯的小白晝狠狠打了崎禮願一頓。
“媽媽,我想要進行體術訓練。”回到家的小崎禮願是這樣和媽媽說的。從那之後,他們就水火不容。
“徐洋現身了。”
梵音對於他們兩個早就見怪不怪,他已經默認這是一種動態的平衡,除非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把另一個人殺死,這份平衡都不會被打破。
“他還敢回來。”
崎禮願陳述道。
徐洋是MP的雇傭殺手,並且還是條御下有方的瘋狗,上次他們在七星街,白晝殺了個挑釁的嘍啰,誰知道竟然是徐洋的手下,這個瘋逼,因為這點小事,居然搶走了白晝手裡的新型藥液,還炸了他們的一個倉庫。
“今天晚上去找他。”
“廣播播報:所有同學,請換好服裝,來訓練室集合。”
“走吧。”崎禮願把衣服甩在白晝頭上,打斷他的恨意。
這是新野高中的特色項目,也是唯一不分部的訓練,不過按照所在部門不同,訓練強度有所差異。他們幾個換好衣服到的時候,大家幾乎都到齊了。
白晝一眼就找到紀霜,她又瘦又小,站在角落裡像是受氣包。
“找到班級了啊。”
“所有學生!開始慣例訓練。”
普通部跑內圈1500米,醒部跑外圈5000米,這是慣例訓練的第一步。
“校方真的是魔鬼,1500米也好累啊。”
“可是醒部要跑5000米哎。”
“那有什麼的!他們都是怪物,15000米也無所謂吧。啊我的腰真的好痛,不過被他們圍著跑真的好恐怖啊,像是被蛇盤……”
紀霜前面幾個人在聊天,她襯衫被撕壞了,針織外套的毛毛在跑步時一直摩擦乳頭,前段充血挺立,好似陣陣電流流過,她咬唇抑制住自己,生怕呻吟出聲。
“喂!真的是你啊,姐姐。”
紀霜像受驚的兔子,被他嚇了一跳,抬頭就是白晝放大的臉,他正眯眯笑,打量著她。
作者:有喜歡的小夥伴可以留個言嗎~單機真的好無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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