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清握住風鈴兒的手,嗓音低啞含糊:“這是個…租不出去的鋪子,放心吧,沒人。”因著某些小小的私心,他撒了個無傷大雅的小謊。
風鈴兒抗拒的動作小了點,側著頭懷疑的問:“真的?”
“嗯嗯。”弈清敷衍的嗯了兩聲, 埋在風鈴兒細嫩的脖頸上咂的津津有味,“千真萬確。”
風鈴兒將信將疑,力道漸弱,這麼一個空擋,就被弈清得了手,衣帶漸松,領口被扯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弈清咬住風鈴兒的鎖骨,眼睛晶亮亮的仰頭看著風鈴兒,狹長的眼角彎彎,透著奸計得逞的壞笑:“好妹妹,允了我吧。”
風鈴兒靜默了一瞬,放棄的閉上眼,最後警告了一次:“要是讓我發現你騙我,我就買百八十個搓衣板。”
“……”弈清心裡咯噔一下,但是美色當前, 箭到弦上,他也顧不得其他,後來的事就讓未來的他去煩躁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當下才最重要。
這般想著,弈清急色的埋進風鈴兒的胸前,叼住漏出來的那一點軟肉在齒間輕咬。
一隻手摸進女子的羅裙下,似是不得章法的扯動著細軟的褻衣,風鈴兒都被他惹得焦躁起來,直到她清晰的聽到一聲清脆的布帛撕裂聲。
風鈴兒喘著倒吸一口氣,抓著弈清的髮絲:“嘶,你輕點,屬狗的嗎。”咬她就算了,怎麼還學會拆衣服了?她一會兒還怎麼走路!
弈清充耳不聞動作利索的鑽進裙底,借著月光,吻向女子的陰戶,風鈴兒被他呼吸時吐出的熱氣刺激的微微顫抖,一手抓著弈清的髮絲,一手抓著身後的牆壁,臉頰的紅暈在月光下朦朧的像是一株開得極艷的花。
至少弈清是這麼認為的,風鈴兒總是香香的,渾身和抹了蜜似的,可不就是朵花。
他用雙手分開兩片花瓣,對著清甜的花蕊嗅聞,找到羞澀柔嫩的花心愛憐的含在唇舌間含弄。
汩汩的花蜜自深處溢出,惑人的味道勾得他躁動不已,本來輕柔的動作也變得激烈起來。
上下齒叼住肉核或輕或重的研磨,食指和中指探進逼仄濕滑的甬道里攪動,以期流下更多瓊漿玉液。
“唔!”風鈴兒被驟然激烈的動作嚇得僵住了一瞬,帶著涼意的手指和微熱的唇舌攪得她暈乎乎的,小聲哼哼:“你…你慢些,我難受。”
也不能說難受,就是又疼又麻的,她有點…受不住。
“你…!”風鈴兒按住弈清的肩,“莫往裡鑽了。”她明顯感覺到內里除了手指外還多了某個柔韌肉感的長物。
風鈴兒聽到攪動的水聲和吞咽聲,羞得臉頰發燙,扯著他的頭髮,要拽他出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嘴皮子利索所以連帶著舌頭都靈活,像條蛇似的游遍能到達的每一處軟肉,時不時的抽出探入,如同交歡。
“別…哼~別舔…”風鈴兒魂都要被弈清吸沒了,在弈清急切到有些粗魯的挑逗中到了頂點。
弈清半跪在地,離開裙底仰頭看去,月光的清輝下,風鈴兒的嫵媚和情動一目了然,弈清只覺得她美得不可方物。
風鈴兒背靠牆面,失神的小口喘息,眼前落下一片陰影,她清楚的看見弈清嘴角的晶瑩,她紅著一張臉,攥著袖口擦拭弈清的唇邊。
弈清低聲笑道:“嫌棄?”
風鈴兒咬唇搖搖頭,囁喏的吐出一個字:“羞。”
弈清笑得開懷,他吻向風鈴兒的唇,口中腥甜的味道如催情葯一般刺激著兩人的慾望,舌尖糾纏,吞不下的津液沿著唇角下頜滴落。
風鈴兒光裸的腿心處嵌入男人的慾望,弈清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反覆在肉縫處摩擦,蹭得花肉分開裹著肉柱,花心饞的不住流水,一口一口的裹吸,但總是差一點就讓他逃脫了。
圓潤的前端頂著女子的花核挑逗,風鈴兒貪慾,急得不行,焦急的抓著弈清的雙肩:“你進來啊。”
弈清也急,不然也不會直奔黃龍,連愛撫都顧不上,但比起慾望被滿足,他更想看到風鈴兒渴求他的模樣,在到達忍耐的極限前,他有意逗弄。
腰部用力稍稍進去一點,他就拔出來,再用力進去一點,再拔出來,仿若隔靴搔癢,風鈴兒身體深處空虛麻癢,恨不得讓這壞人立刻衝進來。
抓著弈清肩膀轉而摟住他的脖頸,雙腿盤住弈清勁瘦的腰間,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借著重力,緩慢卻不可阻擋的吃了下去。
“哼嗯!”
“哈啊!”
這一下入的極深,兩個人眼前都是一黑,弈清一手托著風鈴兒的臀部,一手撐著牆壁,低聲粗喘,昂揚的慾望被吞吃絞緊,比絲綢更柔,比溫泉更熱,絞得他差一點守不住精關。
“肚子…肚子破了…”風鈴兒終於被填滿,巨物撐開了極需安撫的每一寸褶皺,感到滿足的同時也有些害怕,太深了,她好像要被捅壞了。
弈清向前有了一步,讓女子背靠牆面,大手伸進裙子里,隔著肚皮能摸出他的形狀,弈清眼角被深沉的慾望熏的通紅。
“別怕,沒破。”他的嗓音低啞暗沉,滿含慾念,聽得風鈴兒耳朵一酥,身子更軟了。
“你別動,讓我緩緩。”風鈴兒抱著弈清討好的親吻他的下頜,頸側。
“它也不聽我的啊。”弈清掐著風鈴兒的腰,笑著回吻,說話的功夫,那根壞東西就一直在動。
“唔,哈,你,抽出來。”風鈴兒被入得麻癢脹痛,這麼僵持下去她可能又得泄身,便掐著他的後頸肉威脅。
弈清聽話的緩慢退了出來,就剩一個頭部的時候,又猛得進去。
“啊!啊?”風鈴兒又驚又疑。
“外面太冷,妹妹憐惜,給我暖暖。”弈清說著不要臉的話,胯下卻是半點不留情,輕輕的出重重的進,把風鈴兒的呻吟怒罵撞的支離破碎。
“你…你個…狗東西!”
“是。”弈清難耐的喘息,細細密密的吻落在風鈴兒身上,“狗東西在肏妹妹,妹妹可舒服?”
風鈴兒:“……”論無恥至極,弈清是永遠的狗。
私密之處相撞的聲音啪啪作響,攪動的水聲也清晰可聞,不遠處的鬧市許是到了某個高潮,人聲鼎沸,連風鈴兒都聽得清楚。
吵鬧的聲音和著淫穢的交合,讓風鈴兒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在幕天席地下稀里糊塗的答應了弈清的合體請求。
她的腦子是被精液糊了嗎!
遲來的羞恥和可能被人發現的恐懼讓風鈴兒身子綳得緊緊得。
“嘶…”弈清拍了拍風鈴兒的臀肉,“放鬆些,我要被你咬斷了。”這麼說著,他動作也沒慢下來反而更加用力,較勁兒似的鑿開收緊的甬道。
風鈴兒一口咬在弈清的肩頭,鼻音甜膩的哼出聲,弈清因這點細微的疼痛刺激,挺腰的動作快速而深重。
兩人連接處透明的淫水被搗成綿密的白色沫子,陽物的快速進出帶給風鈴兒滅頂的快感,高潮來臨時甬道驟然收緊,吸裹著體內的肉柱,絞出濃稠的白濁。
“呼…”弈清摟進懷裡的女孩,死死的扣住她,孽根埋在最深處,濁液多到甚至從縫隙中擠出些許。
“妹妹今天怎麼這麼熱情,吃得好緊。”弈清明知故問,故意逗弄風鈴兒。
風鈴兒又想翻白眼了:“怎麼就沒咬死你呢。”
弈清舔舐著她的耳垂,笑鬧:“你捨得?”
“……”風鈴兒羞惱的推了他一把,“怎麼不捨得!”
“哎。”弈清狀若傷心的嘆氣,“既是如此,死之前總該吃頓飽飯吧。”
“什…!”風鈴兒一驚,拔腿要跑,下一秒就被弈清捉了回來,背對著他按在牆邊,按下腰身,托起胯部,熱燙的陽物熟門熟路的闖了進去。
“妹妹再陪陪我吧。”
“嗚嗚,狗東西!”
又一輪情慾的糾纏,伴著風鈴兒的哭吟和弈清的情話,待月落柳梢方驟雨將歇。
那天過後,風鈴兒氣得好幾天沒讓弈清近身,再後來發現那個叄進小院是弈清的后,更是氣得抱著六七個搓衣板扔到弈清面前。
不過後來弈清特意跪在風鈴兒面前,裝了兩回可憐,此事也就罷了。
(嗯,弈清的寫完了,淚目,真的淚目,我寫肉太費勁了,怎麼這麼費勁啊。至於長生………再說吧。)